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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167)+番外

大家都慌了神,谭老二和王老四的神色也有点不太好看,他们之前商议的是能不让大家知道,就不让他们知道,可是如今这情况,不说只会给寨子招来更大的灾祸。

“当家的脑子好用,还是要想想办法啊!”

李显神色疲惫,捏了捏眉间,但是还是应了下来:“各位叔伯放心,你们先回去,我们总会找到办法的。”

等到众人都散去,谭老二走上前一步咬了咬牙:“当家的,这次……真的要放弃赤山吗?”

他们心里都不好受,有种被迫背井离乡的感觉,可是大家也都明白,这是当真的没办法。一支装备精良的正规军,又岂是他们这种全山寨上下只有那么几杆枪的杂牌军可以抗衡的?就是李显脑子再好使,这回也是行不通。

“当家的。”突然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顶着屋里几个人意味不明的眼神,祝宁婵镇定自若的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屋子中央的沙盘,似乎是整个赤山和宁城的地势,弄得还挺正规的。东面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全国地图,不过略微粗糙了一些。但是一个山寨能弄出这些东西本来就挺不容易的,看来前几次将宁城的驻军打回去还真不是意外。

李显看见来人之后,立刻放缓了脸色,转变之迅速另其余几个人大感惊叹。

“逛完了?”男人放柔了声音,那副模样看的谭老二他们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嗯。”祝宁婵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我是不是影响你们讨论事情了呀?”

“没有,都讨论完了。”男人眼睛都没眨的回应道。

赵老三低声嘟囔了一句:“昏君。”之后被王老四一脚踹的龇牙咧嘴。

“是因为宁城那面儿的事儿?”祝宁婵一边围着那沙盘转,一边继续问。

众人都吃了一惊,显然没有想到她这个病秧子足不出户,还能知道这些事,李显皱着眉问:“你是听山寨里的人说的?”不应该啊,刚刚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在这里议事,他们寨子里的规矩,这种事儿一律不会告知老弱病儒的,是谁走漏了风声?

“还用别人跟我说?”女人斜睨了他一眼:“当家的这几天眉间的皱褶都能夹死苍蝇了,除却驻军剿匪一事,我也想不到旁的理由了。”

“原来小娘子知道。”赵老三觉得他可忍不住:“当家的对你那可真是一片……什么……真心……赤……什么的!小娘子,你那丈夫可是前几次宁城剿匪的军师,你敢说这次这么大动静,没有你的原因在里面?”

“赵老三!”李显黑了脸,他现在心中自是愧对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因为他的一时冲动给寨子招来的祸端他愿意一人承担,可是他不希望将这种压力加诸于祝宁婵的身上,她那么柔弱,怎么能承受的住?

赵老三被男人这么一喝,吓得缩了缩脖子,不由得捂住了胸口,仿若那天被踢出来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

“这回动静这么大。”祝宁婵截住了李显的话头:“当家的想没想过,招安。”

“招安?!”王老四这时候也忍不住的蹦了起来:“想让老子和宁城那群狗日的低头?门儿都没有!再说有这么招安的,有吗?”

赵老三显得更加气愤:“我说你这个小娘子,该不会你和你那个丈夫窜通好了?来个里应外合吧?”

他这话一出口,屋里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谭老二更是审视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也不是没可能啊,外面钟明杰以势压人,里面祝宁婵扰乱军心,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只李显神色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心里甚至没有起过半分的怀疑,因为他亲眼所见钟明杰是怎么对待她的,要是这样她的心依旧是向着对方的,那么他无话可说。

“我又没说投奔宁城。”祝宁婵摊了摊手。

“不是宁城?那是哪里?”其余人都是一愣。

女人踱步到地图前,仔细的看了看,然后说道:“咱们这儿离平城有多远。”

“平城?”谭老二有些诧异,那可是现如今新政权的首府,女人打听那里做什么?

李显缓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地图上指了出来:“不算是特别的远,因为宁城本就处于云省的边缘,咱们这里离平城大概需要四五天的路程。”

“那应该来得及,现如今全国各地都在进行土匪的招安,不若直接去平城碰碰运气?”祝宁婵说着在地图上画了画:“现在青省和云省都由王家把持着,可是在两省上方还有一个闵省,无主之地哦,要不要谋划一下?”

就算是李显也被女人这么大胆的想法给吓了一跳,更别提旁人了。

“小娘子,你当这是过家家吗?随意说几句就能成的事儿?人平城新政府凭什么要我们啊?”赵老三嗤笑出声,心中想着到底是妇道人家,想的事情就是简单。

“就是,我们连人家面儿都见不到,还谈什么谋划闵省。”王老四也觉得可笑,自家的人连赤山都要守不住了,一个省,简直就在天方夜谭!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把握的。”祝宁婵笑了笑:“如今在新政府主持下流通的大洋和钱票都算不得什么,因为这种东西兴许哪天新政府崩塌,就跟着变成了废纸和废铁,可是有个东西就不一样了,是全世界流通的硬性货币。”

“黄金?”李显沉声道。

“没错,假若你们带着一座金矿进了平城,政府要还是不要?”女人微笑。

众人惊骇。

……

两年后。

宁城政府大楼矗立在中央大街上,像往常一样戒备森严,此时远远一辆黑色老式轿车行驶过来,守门的两个警卫见状急忙把大门拉了开,以便于轿车直直的驶入院子里。

车子停稳,从后面下来一个人,此时门口等待着的人迎来上来,点头哈腰:“钟厅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周参事客气了,你我之前一起共事过,不必如此。”钟明杰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随口说着。

二人一起进入了大楼内,周参事依旧笑得谄媚:“全靠钟厅长提拔,不知您此次来为的是何事?赵少校接到消息正从城外驻军地往回赶呢,要么咱们先去会议室聊一会儿?”

钟明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动声色的回应:“许久没回家看了看,这次是正巧要回来看看。”

周参事客客气气的将人请到了会议室,有的听说钟厅长来了,原本与其一起共事过的人都找借口过来套几句近乎,一番应酬下来,钟明杰眼底多了一丝不耐。

将人全部轰了出去,并且下令不许别人再过来叨扰,不得不说这个周参事很会看人眼色,没过多久会议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国字脸的中年男人穿着军装走了进来。

钟明杰站起了身,与来人握了手:“赵营长。”

“钟厅长。”男人示意跟在后面的人出去准备茶水吃食,当会议室只剩下三人的时候,询问道:“不知前段日子在电话里说过的,可是真的?”

钟明杰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八成,王宜民惹了大帅不高兴,也是他运气不好,隔壁闵省去年突然窜出来一个李中将,约莫着上面有意思撤了王宜民。”

他口中的王宜民正是青省和云省两省王家军阀的当家人。

赵远飞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位李中将是个什么来头?怎么突然就出来了?”

“没人知道。”钟明杰摘了眼镜随手仍在会议桌上,声音透漏着一丝疲惫:“听平城的人说是大帅的嫡系,特意培养出来搞王宜民的。”

“王将军就这么擎等着大帅……”赵远飞做了一个封喉的动作。

“你是不知道那个姓李的有多狠。”钟明杰说到这里脸皮抽了抽:“王宜民到底是岁数大了,也后继无人,他现在哪里敢正面对其发生冲突?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不想再让上面抓住错处,再有一次就算他不想让位,大帅也想办法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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