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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21)+番外

方灼咽了咽口水,这是他的第一个任务世界,希望能圆满。

解开衣领,走到阳台透气。

现在已经盛夏,尤其南城濒临海边,半晚时分太阳落山,不但不凉快,反而更加湿热潮闷。今天却有所不同,下午的时候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即时更新,说今晚有小到中雨,这会儿已经开始吹凉风。

方灼趴在栏杆上,望着远处,思忖着要怎么把乐高图挂起来。

眼睛一眯,眉头皱了起来,远处有个人黑色的人影从一辆车的后备箱钻了出来,佝偻着腰,偷偷摸摸的,背上似乎背了个大包。

方灼揉了揉眼睛,那人又不见了。

难道看错了?

不可能。

今天宴会人多,方灼猜可能是小偷想趁机敛财,于是下楼,带了几个保镖人去停车处搜查。

保镖们逐一检查,一无所获。

“许少,没发现可疑人物,您看我们要不要通知周先生。”

“跟他说一声吧,我们再去里面看看,别惊动客人。”

方灼前脚刚走,之前停留的灌木丛里就钻出一个黑衣服的男人。

他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伸出舌头舔了下干裂的最嘴唇,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方灼离开的方向。

一阵风刮过,方灼突然停下脚步,皱着鼻子闻了闻。

“我怎么闻到一股汽油味儿。”

那味道很轻,等几个保镖仔细闻时,已经彻底被风吹散,没了。

第21章 风水大佬小娇夫21(修)

第二次的搜查结果同之前一样。

这下子,就连方灼自己都怀疑会不会是眼花看错了,亦或者对方只是个普通的过路人。

陈嫂看他眉头紧皱,以为是太累,“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

方灼看了眼远处与人寒暄的男人,点了点头,“行,我先上去了。您能半小时后上来叫我吗?”

陈嫂笑着打趣,“是要送礼物给先生吗?”

方灼抿着嘴,有点不好意思,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的为人准备礼物,就是奇葩了点。

宴会嘈杂,二楼有点吵,方灼就去三楼找了间客房,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腿上麻嗖嗖的,是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方灼猛地惊醒,入眼是一张戴着鸭舌帽,胡子拉碴的脸。

他吓得睁大眼睛,“你……”话未出口,就被用沾着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嘴。

方灼瞪着那张脸,拼命在心里骂麻卖批。

半小时后。

陈嫂掐着时间上楼,她在二楼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反倒热得满头大汗。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热,难不成是空调坏了?”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空调正常运转。

陈嫂抹了把汗,正要把书房门带上,就听见窗外有人喊。

“着火了——”

“三楼着火了!”

陈嫂连忙跑出走廊,从楼梯口往三楼一看,一缕火苗飘了出来。

“坏了!先生!许少爷在肯定三楼呢!”陈嫂一边大声喊,一边往三楼跑。

她之前看见火苗就那么一点,还以为火势不大,上去才知道,整个三楼的走廊,两边全是火,空气里还有一股很浓的汽油味。

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楼下的人听见“着火”,第一时间就往外跑,一路上洒了酒水,撞倒了桌子,跑掉的鞋子到处都是,余下一片狼藉。

周猝追着陈嫂的声音上楼,刚到二楼就接到一个电话。

“你的宝贝就在三楼,不过你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周猝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张先生,你如今戴罪潜逃,难道还想再背上杀人放火的罪名的吗?”

张胖子笑得张狂,“虱子多了老子怕个球,少废话,给你五分钟,晚一分钟我断他一根手指。”

陈嫂已经从三楼下来,害怕的拽住周猝的袖子,“上面全是火,还有汽油!先生我们要怎么办,许少爷还在三楼休息呢!”

三楼的火舌已经顺着楼梯扶手和地毯烧下来,周猝在二楼将自己淋湿,冲上楼去。

踹开第一间房门,没有,第二间,还是没有,第三间……

此时背后已经被火焰包围,退无可退,周猝来到最后一间,他的心在剧烈跳动,呼吸间都是焚烧的刺鼻烟。

他紧张的握住最后一间房门的门把,“咔嚓”一声,门开了。

方灼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间横绑着一条毛巾,脑袋无力地垂着,脚边还放着一个空的汽油桶。

屋子里的火像是刚放不久,火势还不大,但蔓延很快。

周猝迈步的腿都是僵硬的,松绑时手在颤抖,绳子一松,青年就倒了过来。

柔软温热的身体靠在怀里,确定人还活着,周猝心里如翻滚的不安,终于停歇。

正想把人抱起来,青年醒了。

方灼看见屋子跳跃的火焰,立刻就清醒了,开始告状,“是张胖子干的,那傻逼说他要烧死你,还揍了我一顿。”

妈的,口腔内壁都破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被那傻逼扇了几巴掌。

周猝摸摸青年红肿的脸,打横抱起他,“我们先出去再说。”

方灼第一次被公主抱,耳根通红,他晃了下腿想下地,发现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麻了。

就在两人经过房间卫生间时,一记黑棍挥了出来。棍子是钢制,一棍下去没把脑壳敲碎算好的了。

方灼被敲昏过去的周猝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张胖子一棍又棍的往周猝身上打,双目鼓着,全是血丝,“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落到今天,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打死你……”

这个人已经被仇恨逼疯了,反倒没注意到另一个人。

方灼把手悄悄伸向周猝的手腕,摸到内侧冰冷光滑的刀片,悄悄松了口气,还好男人随时带着。

刀片锋利无比,在刻意用力的情况下,直接划开了厚实的皮肉和脂肪。

“操!”张胖子疼的棍子都抓不稳,垫着受伤的脚后退,鲜血疯狂的外涌,滴了一地。

方灼第一次动手见血,心脏扑通扑通的,手脚发软,废了老大劲才推开周猝,站起来。

张胖子吭哧吭哧的喘气,痛得五官扭曲,拿着棍子挡住门口,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藏了一手。

“我不想弄死你,你走吧,把周猝留下。”张胖子咬紧牙关,跟他谈条件。

楼下正在救火,只要继续拖延时间,很快就能得救,可周猝的伤势等不了。

“留你个几把!”一看到男人不断冒血的后脑勺,方灼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他竭力冷静下来,活动着拿刀片的那只手。张胖子吃了一次苦头,有点发憷。

方灼说:“平时他磕了碰了老子都要紧张半天,生怕一不注意就歇菜了。你倒好,一棍子就给打趴下了。”

张胖子呸了一口,没闲工夫闲扯。

背后的门板越来越烫,走廊里的火已经堵住了门口,不能再耽误。

咒骂一声,举着棍子朝方灼冲去。

看着对方肥胖笨重的身形,方灼冷笑,刚刚这逼能偷袭成功,无非是他们没有防备。

找准时机,在对方逼近的那一刻,方灼突然蹲下,伸出脚横扫过去,一百八十多斤的肥肉被绊倒,砰的一声砸到地上。

方灼站起来,用力一脚踩在他背上,弯腰拿起那根棍子,“我的人你也敢动,找死呢吧。”

纸老虎也是老虎,老虎发威是很可怕的。

张胖子骂道:“卧槽你妈!”

方灼掏了掏耳朵,控制住力度,棍子一挥,张胖子痛得猪眼睛一翻,晕了。

方灼丢掉棍子,把周猝扶起来,用手替他捂住伤口,“你别死啊,坚持住,我带你出去。”

话说的漂亮,做起来很难,感觉自己像头驮了千斤重的骡子,被周猝压得腿都打不直。

好不容易扶着人走到门口,刚拉开一条缝隙,火舌就挤了进来,只能又把门合上。看了眼房间,天花板、地毯、飘窗、床,全都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