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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努力卖惨(40)+番外

他眼尾依旧红红的,浑身上下,似乎连头发丝都透露着一种柔弱病态的气息。

“你睡了快两天,应该也饿了,先吃点东西。”边湛从来没做过这样伺候人的事,但真的做起来,却好像生来就会一般。

或许也因为他怀里这个人的特殊性,毕竟也是自己当时过于失控,把人摁身下要了一次又一次,像是怎么都做不够一样。

缓缓垂落下眼帘,苏棠唇角莫名勾了一下,随后他张开嘴,把勺里的米粥给吃了下去。

溢满口腔的清香味,让苏棠感觉干涸的喉咙好像也因为米粥的咽下喉咙,而变得舒服起来,他吃了一口后,眼睛发亮的看着边湛手里端着的粥,看得出来粥的味道很合他口味。

边湛就这么把苏棠给搂在怀里,慢慢地喂苏棠吃了一碗粥。

末了边湛问苏棠还要不要再吃点。

苏棠缓缓摇头,出口的声音比苏棠预感的还要沙哑,在之前的床事里,苏棠受不住不时让边湛停下,最终得到的却是对方更加狂风骤雨的侵袭。

“不了,我……吃饱了。”

苏棠几乎说一个字停顿片刻。

边湛放下碗,从床头柜上扯了张抽纸,拿过来给苏棠擦了擦嘴角。

苏棠睁着眼,看边湛忽然变温柔的一系列动作。

边湛自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这些不同以往的行为,苏棠那里只是看着,没有多余的言语,边湛也打算就此做什么解释。

他虽是用胁迫的手段,将苏棠给抢到身边来,但他自认自己本质上对他床上的人是温柔的。

偶尔的失控,也事出有因。

例如现在,边湛不愿意让其他人来这个屋里,看到苏棠眼下这番样子。

但凡有点眼力的,都能知道苏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便是苏棠穿着睡衣,然而露出来的那些皮肤上,深浅不一斑驳的红痕,也足以表明之前的床事有多激烈。

还不仅如此,似乎经历过一次身体上的彻底开发后,边湛发觉到,苏棠哪怕只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周身便自有一股诱惑的人喉咙发紧的媚态感。

青年眼波流转间,似时刻都在勾人一般。

这点变化,边湛看得很清楚,先前是完全没有的。

这个样子的苏棠,若是被旁的人看到,想必一瞬就能勾得他人为他神魂颠倒。

就是边湛自己,也隐隐有察觉,自己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人了,甚至完全都不想放手。

从床边站起身,边湛将苏棠给轻轻放倒在床里,拉过滑到下面的被褥盖至苏棠身上。

手臂往上移,边湛拿开苏棠额头坠落的一缕碎发,眼里的柔情,怕是他自己看到,都会倍觉惊愕。

“累了就睡吧,我会一直在的。”边湛掌心轻抚苏棠还有些发烫的脸颊。

生病中的苏棠眸光也变得柔软,没有过去那么冷漠。

他们彼此其实是知道,这会的温馨其实都只是一种假象,一旦苏棠身体好转过来,这样祥和的时光,怕是很难再有。

但此时,却没有谁去主动打破。

边湛俯身,在苏棠额头落了一个轻轻的吻,随后他拿过空碗,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边湛一走出去,本来闭上眼的苏棠,忽然重新睁开眼。

肚子里有了点食物打底,虽然身体还处在病弱中,不过手臂是能慢慢拿起来了。

苏棠将右臂从棉被下拿出来,将手臂横在眼睛上,轻合的嘴唇一点点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弯了起来。

苏棠就那样捂住自己的眼,无声笑了起来,笑得浑身发颤,笑得眼泪都从眼眶蜿蜒流出来。

自从苏棠离开荣家后,荣棋几乎没有一个晚上睡得好。

每天晚上一到深夜,漆黑夜幕拉下来,荣棋就会不受控制地去想,那个时候苏棠和边湛是否会在一起,如果他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

可能发生什么事呢?

荣棋垂眸看着夹着指尖快自己燃烧完的烟头,看着那猩红的点,他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

荣棋开始喝起了酒来,试图用酒精将自己灌醉,这样或许自己就不会再想苏棠了。

可惜没有用,喝了酒不但没有醉,意识反而越来越清晰。

包括那天他坐在客厅里,看着边湛上楼去苏棠的房间,将苏棠给抱走的画面,都像随时能浮出到他眼前。

荣棋脾气开始变得古怪,有时候莫名其妙就会将屋子里一些东西给打碎,这让专门请来收拾房间的阿姨每天都有些担忧,担忧荣棋又会将什么东西给打碎。

屋里购来的那些物品,基本都是价值不菲,但荣棋摔它们时一点犹豫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在荣与恒同荣棋妈返回荣家,才有部分好转。

只是当荣与恒他们有的时候想和荣棋说点什么,荣棋就会很快变现出不耐烦来。

渐渐的,荣棋甚至很少会荣家来住,给荣与恒他们的说法,是公司事忙,他不想两头跑,直接在公司附近找了酒店住下。

住酒店的期间,荣棋也想过去好人来放纵,他曾经都是这样来疏解欲望的。

而当他拿起电话,准备联系人时,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人影来,那人用被霜雪冰冻般的眼神盯着荣棋,一言不发,一个字也不说。

荣棋抄起电话,嘭一声砸上墙壁。

电话坠落到地,摔得四分五裂。

苏棠在床上差不多躺了快一周时间,身体才恢复了些,可虽然能够下床走动,却是不能走太远,站立一会就会腿发酸。

这一周时间里,边湛于是也就只能看着吃不着,最多有时候会菢着苏棠亲那么一会。

就是亲吻,边湛也不能亲太久,怕苏棠病情加重。

至于边湛自身慾望,边湛一看到苏棠被他捏得红痕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手腕,心中便顿生不舍,松开搂着苏棠细腰的手,转头就去了浴室自给自足。

而那个浴室,只要边湛一到里面,一些曾经有过的画面,就会不由自主冒出来,边湛就那样微眯着眼回想着数天前的美丽景象,掌下则同时快速运作。

解决好了后,边湛会简单收拾一下,洗干净手走出浴室。

卧室外连接一个较大的阳台,阳台上边湛特意让人搬了藤椅来。

那藤椅也大,就是坐两个成年人也不会嫌拥挤。

边湛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和苏棠在一起,将一些手头的工作,甚至都带了这边房间来。

多数时候边湛就把苏棠给抱到怀里坐着,自己则处理工作,他倒也不担心公司机密会被苏棠看到,苏棠连这个别墅楼的大门都踏不出去,更是联系不上任何人。

所以边湛从来不避着苏棠。

苏棠对边湛的事也看着全然不感兴趣的样子。

和边湛那一次失控的床事相当于,让苏棠元气大伤的样子,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苏棠晚上很早入睡,可白天的时间,也总是觉得困倦。

在边湛怀里坐不了多久,就靠着边湛肩膀睡过去。

等之后醒来,偶尔依旧是在边湛怀里,更多的时候则是被边湛给抱回到床上。

一日三餐吃的饭都是由就近的一家高档酒店专门送过来,边湛是不怎么做饭的,荣棋就更不可能了。

那家酒店饭菜都做得不错,苏棠本来没有什么胃口,但对于酒店的菜似乎特别喜欢,吃得比在荣家那时还要多。

但虽如此,在床上躺了近一周,苏棠瘦下去的身体,想要重新补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

边湛未免苏棠有时候无事做,专门让人采购了高质量的绘画工具,有着画纸,当边湛不在家的时候,苏棠就基本是拿着画板坐在阳台外画画。

这间屋子地理位置非常的好,几乎能够纵观横贯公园的湖泊。

连着几天苏棠都在描绘湖泊里的飘飞的白鹤,各种姿态的都有。

这些画好的白鹤画像,苏棠都专门放在了一块。

在某一天晚上,边湛忽然和边途开了视频,当时苏棠就坐在边湛怀里,苏棠先一步看到边途,立刻就起身想从边湛怀里,边湛猛地一收手臂,苏棠刚刚站起来一点的身体,重新跌回到边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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