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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程2之殊途(26)

持续不退的热度终於慢慢降下去,我想我很快就要好起来了。

陆风一直没有碰过我,我知道他不屑,他也一再强调过对我这样又老又没姿色的男人完全没兴趣。

为这个我应该感谢他。我好象已经老了,儿子不知不觉都像自己当年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那麽大,再被做那种事,未免太过羞辱。

“你在发什麽呆?”那个高大的男人打开门的方式总是很粗暴,力气又大得惊人,难怪这里的门窗大多要纯钢制作,原来是为了耐摔耐用长久免修。

没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走进来,重重坐到床上。混乱的香水味道里面还有浓郁的酒气,不知道刚从哪里应酬,或者……享受回来。

“你真碍眼。”他喃喃地,显然有点醉了,不然不会一边说这种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看著我,“光是看就觉得……”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他索性不再说话了,低头愣愣地望著我的脸。

自从病了以後,陆风好象对我温和了一点,没有冷嘲热讽,也没再打我……

才刚这麽一想,他的手就伸过来。我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往後缩了缩。

预想中脸颊上剧烈的一痛迟迟不来,下巴却被抬起来了,嘴唇上蓦然一热。

“还不错。”

我有如电击一般捂住嘴唇,惊恐地看著他。

“我今天想换换口味。”他笑,轻易抓住我。他的力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得惊人,根本无从反抗。

“不,不要!!”

我已经不年轻了……你不会看得上眼的……我费力地在他的压制下挣扎,你放过我吧……

“你怕什麽,”他低低轻笑,“又不是没做过,干嘛这麽紧张?再说了……”他用膝盖顶住我乱踢的腿,“也许碰过以後……觉得你表现不算太差,我就原谅你了……那也说不定呢。”

我大口大口喘著气,太久没有运动过,一番挣扎就觉得精疲力竭。

上衣完全敞开来,他居高临下地端详我赤裸著起伏不定的胸脯,突然一口咬上来。

胸尖上掺著痛楚的刺激让我胡乱地伸手想推开他的头,手腕却被牢牢抓住固定在头侧。无力反抗的姿势,羞耻夹杂著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失声尖叫:“不行……陆风,求求你……”

“你叫什麽?”他唇舌更用力,“我肯碰你,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不是吗……”

一口咬在腰上,然後慢慢舔舐:“你怎麽不幻想一下也许我是重新爱上你呢?”

手已经被放开了,我却动弹不得,长裤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褪下来,大腿内侧柔软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紧紧用力吮吸,他的嘴唇水蛭一样贴住那娇嫩的神经密布的位置。

血液都往下冲,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手脚痉挛著,嘶声叫了出来:“不,不要……”

“真的不要?”他松开嘴唇,手指勾开内裤,舌头朝著谷间探了进去。

太多年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舌头的蠕动让我疯了一样地想直起上身挣开他,却还是无力地倒回去,在床单上全身紧缩地痉挛著。

最後一点遮挡也被扯破,舌尖毫无阻碍,肆意地舔舐著探入卷出,我双腿紧张地蜷缩起来,颤抖的膝盖被用力抓住分开,他在双腿间吮吸亲吻得更加用力,前前後後一寸也没有漏过,直到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干涩的细小的声音。大腿被高高抱起来,我混乱地推拒著,可是悬空的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眼睁睁看著他贴过来,一言不发地压在我臀间。

“不行,陆风……”我还在机械地重复,他已经重重一挺身,强硬没入。

“……”我发不出声音来地大口喘息,背部在床单上剧烈地来回摩擦,又麻又痛的感觉。下半身被动地摇晃,在激痛和炽热的冲击中全然无力地瘫软著,酸痛滚烫得不象是自己的。

热……得难以忍耐。

他的身体和这种激烈的痛楚,在记忆里都已经遥远得陌生了,可是似乎又隐隐觉得……那麽熟悉,似乎模糊只是因为隔著一层薄薄的纱。融合在一起,身体密切地紧贴著,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存在过距离,就那漫长的二十年也只不是他离开我到客厅为我倒了一杯水而已,就像我们从来都是这样在一起,连一分锺也没有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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