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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262)+番外

方灼懒洋洋地的比了个一,“百分之百把握。”

蒋陆岩盯着他神采奕奕的眼睛看了两秒,“好。”

好?这是答应了?谁能想到,幸福来的竟然这么快。

方灼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蒋陆岩,“我有个要求,我需要住到蒋先生家里。”

蒋陆岩也站起来,这一次换他俯视,“不可能。”

方灼态度坚决的忽悠,“你必须答应。”

“蒋先生恐怕不知道离魂对你来说有多危险,地魂阴气较重,四处游荡很容易被误认为是阴魂,若是运气不好被鬼差被抓走了,你的其余两魂七魄也要跟着遭殃,轻则痴呆,重则小命不保。”

他偷瞄了眼蒋陆岩阴沉的脸,继续编,“但我有办法让他留在你附近,只要地魂沾上你的阳气,鬼差就不会错认。”

蒋陆岩半阖眼帘,视线落在茶几上。

手指在腿侧轻轻点了两下,突然道,“陈先生请回吧,我需要考虑一下。”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敲响,女秘书听到应答推门进来,“蒋总,会议需要延后吗?”

蒋陆岩,“不必。”

“你没拒绝那我当你默认了。”方灼冲着男人的背影喊道,对方连头都没回一下。

让你狂,总有一天你会哭着喊爸爸。

方灼无所谓的坐回去,把茶喝完才起身走出去。

耗子一脸崇拜,直觉告诉他,生意谈成了,“自从黑老大的事情以后,咱们的财运是越来越好了。”上门的全是大单子。

方灼这才想起,忘了问大佬要卡号,不过转瞬,他就改变了注意。

蒋陆岩会在乎那点小钱?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地魂离魂时的记忆,给了也不会要。

反正迟早会成为一家人,不如攒起来当个家庭基金。

万一哪天大佬遭难了,关键时刻他慷慨拿出这笔钱,绝对能拉一大波好感度。

越想觉得可行,方灼走路都变得轻快了,“阿三哥,地魂每晚都来我这儿准时报道,也算是叫到魂了吧,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233说,“固魂。”

方灼,“怎么固?”

233顿了顿,“今晚再告诉你。 ”

方灼没多想,哼哼唧唧道,“不是我说,蒋总就是个口嫌魂正,表里不一的人。你是不知道他昨晚……”

“我知道。”233淡定道,“我昨晚一共被强行屏蔽了四次。”

说完又强调了一遍,“四次。”

方灼震惊,“这么多么。”

他昨晚迷迷糊糊,身体也轻飘飘的,就跟躺在棉花上似的。说实话,这种落不到实处得感觉,让人有点不安。

233,“可不是。”

系统那语气中隐含的一丝丝佩服,被方灼挑拣出来。他与有荣焉,脸上挂着迷之微笑。

耗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啊,傻笑什么呢。”

方灼把他的手拨开,恢复正色,“刚刚那笔单子还没彻底说死,我们先不走,就在楼下守着。”

耗子二话没说,跑去买了面包喝水,陪着一起蹲点。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大楼里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下班。

方灼去接待处,“MY的人也是六点准时下班吗?”

接待处的小姐记得,之前可是蒋总的秘书亲自下来接的这位小青年,实话道,“这得看他们加不加班。”

方灼点了点头,回到接待处的沙发上前坐下。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太阳开始下山的时候,总算是看到有挂着MY工作证的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方灼立刻上楼,恰好碰见蒋陆岩的秘书。

秘书小姐惊讶于他的还没走,“陈先生又来找蒋总吗?”

方灼点头,“他在办公室?”

秘书小姐,“在,蒋总说还要再看会儿资料。”

方灼放心了,不打算进去惹人烦,就站在门口干等。

随着太阳跌落地平线,夜幕逐渐拉开,原本就被空调吹的凉飕飕的走廊,更加阴凉。

办公室内,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走廊上的监控。

穿着衬衣牛仔裤的青年,正蹲在走廊里,嘴唇蠕动,不知道在念什么。

蒋陆岩微微眯起眼睛,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好像盯着屏幕就真的能看出什么端倪。

他点开手机,重新翻出陈酒的调查资料,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陈酒的人生太过简单普通,十八岁以前是学校和无名观两点一线,十八岁以后,是租屋和鬼街两点一线。

而他在鬼街的这两年,确实是在给人算命,还小有名气。唯一失手的一次,就是前段时间,一时贪心惹到了鬼街的流氓头子。

收回思绪,将视线落在屏幕上。

活蹦乱跳,神神叨叨,实在不像被人暴揍过的。

蒋陆岩突然蹙眉抬起手按住额角,太阳穴开始一阵一阵的锐痛,拉拽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啪的一声,他扣下手机,再抬头时,脸上的戾气明显加重了。

方灼留下来,一是想确定蒋陆岩的想法,二是顺便喊魂,好带色鬼回无名观,让师父好好看看。

可他蹲在走廊上喊了半天,也没把色鬼喊出来,不禁怀疑目标二号会不会已经浪去其他地方了。

他挠了挠头站起来,甩了两下麻掉的腿,走到秘书办公桌前,猛的抬手一拍——

耗子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正咧嘴傻笑,脑子里突然一声巨响,吓得他直接从凳子上的跳了起来。

他茫然左右看,“老大,出什么事了?”

方灼,“要命的大事。”

如果地魂真的已经离开,他就不能继续在这耗了,得去把不知死活乱逛的熊孩子鬼找回来才行。

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蒋总真是够拼的,现在已经八点半了,还没有要离开的趋势。

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突然耳朵上一凉,耳垂像是被什么轻轻揉捏了一下,触感微妙,稍纵即逝。

方灼眯起眼睛看向前方,射灯闪了一下,朝着耗子打了个手势,“走人。”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蒋陆岩就开门走出来。

明明上一分钟还蹲在走廊上的人没了,而自己背后的门上,贴了一张便签。

——蒋总,明天再约。

他眉头紧拧,将便签揉成一团,精准的扔了垃圾桶里,随后抄着手,在原地站定许久。

夜深人静,没有任何响动,陈酒至少已经进了电梯。

下午死皮赖脸想跟他回家的时候,嘴里一套接一套,结果也就这点耐力,呵。

蒋陆岩闭了闭眼,没来由的想起了下午扯开青年衣襟时,看到的风光。

皮肤上的每一个红痕,都和他做白日梦时,种下得位置一模一样。

“陈酒……”蒋陆岩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的烦躁越来越浓,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恰好上来的巡逻的保安看到这一幕,砸了咂舌。

大晚上的,蒋总又犯病了,惹不起躲得起。

无名观里。

老爷子正坐在门槛上,盘玩小葫芦,老远就看见一辆出租开过来。

他挑了下眉,起身进屋。

不到两分钟,出租车停在道观外。方灼付账下车,耗子已经两三步跨进观内,他内急,赶着上厕所。

方灼在原地站了会儿,感觉到冰凉的空气擦过颈侧,悄悄松口气,还好乖乖跟来了。

“你跟我去见一下师父吧,让他帮你看看。”

“你今晚找蒋陆岩做什么?嗯?”那股凉意随着说话声,放肆的钻进他衣服里,轻轻划过小红豆。

那颗小红豆大概是昨晚被咬的太狠,直到现在都有点肿,有点疼。

方灼“嘶”了一声,捂紧领子朝着道观方向狂奔,背后的阵阵阴风,昭示着色鬼心情不佳。

他心里一慌,没注意脚下,被门槛绊了一跤,摔了个脸朝下。

“你想让我回到他的身体里?”色鬼压下来,冰凉的手箍住方灼的后颈,“我不会回去,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