关灯
护眼
字体:

哏儿(92)【CP完结】

他一顿逼逼给小张和小李弄蒙了。

小张心说,你在说什么?

小李心说,张哥我听不懂但是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放屁!”对方显然也被谢霜辰绕晕了,打嘴架打不过,干脆说,“肯定有监控!我们看监控!到底是谁抡椅子打人的!”

“看就看!”谢霜辰对史湘澄说,“监控呢,带来了吧?”

史湘澄说:“带来了!”她拿着u盘拷在了小张的电脑上,大家开始一起看监控。内容是从今天晚上开场一直到最后打架的,中间谢霜辰那个节目双方互怼只能看见画面,没有声音,最后结束的时候,是挑事儿那波人先砸的东西。

就在谢霜辰要动手之前,监控戛然而止,黑屏了。

“就这点?”小张狐疑地问。

“嗯,就这么点。”史湘澄说,“后面紧接着您二位就来了。”

“我操他妈鬼扯什么!”被打的哥们儿说,“明明后面还有!”

史湘澄说:“真的只有这些啊!”她被吼了一下,心中又很急,直接哭了出来,弱弱地说:“我就是一个保洁小妹,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呜,干嘛骂我呀……真的只有这么多呀!”

“行行行,姑娘你先别哭。”对于在场唯一一位女性,小张还是给予了很大的礼貌和尊重,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他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对史湘澄说,“来,你先坐下。”

其实这事儿是谢霜辰早就安排史湘澄做的,那边儿一砸东西,史湘澄就在后台把监控器给关了。反正没有就是没有,又不是刑事案件,普通的民警是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至于为什么警察来的这么快,谢霜辰猜测可能是这波人早就报了警,想要抓个现行。但是千算万算,这群闹事儿的哪儿知道这位出勤的民警小哥是谢霜辰的老熟人呢?

天意,不可违。

现在咏评社已经有仨人在派出所狂哭了,对方辩友气急败坏,但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总不能学这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用眼泪博取同情吧?

让他们也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们、他们就是故意来找事儿的。”谢霜辰哭起来没完没了,“您看那个录像,开头他还给台上送东西,您说这东西能有个好么!”

陆旬瀚说:“我把东西带来了,我们在后台不敢拆,要不您拆开看看吧。”

小张从监控里看了看,果然有个男人给一女孩儿递了个盒子,看样子是让帮忙送上去。他再看看陆旬瀚手里的盒子,一模一样,没有拆封过的痕迹。

这东西让小张拆,他也不太敢。万一有什么炸弹之类的岂不是全都废了?但是这个事儿他不能表现在脸上,只能一脸严厉的把盒子给那几个人。

“拆开!”他喝道。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勉强接过来盒子,扭扭捏捏地拆开,却没有掀盖儿。

“掀开啊!”小张催促。

“……掀开吧。”带头大哥对小弟说。

小弟特别无奈,只能一把掀开。

里面赫然是一身寿衣。

小张惊地叫出了声儿!

“警察叔叔啊!”谢霜辰反应快,看里面是这晦气东西,更是可这劲儿地哭,“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他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怎么回事儿!”小张真的是要疯了,为什么大晚上地好端端处理案子,能搞得跟鬼片现场一样。

今天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小张心中赶紧默背了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这个事儿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群地痞流氓明摆着就是来找茬儿的,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有身上的伤和手里的那一盒寿衣。

伤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咏评社的人动手。

小张干脆不问谢霜辰了,问那边几个没哭的:“他们说你们侮辱观众,有这事儿么?”

“我们哪儿敢侮辱观众啊,观众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蔡旬商掏出手机,这会儿已经有人在微博上发他们今天晚上的视频了,他随意挑了几个给小张看,“您看,我们就是跟观众开开玩笑,反倒是他们一直在下面骂我们,说的难听极了,我们都没骂街。”

小张看了看微博里的视频,是谢霜辰他们那段。他心想,这哥们儿还挺逗,强行忍着没笑出来,咳了咳,严肃地问另外一拨儿人:“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那帮人见遭中了,立刻明白了过来,一句话也不讲。

小张看了看微博转发评论就有好几百,心中有点惊讶。要知道他们这些普通的三次元人类玩玩微博就只是看热闹,微博粉丝数加起来可能一双手数的过来,好几百的转发……这可是新媒体大户啊!

大案!要案!不能随便应付过去!这群挑事儿的人如果不严肃处理,万一被人揭发闹到网上去,他可不想被网络人肉!警民鱼水一家亲啊!

他要维护首都人民警察的荣誉,平安北京,服务人民!

小张和小李商量了半天,闹事儿那波人先扣了下来,咏评社这边得叫家属来领人。大家大眼瞪小眼,论起家属,恐怕只有杨启瑞和陈序俩人能叫了。

问题是这两位老哥是背着家里跑出来说相声的,这么晚还没回去没被当做中年出轨处理已经是万幸了。

还叫人来派出所?过不过了?

大家互相眼神推诿的时候,凤飞霏忽然大哭。

小张疯了,真的疯了,他打算明天就跟领导请病假,现在数数,这屋子里已经哭了第四个了,是个人就得神经崩溃!

“警察叔叔!”凤飞霏哭得特别可怜,他一双猫眼盛满了水,那种少年的委屈尤其令人心疼,“我没有家属,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小张自己都能脑补出后面的内容来,肯定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个人无依无靠卖艺维生,就差再来对儿苦命的鸳鸯了。

这咏评社都是群什么人?打着说相声的旗号实际是一个老弱病残收拢所?

为什么天底下能有一群这么苦逼的人凑到一起?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最终在大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剧之下,小张不得不放了咏评社这群人。再不放,他们非常把派出所变成火葬场,哭到天亮谁受得了?

大家从派出所走出来后立刻就不哭了,反倒有点神清气爽,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

“我说,老瀚。”谢霜辰揉了揉眼睛,他刚刚哭的最猛,戏有点过头,出来之后回味一番还觉得不够老辣,“你这次手气可不行了啊,我特意让你接的盒子,没想到开出来一盒寿衣。”

陆旬瀚哭丧:“我、我……”

凤飞霏说:“可是出来的时候是财主拿的。”

谢霜辰说:“破案了!我说怎么开出来个这玩意儿。”

蔡旬商说:“关我屁事!”

“还是叶老师最牛逼,竟然真的能哭出来,简直就是人设崩塌。”史湘澄说,“叶老师这个戏真的是……嗯,叫人意想不到。”

叶菱淡定地说:“我这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谢霜辰看了看时间,说:“别的先不说,杨哥陈哥,你俩赶快回去吧,这都几点了,嫂子们没打电话过来?”

“在派出所谁敢接?”杨启瑞说,“嗨呀不说了,走了走了,回头见面再聊,要不然真的该被离婚了。”他笑了笑,陈序也跟他们挥了挥手,两人顺路一起打车走了。

“中年家庭生活就是这么的身不由己啊。”蔡旬商感慨。

“手黑的人就不要感叹人生了。”谢霜辰说,“今儿没事儿了,大家散了散了!香肠,你明天贴休业公告。”

“休几天?”史湘澄问道。

“这个礼拜都不开工了。”谢霜辰说,“然后你叫人来收拾收拾,下礼拜再开。”

史湘澄点头:“行。”

“都回了吧。”谢霜辰说。

谢霜辰和叶菱二人深夜回家,一进门之后,谢霜辰就去扒拉叶菱的衣服。

上一篇:煎饼车 下一篇:人间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