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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爱我(24)+番外

作者: 李福如 阅读记录

他将U盘递给陈局长:“你先看看这个。”

不过三分钟,陈局长将U盘递还给他:“你这些材料说明不了什么啊!”

“说明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季长松说:“看在咱们是老同学的份上,重新调查可以吗?”

陈局长:“都结案了还怎么调查?再说了,你这些材料我怎么知道来源合法不合法?真实性又怎么保证?现在技术手段这么发达,合成的东西也很容易被当成真啊……”

他瞥了一眼季长松,很不耐烦,接着说:“老季啊,老年失孤的心情我理解,可你也要理解一下我是不是?你看我这一把年纪了,都快退休了,好不容易结完手上的案子,你这不是让我退休都不安心?”

季长松本还想再请求,陈局长这一番话说下来,他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了,拿着U盘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利益面前,无论谁都有枉顾真相的理由。

看董事长满脸失落,郝晴便猜到他此行不顺。

第40章 各有心事

郝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季长松捏着优盘,脸上已无悲喜,他说:“通知一下,开股东会。”

说是股东会,不过是华策成立之初,出资图展的七八个人,季长松占去投资比例的49%,是大股东,其他人加在一起共有余下的51%,季长松这个董事长胜在是整个公司的运营负责人。

季长松向来雷厉风行,会上也不拐弯抹角,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平静的说:“我要收回李峡的运营权利,大家同意吗!”

收回?当时季长松的独女死了,他可是压着大家同意把运营权交给李峡啊,现在收回又是为哪般?

几位股东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

最后,年纪最大的一位股东发言说道:“我不同意。”

季长松:“为什么?”

“李峡年轻有为,自从他接掌运营权,公司业绩每个季度上涨保持在三个平均点的位置,你收回,公司上市还有希望吗?”

“李峡最近的事情大家没听说吗!厮混至此!华策交到他手上,谁会跟他做生意!”

“听说是听说了,年轻人嘛,出格行为不是很正常吗?再说,这不恰恰体现了他们激情澎湃的一面?我们这些老家伙该退出历史舞台啦!”

“你!”季长松心中一滞,说不出一句话来。

谁知又有人说:“季董事长急忙忙的召开股东会议说要收回李峡的权利,是因为知道了李峡的风流事,为自己女儿打抱不平?你女儿都死了,未必要李峡当一辈子鳏夫是不?”

“夏总!你怎么说话呢!”说话的是郝晴的父亲,他指着刚才发言那人说到:“董事长为公司劳心劳肺,你们这些坐着拿钱的人怎么还敢说风凉话?还有没又半点良心?”

“郝总,你怎么回事?怎么着也该以公司的发展为重吧?”夏总眯着眼睛,话里话外透漏着贪婪的气息。

“噗……”季长松心口一道血气上涌,喷出一口血来。

“董事长!”郝总就近,扶住季长松:“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一阵冷风夹杂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季思怜从小就很讨厌医院,这里的随处可见的灰白让人心里充满绝望与悲伤。

季长松躺在病床上,原本只是鬓角灰霜的头发一夜之间灰白。

看见季思怜走进来,他问:“是李峡让你来的?”

和他女儿同名同姓,如果不是面相实在没有半点相似,他真愿意相信,他的怜怜从没有离开过他。

季思怜见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心里如刀割般难受,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董事长,您不用起来。”

父亲将她养大,她甚至没来得及好好孝敬他,现在,只能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连守在他身边都做不到。

季长松扭过头去,不愿看她,上次她自视李峡的助理,气势咄咄的为李峡说话的样子,他至今无法忘怀。

维护李峡时,说话的神态,与他的怜怜真是没有二异!

季思怜为他掖了被角,轻声道:“李峡不配待在华策。”

季长松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向季思怜惊讶道:“你说什么?”

“李峡性格有缺陷,人品有问题,甚至,是丧尽天良般存在。”

季长松再也无法平静,他不顾阻拦,挣扎着坐起来,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此番来的目的,她就是想要说服季长松出面,削弱李峡的执行权利,一点一点的将他架空,这样,才能赶他出公司的时候,毫无后顾之忧!

季思怜目光闪烁着,不敢看季长松的眼睛:“匿名短信,和您收到的资料,是我。”

她害怕撞上慈父悲伤而失望的目光,会忍不住瞬间泪崩!

“为什么……为什么查这些?”季长松颤抖着嘴唇,强忍着酸涩的眼眶:“你……不是一直帮着李峡的吗?”

“我为什么查您不用管,您只要相信,我绝不会害您,绝不会害华策就是。”她背过身去:“您女儿的死,绝不是自杀。”

季长松的泪堤瞬间坍塌,男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得知怜怜死时他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季思怜定定的说出‘你女儿绝不是死于自杀’时,一个老父亲最后的坚强也被击垮。

季长松看着她的背影,想了好久,终于拦住她的去路:“你一定知道什么是不是?你告诉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李福如 说:

今明两天各更1章,从后天开始每天保底三章。

第41章 断他左膀右臂

季思怜也已泪如雨下,她害怕让季长松看见,自己会忍不住将一切都告诉他!不能!理智告诉他不能!父亲是她的大山,曾为她撑起一切,现在,她要为年老的父亲,撑起一片保护伞!

季思怜摇摇头:“您只要知道,李峡绝对不配做您的女婿,得您的疼爱就是!”

季长松自知再逼她,她也不会说。

松开手,颓然的坐在病床上,嘴里喃喃道:“怜怜,是我对不起你,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没有保护好你,爸爸对不起你!”

他早已经泣不成声。

季思怜的心里像是压了千斤重,让她无法呼吸!

过了好久,她擦去眼泪,缓缓转身:“董事长,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削弱李峡的权利,让他渐渐失去公司中流砥柱的地位。”

季长松黯淡的眼神始终盯着窗外某处,他心如死灰:“不可能了,那几个老匹夫,大概早已经被他收买。”

股东会上,夏总为首,能说出那样的话来,除了被李峡收买,他再想不到别的可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为了拿到更多的钱财,这样选择无可厚非。季长松摇摇头,不再言语。

季思怜早知道李峡的动作,她没想到的是,她父亲会立刻召开股东会议要求收权,更没想到,季长松的身体已经再也经不起摧残。

她将一早考虑好的方案告诉季长松,季长松又是一口叹气:“实际上被架空的是我,我奈何不了李峡,他也一定想得到财务是华策的喉咙,只怕他早就做了动作。”

季思怜摇头:“华策不光是您一人的心血,那些从公司成立起,就兢兢业业在公司干到现在的人,他们很多人觉得李峡德不配位,并不服李峡。”

季长松皱着眉头:“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他自己都未察觉,渐渐的对这个和自己女儿同名同姓的人站上了一条盟线,他内心隐约觉得,这个人,值得相信!

血浓于水的亲情力量大概就是如此。

“改革公司财务制度,剥夺李峡的财务决策权,掐掉他的业务主体,断他左膀右臂。”

季思怜目光森森,这一切,不管多难,她势在必行!

看着她离去,那句“您只需养好身体”言犹在耳,季长松似乎看见的是怜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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