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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63)+番外

“你必须跟我回去!”他的话不容质疑,紧紧箍着她的小身板。

“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的,我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他的霸道,温馨以前还能柔而向上,以柔克刚,但是现在莫名的就生气了,什么以柔克刚,生气的时候三十六计都是抛之脑后的,就是当面刚。

还有,那封信他没有看到?那么,他现在是带着什么心情来找她?

怜悯她?可怜她?还是当她是一件丢了可惜,拿着又膈应的物件?她虽然感情观比这个年代开放,可是,她的感情也很珍贵,她可以因为身份地位不平等而委屈自己一下,可是感情不行,他这样虽然叫她回去,但却施舍一样的态度她很难接受。

而且,他还学会禁锢了?反她禁锢在窗户下算什么呀?上次还家暴,她手臂被他捏的好几天都有青印,越想她的心越拔凉拔凉的。

“你跟我回去吧,过去的我不会计较,我们回去就结婚……”大概看出温馨难受了,他面上着急,心里窜火,可嘴里又不得不轻声哄着她道。

“我不……”温馨坚决的拒绝他。

阎大少爷的脾气一下子就起来了,他冰凉冷硬地说:“你不回去,什么原因?改了名字就能一切遂愿?重新开始?好好想想,你现在两个户口,你用这个名字考上大学,一旦这个户口被销户,你觉得后果会怎么样?”

阎魔头一向谨慎沉稳,他是军人,这是正向的一面,但另一方面他对仇人又可以说是手段狠辣,无情、彻底的将对方打击到底的,他就像是一刀切,会让人立即感觉到痛苦,难受,痛不欲生,他会抓住对要点部位快狠准的一击必中。

他在对敌人的时候是冷静理智如秋风扫落叶,但在温馨面前却频频失控,那都是因为他的感情很青涩,才会让他面对温馨时轻易的就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

温馨听着心都凉透了,震惊的看着他,她虽然是真实世界的人,但是她还是小绵羊,小羊羔一样的乖乖牌,什么时候见过这样针对自己的狠辣手段,他如果说不出来,到时候这么一做,基本就断送了对方大学这条路了。

“你想被温家人过来带你走?还是跟我回去?两个户口,会销掉一个,你觉得会销哪个?温馨还是魏欣?你如果继续待在这里,那两个私营开店的人也会受到牵连,你好好想一下。”阎魔头嘴里吐出冰冰凉的话,冷沉的像是上神的梵音,不,像邪恶的撒旦。

他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带走,他不可能再让她待在这里,一群人对她品头论足,介绍男人。

“你敢!”温馨气得头发毛都直了!

阎魔头把他抵在冰凉的墙角,哼了一声,强势地说:“不是敢不敢,而是我想不想,我想这么做,就可以。”

温馨气得眼圈都红了,心里酸胀难受,仿佛被碾平,早就听说他手段狠呀,他爸那次就说过,但她从来没有真的见过,最多就给她一袋榛子让她扒壳,但她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这些手段他还没用在自己身上。

温馨虽然外柔但内里很要强,她怎么可能屈服,他越用这样的话来逼她,她反而越不会回去了,她气得不行,说道:“那你做啊,你做我也不会回温家,大不了,我就到港口那边偷渡到海港,我可以嫁人,我还可以参加选美,做港姐做演员,你有本事,你到海港来抓我回去啊。”

这时候正是海港那边娱乐圈兴盛的时候,虽然她只是说说而已。

平时没看没出来,现在,温馨那小红唇一开一合,气人脑神经发麻的话一套又一套的说,把一个一八五大块头的男人气得的,放在墙上拦着好的手都握成了拳头,青筋蹦出。

“你还敢偷渡?你知不知道偷渡抓到就枪毙?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一旦偷渡过去会怎么样?还港姐?只会被扔到最下三滥的地方做娼,妓。”最后两个字他咬得非常重,几乎是从齿间模糊迸出来。

离得那么近,温馨都能听到他胸膛里气得剧烈跳动的声音。他拿一双盛怒的双眼盯着她。

温馨当然知道偷渡危险,她就是气话,她没想去海港,可他那么威胁她,能让她怎么办?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的身份,销了这样威胁的话说了来,温馨头皮都气得发麻。

她眼睛一眨,泪珠一掉,放下狠话。

“好啊,你去啊,我就算不考大学,没有身份,睡大街,嫁给傻子,我也不会回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自嫁娶,永不相见。”说完,温馨就用力的推他。“你松手,我要出去,你可是军人,不要耍流氓。”

看到她哭了,阎魔头错愕之后,异常紧张的松了手,可是却不肯放她走,顺着她推他的力道,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怀里,不敢使太大的力气,只能焦急地说:“你要跟我回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别哭了……”

温馨与他撕扯了两下,气得差点原地爆炸,她把手腕上的表一把摘了下来,使劲扔在了地上,“你的结婚礼物,还给你。”

在阎魔头愣神看着地上的表时,温馨从他腋下钻了进去,掀帘子就跑进屋里。

阎泽扬站在那里,动作僵硬的拣起了手表,金色的表盘被摔得有些擦痕,他拿着表很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站在门口的顾青铜,看着堂堂七尺男儿红着眼眶在那站了半天,最后魂不守舍又心灰意冷的转身朝门外走去。

再强大的男人,也有自己的自尊,在触碰到底线时,哪怕心痛到死去,也不会再回头了。

“阎先生。”顾青铜开口叫住了他。

阎泽扬回过头,他站在石路上,眼圈发红,也带着孤傲冷淡的神情看着她。

顾青铜目光落在了他手里的表上,笑着说道:“这表看着眼熟,是魏欣的吗?”

阎泽扬没兴趣和她闲聊说话,转身就要走。

“魏欣跟我说过,她说,这块表是她最喜欢的人送给她的,她每天都戴着它,平时很爱惜,丢了她一定会心疼的。”说完她走上前两步,“你给我就行了,我还给她,喜欢的人送的表,她不会再丢第二次了。”

自尊强的人总要有一个台阶下,顾青铜把台阶放到了他脚下。

顾青铜见他果然停下了转身的脚步,停了半天才发出声音,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是火急火燎一下子冲哑了嗓子,他低低地说:“如果她不要,就让她丢了吧。”

顾青铜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了表,“对,是这只,就是魏欣戴的那只,你看保养的多好,平时碰水她都要摘下来,阎先生,外面太冷了,进屋吧,你的朋友还在屋里,你不进去吗?”

……

赵研在屋子里等了很久阎泽扬才回去,才吃了两口半,他起身就要走,一桌子的鸭肉卤味,没吃两口就这么扔这了,赵研有点心疼,这真是阎家大少爷,说不吃就不吃了,普通人家一年也吃不上两回,他暗忖。

傍晚,夜幕落下来,很快,天就黑了,他把阎泽扬送到了胧城最好的一家招待所,一般的招待所一个房间只有张床,和一个破桌子,有的地方连桌子都没有,条件奇差无比。

最好的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只不过床单是干净的,有沙发和茶几,还有台小电视,这已经招待所最好的配置了。

赵研跟下面的人打点好了,再进入房间,就看到阎泽扬推开了窗户,拧着眉头在夜色里正抽着烟,走过去的时候,窗台的烟灰盒里,已经有三个烟蒂了。

“泽扬,你这烟抽得有点凶啊,怎么?有烦心事了?”

阎泽扬半天才侧头看了他一眼,“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别让家里嫂子惦记。”他顿了下,随手递给赵研一个盒子:“你结婚礼,补上。”

赵研已经结婚了,去年刚结,有个出生三个月的女儿,现在正是亲女儿的时候,每日归心似箭,“这怎么好意思。”不过客套多了显得更生泛,他就接了过来,“那行,你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给我打话,我单位电话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