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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82)+番外

“还有鸡汤馄饨吗?”

“有,”老板麻利地应了声,把水烧开,“要几碗?”

“两碗。”

白宏礼抽出张纸巾,又擦了擦桌面。筷子用开水烫过,才递过去,司景接受小弟的殷勤,把口罩摘下,静等着吃。

还没等馄饨上来,隔壁一家店也开门了。铝制门帘被呼啦啦向上拉开,店里开了灯。

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店才开张?

老板端上两碗馄饨来,在围裙上擦着手,解释:“他们那家,老是偷偷摸摸卖狗肉。”

司景蹙眉。

这年头,吃狗肉的已经不多了。狗更多是作为宠物而存在,在许多爱狗人士的眼里,将它们当做食物,本身便是不可原谅的行为。

尤其是经常和狗并列的猫,更是看着心中不舒服。司景瞧着碗,有点儿没胃口,“每天都开门?”

“没办法,”老板说,“就这两天,才重新又开门的,不知道从哪儿弄狗来了。他们这种,又没法律管的,总是偷偷摸摸把人家家里养的特别好的狗给引诱出来——那种街上的流浪狗,人家都是不要的,嫌肉不干净。”

白宏礼说:“可那些狗是有狗牌的。”

宠物狗也都是不少人家里宝贝,好吃好喝喂着的,哪儿能吃?

“那也没用啊,”老板道,“趁遛狗时,拿个火腿肠啊什么的,或者是往院子里撒点东西。这块儿都有院子,土狗比较多,不咋拴绳,有那种没经过多少教育的狗就会跟着过来。他们还往东西里头下安眠药,吃完之后,哪怕是藏獒也得服服帖帖的。”

过一会儿,果然有大车过来,几个男人忙上忙下,把被布罩着的大笼子往店里头搬。有的狗醒了,可嘴里像是被塞了什么,也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呜声。

老板把“这没办法”连着说了三回,只能眼睁睁瞧着。

狗牌都去掉了,他也不能一口笃定这是偷过来的,况且隔壁几个都是混混,他还真不敢去招惹,只好仍然低下身子擦桌子。

白宏礼也蹙眉,“哪怕有,咱们也不好出面啊。”

俩热度正高的明星,虽然馄饨摊老板没认出来,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就认不出来。万一被拍到,又是事儿。

他说:“不如明天找人来处置。”

司景抬起眼睛看他,里头有幽绿色的微光,“为什么要等?”

“……”

白宏礼在这一瞬间,想起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天道都不怕的猫界大佬属性,不由得心慌慌。

“恩人,你不是要上吧?”

司景有力地嗯了声,眼睛发亮,跃跃欲试。

“我好久没打过架了。”

听在大胖鲤鱼耳朵里,就是“我好久没抽过人了”。

他痛苦道:“可你现在还是个公众人物——”

“没事,”司景指挥,“我上,你掩护。”

“……”

“放心,”司景说,“万一弄残了,我会赔给他们医药费的。你等等,我先要个医药费,喂,喂?”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这种事情要是问袁方,袁方显然会问个没完没了,你要钱干嘛,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用肉垫子想都能想出来。

司景精明,不打给他,直接拨给工作室老板,语气活像自己才是老板,二话不说上来就道:“给我拨点钱。”

阚泽这会儿刚刚结束了工作,听见这话,便纵容地应了声。

“好。”

司景强调:“要多的。”

阚泽低低笑出了声,拿着手机,“嗯。”

两分钟后,司景的手机跳出一条来自银行的短信。

您的账号接受了一笔20000的转账。

司景刚想说够了,却听见手机继续叮叮响,他的所有卡基本上挨个儿响了个遍,全都是当日最大限额的转账,最后阚泽还给他开了张支票,问:“我明天让人给你送过去?”

“……”

“还是支票簿签好名给你,你直接填?”

“……”

白影帝瞪着鱼眼睛,把支票上那几个零数了好一会儿。

卧槽,现在说句要钱就这么轻松的吗?

他是跟成精的流星要的钱吗??

第49章 第四十九只小猫咪

白宏礼活了尽三十年,就从来没有这么大手大脚地花过钱。

片酬高倒是高,可电影投一投,慈善投一投,片酬也就成了空洞的数字。这会儿白影帝瞧着那一串零,发自内心地羡慕。

他问:“您真准备去?”

“去。”

司景端起比他脸还大的瓷碗,呼噜呼噜喝馄饨汤。

“——等我先把汤喝完。”

“……”

打架这种事,司景挺擅长。这会儿把刚才的全套装备都又给套上,帽子围巾口罩,走在路上活像是个在打什么坏主意的反社会分子。他从墙的阴影处探出头,瞧见无人注意,便闷声不响径直往店里走。

小路没有摄像头,司景也放宽了心,大大方方往里闯。几个男人这会儿正把大笼子往屋后头的院子里推,猛地瞧见他进来,倒先一阵心虚,下意识把后头的铁笼子遮了遮,厉声道:“你干嘛的?”

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脸,这会儿只露出双眼睛。司景说:“买狗的。”

“买狗这时候?”

中间一个中年男人皱眉,恶声恶气,“大半夜的,还没开门营业,你怎么就进来了?”

他瞪着对面的青年,脸色并不好看。青年倒是不急不躁,将两只手往裤兜里一揣,男人诡异地觉得他的眼睛里头带着笑。

“瞧见你们门在开着,就进来了啊。”

“你来的太早了,”男人把他往外赶,“生意得等到白天在做。”

他伸手要来推,却被青年一躲闪,反而闪过了。司景俯下身子,打量了好几眼笼子里这会儿瑟瑟发抖的狗,“它脖子上亮着的是什么?”

“……”

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慌。

“是狗牌?”

“关你什么事!”

男人终于怒了,这会儿也顾不得其它,召集人捋起袖子,就往他身边围。

“你特么是不是找事的?”

司景想了想,诚挚地回答:“我还真是来找事的。”

男人反而被他逗笑了,“好小子,够胆。”

一个人,还敢跟他们七八个人找事——这是找事,还是找揍?

不如成全他算了。

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中一个人去关门,可还没等动身,司景已经体贴地扭过身,帮他们把门带上了。

说的也万分诚恳,“免得被外头的人看见。”

万一被拍到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啧。

男人乐了,“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他伸手就来拽,粗大的手腕衬着青年那养的还挺白皙匀称的手,跟糙树皮旁边儿摆了一块玉似的,好像轻易碰碰,就能把玉撞碎了。几个人都没把这么个小年青放在眼里,这会儿彼此撞撞肩膀,架势就起来了,把司景团团围住,拧拧手腕。

还没等动弹,司景已经突兀地出了拳,一下子捶在了中间男人的肚子上。

“……?”

忽然率先被打,男人们都懵了。

搞什么?

不是……

眼睁睁看着同伙倒下去,他们眼里仍旧写满不可置信。

哪儿有人少的那一方比人多的那一方还嚣张的?

你特么当自己是谁,灭绝者?还是蝙蝠侠?

在他们的目瞪口呆里,司景转了下脚踝。

“磨磨唧唧干嘛,”司景将拳头收回来,声音被口罩一遮,有些不清晰,“快点儿,你大爷我等着活动活动筋骨呢。”

……草。

就算刚才并没起多少认真打的心思,这会儿,火气也全都被逼上来了。几个男人一块儿上,也顾不得什么以多欺少,哪怕是真欺负了,那也是这个人活该——哪儿有这么迫不及待送死的?

拿扫帚的拿扫帚,拿拖把的拿拖把。司景实在没啥好拿的,将就将就拎了个鸡毛掸子,挥了挥,有点儿嫌弃,顺手挠了两下又给扔了,“这怎么还掉毛?你们买个鸡毛掸子就不能买个好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