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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抗力(HE+BE)(79)

都快吃完了,还没看到舒念的影子,谢烽脸上明显有了点不耐:“他怎麽了?还磨磨蹭蹭的?什麽架势,整一个大麻烦。”

“我上去叫他。”虽然不舒服,还是担心他不吃早饭,身体只会更差。

“小念,起来了没有?”

里面赌气似的不理他。

谢炎忍耐着,继续敲门,口气放温和些:“小念,该用早餐了,你不饿吗?”

没有回应。

“小念,别闹了,出来吃饭吧,那些都不用管,你出来吧。”

“他不出来就算了。”连楼下客厅里的父母都能听得见他的声音,安抚似的给了他一句。

回到客厅气闷地给所有人一张冷面孔,一边想着不去理会那个如此闹别扭的男人,一边还是忍不住在咬牙切齿。

快到午餐时间,他简直连头顶都因为狂怒而发麻了,冲上楼毫无形象可言地捶着门大叫舒念滚出来,持续捶了好几分锺,快失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门并不是从里面锁住的。

怒气瞬间就从身上流失了,手抖了一下,几乎是仓皇失措地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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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好容易写得差不多,却在保存的时候精神不济错手按了“否”……

一口气噎在胸口||无声扑在电脑上抽搐……

总算明白平时总让小念憋着憋着却发作不出来的心情了……

什麽叫想死……什麽叫痛下杀机(??)……

抱歉这几天都没在专心写文>_<

我还是太菜了,时间用在只会浪费别人网站资源的争论上,也给人家斑竹带来麻烦(头皮发麻)

没有在琉璃发言,是,是因为琉璃的大家都太乖了,没有内乱,所长就会想把精力拿到外面去争取安定团结|||||==||(人心不足|||活该……)

以後我会老实……只专心从事生产……好好挖坑种田……>_<

屋子里很安静,什麽都还在。

只除了那个人,还有那个後来一直放在角落的陈旧的小行李箱。

谢炎有好几分锺都被抽空了一般动弹不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谢炎几乎发狂了,他那几天里满世界找舒念,明明顶多也只走了大半天时间,应该不会太远,可就是找不到。

他总算明白,当一个人死了心不肯再见你的话,不管你怎麽有权有势,不管你花多大的力气,不管你怎麽样把每个角落都翻过来,也见不到他。

他把舒念所有留下的东西都翻出来,指望能找到一点那个人的痕迹,知道他带走什麽,然後也许就可以猜得出他去了哪里,或者想去哪里或者能去哪里。

可舒念用那个箱子装走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只有两套简单的衣服,一本画册,一点微薄的积蓄。其他的什麽都在,包括他送的戒指。

他什麽都不想管了,父母,夏均,公司,其他所有一切和舒念无关的东西他都不理不睬,他成天所忙碌的,除了找舒念,就还是找舒念。

别人怀疑他是不是疯了。他也知道自己不正常,可他也是没办法,因为舒念不在了。

他不是失去才懂得珍惜,他一直都很珍惜,不论什麽时候都舍不得舒念。那个人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是完整的,他也只要那个人就够了。

他是太笨拙,他还没学会怎麽做一个好爱人,他任性强硬惯了,试着要柔软下来去爱惜一个人,却也还是做得一塌糊涂。

他到这样的年纪才第一次恋爱,自尊不允许他去讨教,只用自己的方式懵懵懂懂往前走。接受他生涩爱情的那个人,却不会诚实说不好,只温和地容忍,再隐忍,从来不告诉他他错了。

是,他现在走进死胡同,当然明白自己弄错了方向,虽然不清楚错在哪里。从头再来他也不会觉得介意,只要清楚告诉他,他会改正。

但是,机会呢?

让他再走一次的机会呢?

除了痛楚,他也觉得轻微的恨意,那个人,为什麽不在他第一步走偏的时候就告诉他?

那个人不敢爱惜自己,却把他们俩都毁了。

夏均不久後又险些被人刺伤,犯人是因为追求不成反被出言侮辱而起的杀机,供认之前也趁邀约对方喝咖啡的机会下过毒,又因为有医师出示其精神病史证明而让夏家人无可奈何。

消息刊在小报,他们无意都看见了,翻着报纸的谢烽放下手里咖啡杯的姿势有些不自在,只说:“原来是这样啊。”,其他人都回应以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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