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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220)+番外

在此之前,两兄弟只是暗地里争来斗去,没有搬到明面上来,如今算是彻底决裂了。

侍卫愣了一下,“属下马上去办。”

手指在桌上轻扣两下,萧崭站起来,正准迈步,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回头看了眼地面,尸体已经被下属从窗户扔了下去,地上的血迹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他坐回凳子上,姿态闲适地端起茶盏,“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缓慢推开。

方灼蒙着面纱走进屋,看到房里的情景愣了一下。

角落里昏死的昏死,翻白眼的翻白眼,这花酒得心理多强大的人才能喝得下去。

萧崭眼里划过什么,将叠着的腿放了下去。

方灼回神,扭着腰走过去,压着声音对那几个小倌说,“你们怎么也不来陪陪爷?”

几个小倌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好像方灼再多邀请几句,就会立刻暴毙。

方灼只好自己倒了杯酒,坐到男人腿上,“他们不陪您,奴家陪您。”

青楼里的脂粉味萧崭光是闻着就反胃,可是闻到青年身上的味道,不反胃不说,还让他有了反应。

方灼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动静,心头愤怒,呵,随便被坐一下大腿就能硬成这样,亏得他还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回去就全倒去喂狗。

萧崭喉结滚动,盯着青年捏着酒杯的手指看了一瞬,哑声说,“喂我喝酒。”

方灼皮笑肉不笑把杯子怼过去,萧崭张嘴,酒水顺着流进嘴里。

他没吞咽,而是一把扯掉青年的面纱用力吻上,撬开牙齿,顺势将酒渡了进去。

等亲够了,萧崭开始形兴师问罪,“谁准你穿成这副样子来青楼的?”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回头看眼角落里的小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掐着方灼的肩膀质问,“你的衣服呢?”

方灼头脑发蒙,还没从缺氧中恢复,指着一个方向含糊说,“在对面房间。”

萧崭惩罚性掐了下他的腰,抱起人去了对面。

屋子里的小倌早就不在了,方灼的衣服被整齐的叠放在床上。

萧崭把人放到凳子上,将青年的衣服给脱了。

方灼蹙眉看着帮他穿衣服的男人,心里噔的一声,“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

233想翻白眼,“那面纱那么薄,不知道才有鬼。”

方灼,“……”

所以说,电视剧里隔着一层面纱就认不出人的,绝逼是患有眼疾,而且是晚期。

“我是来接您回去的,不是来捉奸的,我没有吃醋。”这话得反着听,也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理解。

萧崭太理解了,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按耐住内心的喜悦,冷着脸训斥,“我离开的时候怎么说的?”

“让我老老实实待在客栈。”

“为什么不听。”

这种时候,无声胜有声,方灼抿了抿嘴,不吭声了。

萧崭,“怎么,说你你还不高兴?”

你大方点一次把感情线全点亮,我立马就能高兴起来。

方灼低头抠着腰间的玉佩,“没有。”

萧崭眯了眯眼睛,这是青年第一次跟他发脾气,看来这个醋吃得有点厉。

他拳头紧了紧,迟疑的伸手拉住了青年的手,“先回客栈。”

萧崭是坐轿子出来的,自然也要坐轿子回去。

轿子里空间不大,方灼只能坐在他腿上,略一埋头,就能闻到青年身上的玫瑰香,比之前那股兰花的清香还要好闻。

方灼假装没察觉到屁股下硬邦邦的东西,掀开一点帘子,看大街上的人来人往。

萧崭就么硬了一路,一进房间就把人压在了门上,发狠的亲吻。

方灼被亲得迷迷糊糊,突然被翻了个面,推到桌前,被迫用胳膊撑着。

意识到什么,他突然喊道,“脂膏,脂膏在我包袱里。”

这玩意儿他藏了一路,就知道一定会用到。

萧崭急促的喘息着,又把人给抱了起来,去了隔壁房间,关上门来切磋擦剑大法。

一大一小两把剑,相处非常和谐,尤其是小剑配套的那把剑鞘,看着不大,容量却不小,能将那把大剑给完全装下去。

切磋完以后,方灼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看男人穿衣服。

就在对方拿起外衫往身上套时,他突然看见有东西掉了下来,下意识喊问,“那是什么?”

萧崭一愣,侧身挡住青年的视线将东西捡起来,迅速塞进衣服里,慌张出门时还不下心踢倒了凳子。

方灼微眯起眼睛,敲着床沿仔细回忆。

那红艳艳的一团,怎么看都像是他那件被猫猫狗狗叼走的肚兜……

第124章 邪魅王爷替身妻17

待房门一关,方灼就翻身坐了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所以不是被猫猫狗狗叼走,而是被萧崭叼走了?”

啧啧,他是真没看出来,安王殿下看着挺正经的,怎么还干这种事。

233替主角辩解,“是捡不是叼。”

“你早就知道?!”方灼不高兴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想当初贴身肚兜这么奇怪又隐私的东西不见了,他可是在王府找了好久,这货竟然就那么眼睁睁看着!真不够义气。

233理直气壮,“你又没问我。”

方灼悲痛,“无情无义,见死不救,呵。”

233,“……”

方灼撇了撇嘴,盘腿坐在木床正中央佯装生气,结果突然傻笑起来。

萧崭为什么痴汉,肯定是因为喜欢呗,这是个好事,不该批评,应该鼓励才对。

就是不知道,安王殿下要是知道自己的高冷人设碎成了渣,心会不会痛。

突然想起什么,方灼坐直问道,“我感情线动了吗?”

系统说,“没动,倒是第三颗星星的另一半开始闪了。”

方灼郁闷,那么情真意切的搞了一场,萧崭竟然不为所动,屁股白痛了。

他气呼呼的穿上衣服下楼,走到一半又倒回去,扒着柱子往下偷看。

一楼大厅里,萧崭背对着他,站在那一大桌子菜前,侍卫正态度恭敬的说着什么。

只见萧崭挥了下手,士兵就闭上嘴退下了。

男人在原地又站了片刻才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吃。

这一桌子菜有荤有素,有咸有辣,对于向来喜好清淡的萧崭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挑战。

方灼在柱子后站累了,便席地坐下,撑着下巴继续看。

男人的动作慢条斯理,像在细细品尝,又像是在思索什么,不知不觉间,一大桌菜竟然已经少了三分之一。

方灼皱眉,冷菜冷饭吃了伤胃,照他这么吃,不到中午就会拉肚子。

堂堂一个王爷,若是在训话时突然一脸狰狞的捂住肚子,形象和面子还要不要了。

方灼仰头看向四周,眼睛忽的一亮,冲之前和萧崭说话的侍卫招了招手。

侍卫上楼,见他偷偷摸摸的,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王妃有何吩咐?”

方灼指了指下方,“你去请示一下,问问王爷要不要热热菜。”

“刚刚我已经问过了。”侍卫说,“王爷说不用。”

方灼“啊”了一声,“为啥?”

侍卫回想起王爷当时垂眸凝视的神情,说道,“大概因为是您亲手做的,假他人之手重新热一番,意义就不同了吧。”

他说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我就是瞎猜。”

方灼伸手拍了拍侍卫的肩膀,兄弟,你可能猜对了,你家王爷那么闷骚,脸上越平静,心里越汹涌,没准还真是这么想的。

“下去吧。”

侍卫行了个礼,继续巡逻。

萧崭对这桌饭菜的珍视程度,远远大于方灼和侍卫的猜测。

早在他八岁那年,他和皇帝的亲娘就落水淹死了,自那以后,两兄弟就被接到了皇后,也是当今的太后膝下养育。

萧崭儿时的性格其实有些内向,不如兄长会讨皇后欢心,时常被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