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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627)

作者: 谢青 阅读记录

转眼间,他就忽略了心中的那一丝异样,抱着喻从诗,飞檐走壁的离开。

他本来以为,他会看到一个纵然是受尽了各种屈辱,也不改骄傲本色,冷硬的面对着各种刑罚的喻从诗,没想到他看到的是一个怂货。

有点小失望。

不过,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能不帮。虽然他本来也没有伤多重,算不上救命之恩。

真的性命垂危,还轮到喻从诗来救?早就死得梆硬梆硬了好吗?不过他觉得是救命之恩,那就是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难道不应该以身相许?

打扮邪魅,气质邪魅的魔教教主思想也深深的邪魅了。

这些天,他一直跟在的喻从诗身后,这也是他能那么快赶来的原因。

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及时赶过来,光靠那破铃铛,喻从诗早就哪凉快死哪去了。

还在红衣人将喻从诗带走之后,赌坊的老板才从另一个密室中冒了出来,锦衣华服,眉眼轻佻,正是商景。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终于把这个灾星给送走了。一见到这个喻姑娘,他就右眼直跳,大麻烦,真真正正的大麻烦。

不过短短的一天时间,商景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但光是盛放在他面前的密报,就可以看到喻从诗关联着多少东西,他左也盼右眼盼,既不敢对喻从诗用刑,又不敢放了她,终于盼到有人来救了她。真是阿弥陀佛。

商人本性的商景想着自己被喻从诗坑走的那些银子,默默的思量着,应该怎么从喻府讨回来?

喻从诗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她想起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就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

她决定要报仇。

眼睛一转,看到了身边跟着的红衣人之后,喻从诗陡然的就有了一个计划。

既然这个人的武功如此之好,为何不能助她报仇?

以他的轻功,皇宫内院,想必出入自如,既如此,那入东宫,刺杀太子呢?

遭受了一点小挫折的喻从诗决定向她的拼图之一……啊呸,是长离下手。

尚在东宫处理政务的长离似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然后放下笔,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了不少。

纵然此世并未修行,但有些本能是刻在神魂里的,比如说,对危险的预料。

想了想这一个世界的武力上限,长离便抬了抬手,招来了东宫的守卫将军。

然后,随意的吩咐了几句。

当晚,夜幕沉沉的压了下来,一个犹如幽灵一般的身影带着一个明显妨碍了他动作的女子偷偷的摸进来,他正准备找到太子的所在。

可还没等他往前走半步,周围就忽的亮了起来,一队队手持弓驽的军卫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刷刷刷。

千弩齐发的阵仗,管你是什么武林高手还是还是盖世魔头,直接射成刺猬。

红衣人的眼睛猛的瞪大,身形一动,就想要躲开,可他忘了他旁边只学了一点粗浅的武功,就想要来看热闹的喻从诗,被她紧紧的扒住。

他来不及去看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紧紧的抱住他的女人,撕裂空气的劲弩就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一点寒星,两点寒星,成百上千的寒星映进他的眼瞳中,带着死亡气息的星子将他全身笼罩,因为刚刚那一瞬的耽误,他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

一息之间,红衣男子就已经重伤。锋利的箭头刺进他的身体里,将他刺成了个刺猬,鲜红的血液汩汩的冒出,一击之下,任你武功滔天的魔教教主,照样被削掉一层皮。

一个低武的世界,又没有护体的罡气,怎么可能挡得下在战场上立得赫赫功勋的神军弩。哪怕是有护体罡气,都不一定拦得住。

让你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到处浪!

站在护卫身后的长离眼神冷漠的看着那一幕,眼底深处带着沉沉的冷,他就算是懒得练武又怎么样,不照样收拾这一群脑子进水的货?

站在他身后的安王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和死鱼眼珠子一样。今日他换了个风格,穿着一身深绿色的衣裳,活像个圆滚滚的大西瓜。

他上下嘴皮子不停的碰着,过了许久才哆哆嗦嗦的说道:“皇,皇兄。”

长离转过头来看他,眼神中还带着尚未散去的冷意,他道:“来看热闹,偷溜出来的?”

刚刚才说禁他的足,现在就出现在这里?

安王不敢直视长离的眼睛,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明日,不是说从明日才开始吗?”

长离可没有说过什么明日不明日,但他现在懒得搭理安西瓜,只道了一句:“禁足在加半个月。”就没有再多言了。

安西瓜低低的惨叫了一声,连那两个人的惨状都懒得看了。

早在对上的那些军弩的时候,喻从诗就已经两股战战,只差没有瘫软在地上,一轮攻击过后,被护的严严实实的喻从诗纵然没有受到半点伤,却也被吓破了胆子。

她死死的低着头,连抬起来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伤势不轻的红衣男子勉强躲过了神军弩的第二轮攻击,提起一口气,避开围攻上来的军士,带着喻从诗,如同被狗撵一样的,狼狈不堪的逃走。

质地不凡的红色衣裳,被东宫院墙旁边的,带这刺的花树勾破,撕成了一条一条条,迎着夜风招展。

望着那两个逃走的人,长离眼神平静,语气却带着些沉沉的冷:“追。”

太子遇刺,惊天大案,守卫的将军心中一凛,领命而去。

看来,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整座皇宫都被惊动,沉疴未愈的皇帝陡然从睡梦中惊醒,在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之后,勃然大怒。

第二日,早已不上朝的皇帝拖着沉重的病体,再一次来到了乾元殿,对着殿下一众沉默的臣子大发雷霆。

岂有此理,堂堂太子,国之储君,居然在东宫之中被人行刺,真真是目无王法。

在老皇帝的暴怒之下,一众臣子就被拖了下去。

早在昨晚,喻家就被控制了起来。喻从诗参与进刺杀太子的事件里,怎能轻易了结?

若就那么轻轻放过,谁还敢把皇室闻言当真?将来是不是谁想刺杀太子就刺杀太子,谁想造反就造反?

喻家,已经完了。

喻家的掌权寿安侯还在新置的外室的肚皮上抖动,就被带着血腥之气的军士硬生生的扒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斥骂,就一路被压到了喻家,光裸的身子上肥肉抖动,如一只白皮的猪。

看到家中被全部赶到前院来的人之后,寿安侯勉强的忍受着羞耻,扒来了一件衣裳,挤了进去。

顾不上安抚家人,他铁青着一张脸向控制他们的军卫询问,喻家究竟犯了何事,要这么对他们。

他一颗心不规律的跳动着,冷汗一大片一大片的冒出,在得知喻从诗参与进刺杀太子的事之后,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升上来,席卷了他的全身。

居然……敢刺杀太子?

寒意直冲天灵盖,只差没让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立起来,喻家,真的快完了,如果这件事情属实的话……

这一夜,整个皇城都被惊动,摇曳在夜空中的火把,照亮了一片黑暗,带着铁与血的火焰肆意着舔舐着冷肃的空气,弥漫着血腥味的风刮进了每一个权贵的府中,让他们坐立难安。

这是当朝第二次闹开的刺杀事件。

第一次,发生在十二年之前,被刺客近身的老皇帝一条命差一点就丢了出去,而那一次是关皇后帮他挡了一劫,也是在那一次之后,关皇后身体越来越差,最后,驾鹤西去。

刺杀,已经成为了老皇帝的心病,虽然他视太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不是骨肉情深的儿子,却也不任太子被人刺杀而置之不理。

一个一个手持玉板的官员被从朝堂上拉了下去,绯色罗袍裙上染上的污渍,深深浅浅的褶皱荡漾开来,就如同他们那一张张皱起来的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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