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79)+番外

司景拽过了男人的一只手,张嘴开始啃。

“照片都流出去了……”

司景尖尖的小虎牙抵在那一块皮肤上,把那一块都舔得湿漉漉。

“事情还挺严重——”

司景开始流口水。

“祖宗!”最后是袁方忍无可忍跳起来,努力把视线从这一对秀恩爱的狗男男身上拔下来,上前把他家艺人往下硬拽,“别打岔了行不行?这会儿说正事呢!”

圈中一霸感觉很委屈,“我没说话啊。”

是没说话!

可你的肢体语言特么比什么都吸引眼球啊啊啊!都光顾着看你这会儿光明正大撒娇咬人了,谁还有心思去听房渊道这个无趣的人在说什么?

万能的上帝啊,他们这些笔直的堪比如意金箍棒的钢铁直男,到底是为什么要被迫看这种男男相亲的戏码!

袁方拖着他往屋里去,“你过来,咱俩单独谈。”

房门一关,总算清净了。

袁方兴师问罪,“祖宗,你给我说清楚,你真打算出柜了是不是?”

司景终于掀起眼皮子来看他,非常莫名其妙。

“出什么柜?”

“你和阚泽的柜啊!”

司景狐疑:“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搞到一起了?”

“……”

不仅我们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了好吗?

今天的外网上都报道了“天朝两当红男星疑似报出恋情”这种惊天大瓜了好吗?几个服务器被吃瓜群众给活脱脱吃垮了好吗!

……不,等会儿。

袁方把刚刚那句话又回味了两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所以,是真搞到一起了?”

司景想了想,“——啊。”

交配也交配过了,应当算是搞到一起了吧。

“……”

“你怎么这个表情?”他问自己的经纪人,“你这是开心,喜悦,兴奋?”

“不。”

袁经纪人木着脸回答,“我这代表,一剑,杀了,我吧。”

求求你了,直接给我个痛快吧。

司景完全不靠谱,好在阚泽稍稍靠谱点,看了照片便已知昨天的事是个误会,面对房渊道的黑脸沉稳回答:“他身体不舒服,衣服弄脏了,所以抱着他下来。”

房经纪人松了一口气,“所以搞在一起是没有的事?”

“不,”阚泽说,“只是不是昨天。”

房渊道目瞪口呆。

啥?

阚泽有力地给了他摇摇欲坠的世界观最后一击,“是一个月以前,就搞在一起了。”

“……”

房渊道敲响了房门,诚挚询问,“袁方,跳河,去吗?”

里头那个一向看不惯他的合作伙伴听起来简直奄奄一息,“……去,带我一个。”

还能把公关部门和部分女友粉也拉上,大家组团跳河啊宝贝。

人间不值得啊!

司景奇怪道:“你们殉情?”

“……”

俩钢铁直男毛骨悚然,瞬间就把跳河的念头给打消了,并无情道:“你换个死法吧。”

“不不不,”袁方推脱,“还是你换个吧——我就看中了跳河,省事。”

“安眠药呢,安眠药有吗?”

“团购说不定还打折呢。”

“……呵呵。”

——

尽管搞死老板的心都有了,可这事儿还是得处理。这是工作室里唯二的俩明星了,工作室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指望着他们俩活呢,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是几十户家庭断绝生活来源的重大问题。

好在昨天没真的搞上,工作室立马发出了声明,原因通通用“司景身体不适”给搪塞过去;为了更真点,司景还被拎着去医院做了检查,强行尝试了体检全系列套餐,覆盖各个人体基本功能部位。

出来时,司大佬沉着脸,浑身都不爽。

“怎么了?”袁方问,“体检不顺?”

他语重心长,“这也没办法,阚哥也说了,你昨天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咱总得把问题源头查出来吧?万一真有什么,也好尽快采取措施是不是?”

司景脸色难看的像是片乌云。

道理他都懂,可到底是为什么要做肠镜?

没了猫薄荷的气味儿,那个男医生拿出管子时,差点儿被他给一爪子挠死。

检查结果出来,没有任何问题。袁方又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自家艺人其实没啥事,担心的就多了。

这得编出个什么病来,才能解释司景“光着腿”“被抱出来”这事?

他只好发动了全工作室的人结合司景所说所讲编故事。

当天下午,司景在微博上看到了故事的完整版本。

故事很合情合理,司景开着车时遇到了横穿马路的猫,下车确保它安全却不幸摔倒,身上蹭到泥土且脚踝扭伤,正好被阚泽撞到——由于有洁癖,衣服又不能穿了,只好暂时借了阚泽的衣物披了披。再配个诊方截图,像模像样。

不得不说,这故事里大部分内容都是真的。只是司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是滋味,这特么怎么形容的他这么娇弱呢?

走在马路上平地还能被绊一跤,这是他?

他哪儿有这么蠢?!

然而双方粉丝居然诡异地信了,“很有可能啊。”

他们据理力争,“我家宝宝本来就爱猫啊……”

“而且平地摔什么的,还和司景的气场满合的,毕竟他只有偶尔看起来威猛,实际上做的都是这种蠢萌蠢萌的事啊。”

最关键是,“他们俩都是明星,怎么会傻到在大马路上开搞,然后露出痕迹被抱回去啊?看监控,车都不是一个时间出去的好吗?”

司景圈中一霸人设轰然倒塌,转眼就变成了平底都能摔还扭伤脚踝的柔弱版洋娃娃。

司大佬心里老大不情愿,被经纪人耳提面命,“不许再节外生枝!”

又命令,“为了转移注意力,你的休假得提前结束了。这一个月,给我进剧组待着去。”

司大佬蹙眉。

“什么剧组?”

他还有一次天罚,且发情期,人形也不太稳。要是被撞见,又是一桩大事。

那时他要怎么解释,猫咪play?半途被只猫咬了所以变身猫猫侠?

经纪人笑得格外和蔼可亲,“《年年有余》剧组。”

司景顿时对这个名字升起了浓厚的兴趣。

听起来就非常好。

“那主演?”

“白宏礼。”

是大胖鲤鱼,司景放心了,“成。”

还能给打个掩护,加个幸运buff。

“不问问什么角色?”

“……什么角色?”

袁方笑出一口白牙,“一个格外倒霉催的友情客串角色。”

不仅多次被打,而且上路掉井,爬树被蛰,总是被白宏礼演的角色追的嗷嗷叫——的友情客串角色。

司景没当回事,演什么角色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包袱一卷,款款就打算跟人走了。

走之前倒也进行了万全准备,阚泽的睡袍都被他给打了包,枕头也塞进了箱子里,分盆抱着,一大兜子小鱼干拎着;三文鱼罐头装了满箱,最后,那个可以用来打的土拨鼠玩具也被悄摸摸藏进了箱子最里头。

走的前一晚,他蜷缩在阚泽怀里,狠狠吸了一通,吸的后腿抽搐,眼神迷离,全然不知今夕何夕。

人形六神任由他又啃又咬,声音含笑,“小花会不会想我?”

不想!

司大佬叼住他的一小块皮肉磨蹭,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却仍然口是心非的一批。

想个锤子!

阚泽撞撞他的毛脑袋,“那我想小花怎么办?”

司景松开嘴,长长地喵了一声。

那就给我做鱼干寄过去吧。

吃惯了你做的,别人做的都不香了。

他靠在阚泽怀里头,枕着男人臂膀,心仍有些砰砰跳。司景至今也说不清,他对于人形六神,究竟是怎么个感情,的确是想吸,可除了想吸之外……似乎也有些别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他有些不敢想,仍旧是迷迷糊糊,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