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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128)

“他已经去木叶狩猎九尾了。”带土说:“你想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花时轻哼了一声,收起了苦无。站在带土身后的鬼鲛露出了一颗尖锐的牙,他上上下下地扫过心思各异的两位同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是佐助和他的几名同伴来了。佐助在带土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剩下的几人零星站在长桌的四周。背着大刀的鬼鲛盯着佐助,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低笑声。

“在笑些什么?”花时有些疑惑。

鬼鲛的笑点一直都很奇怪。

“我在笑……终于甩开了鼬,这一次却要和鼬的弟弟做同伴。这有趣的命运难道不可笑吗?”鬼鲛说。

他的话说完不久,佐助就将双手撑在了桌上,向晓的三人布告了自己的目标:“我们鹰小队的目标是毁灭木叶。”

带土无视了桌旁的石椅,直接侧身坐在了桌上,用一只手撑着桌面。他低下头看着佐助,说道:“话虽如此,那你们具体的目标又是什么?”

“解决木叶的高层。”佐助回答:“其他的不是我的目标。”

一直在观察着佐助的鬼鲛插口说道:“想要攻击上层的话,下层的人就会保护他们。你所说的事情,并不简单啊。你们虽然组成了‘鹰’,可是战力还是不足。”

鬼鲛的语调有些轻慢,这样略带着轻蔑的语气,让佐助身后那个名为水月的银白色短发少年有些不满。他笑了一声,仿佛鬼鲛说的是什么可笑的笑话,然后说道:“鬼鲛前辈,你最好不要太过小看我们了。说起来……那时的游戏还没有分出胜负吧?”

顿了顿,水月低下头,将手放到了身后大刀的刀柄上:“这一次,我可是要动真格了。”

一旁的重吾喝止道:“住手!水月!”

显然,身为普通成员的他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水月没有理会他的阻拦,悍然拔出了自己的大刀,朝着鬼鲛的方向挥来。鬼鲛一笑,也没有闪躲的意思,竟也想伸手去握自己的鲛肌。

大家还没有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吃一颗药丸,就开始真刀真枪地对上了——这可不太妙。

千钧一发之际,坐在长桌上的带土笔直地朝前一滑,将手腕向前探出。“铿”地一声厚响,水月的大刀直直地击在了带土的手腕上,被阻拦住了去路。水月一惊,满面诧异,不可思议地盯着带土那用来阻挡大刀的手腕。

“仅凭腕力就……”

目睹了这一切的花时挑挑眉,不说话。

带土的腕力如何,她可是最了解不过了。

“佐助。”带土沉下声音,说道:“你没有管教过他吗?”

这样带着训诫的语气,花时也很熟悉——就算是名义上平等的合作伙伴,带土也会不自觉地让自己身居高位,处于掌控全局的位置。

佐助还没有说话,名叫香磷的少女就推着眼镜训斥起了水月:“你是白痴吗!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忽然……”

“我的目的只是那把鲛肌而已!”水月振振有词地说:“正是为了得到它我才一直跟着佐助的!”

“知道了。”佐助皱眉,说道:“想要打架的话,就随便你吧,水月,反正你现在还打不过他。”

“真会说啊,佐助。”水月说:“放心吧,到时候一定会让你品尝美味的鱼翅的。”

鱼翅?

花时一怔——许久没有见到过这么有生机的人了,她的幽默感都已经归零了。

带土抬起了手,将水月的大刀推回了他的面前:“晓的战力也不足,现在我们不应该发生无谓的内讧。我们的利害关系一致,从现在起,晓和鹰一起行动。作为代价,我们会将尾兽兵器分给你……但是,如果你们背叛晓……”

带土的语调愈发地深沉:“那我就会杀死你们。”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眸向身侧一掠。花时正站在他的一旁,盯着手中的戒指发呆,看起来对他们的交易没有什么兴趣。

“我们已经抓住了六只尾兽,剩下的三只由我们分头狩猎。你们‘鹰’小队负责八尾,其余的交给晓。”

临时的会议结束了,鹰和晓暂时地成为了同盟。虽然在花时的眼里,鹰的战力其实少的可怜,不过晓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飞段和角都死后,还没有其他的新人补充进来,战力显然不比从前。

所幸,九只尾兽已经被狩猎了大半,计划已经快要完成了。

绝正站在湖泊旁的一道石桥上,等着带土和花时。花时理了理自己的襟袖,说:“我就不过去和绝讨论小恐龙和烤芦荟的事情了。”

“你要去木叶忍村吗?”带土停下了脚步。

一枚深绿色的叶片慢悠悠地坠了下来,落在宁静如镜的湖面上,打乱了湖岸两旁树木的倒影,泛开一层层浅淡的涟漪。

“我对木叶结界的术式和情报有所了解,让我和佩恩一起去捉九尾,成功率更高一些。”她放下了手臂,朝着带土的背后走去。走了几步,她忽然回过头,说道:“说起来,刚才和佐助商议事情的时候,你滑的可真是快啊,带土。”

“嗯?”带土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你用如此少女的姿势坐在桌子上,还能够迅速地在桌面上滑动。”花时说:“你的屁股着火了吗?带土。”

带土:……

“想着火的是你吧?”他低声地说着。

嘭的一声轻响,刚刚用话语惹恼了自己顶头上司的花时直接化作一团白烟,消失在了带土的面前。不明觉厉的绝探着头看着他们两人的方向,似乎很是好奇。

第一百一十二章·入侵

出发前往木叶村之前,花时又遇上了佐助。

正是午后的时分,夏初的天气略带着令人闷热的炎热。低矮的灌木密密丛丛地生长在脚边,间或露出岩石散落着叶片的灰色表面来。已经披上了黑底红云袍的佐助已经摘掉了额头和肩颈处的绷带,他将自己的草薙剑别在了腰间,面色看起来很是冷淡。

与他淡漠的神情不同,他的眼神却无法掩盖,不住地看向花时,又暗自转移开视线,正如他几度开启又合上的嘴唇,欲言又止,迟疑犹豫。这样带着几分熟悉的神态,让花时不由想起宇智波鼬来。

“你这是怎么了?说一半、藏一半,吞吞吐吐,犹豫不决,这是你们兄弟的遗传病吗?”她看着佐助,话语之中竟然带着难得的调侃:“八尾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早点去做一些准备吧。我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诚然,她确实有许多话想和佐助说,但是佩恩可不是会专程等候的人。如果她迟了一步,那么两度与她擦肩而过的九尾可能就会被别人狩猎走了。

“你……”花时象征着耐心告罄的催促让佐助终于出声了,他微微皱起眉头,问道:“那天……你告诉我真相的那天,你说,鼬在那个晚上第一个杀死的人,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那个人是谁?”佐助问。

花时一怔,过了十数秒便回问道:“答案很重要吗?”

她的话语有些漫不经心,与佐助微蹙眉头的模样相比,神态看起来也很是无所谓。天的视线闲闲地望着远处的天际,口中继续着淡定的话:“是个一无所知的天真孩子。”

“你也参与了那个任务吗?”

“怎么说呢……”花时有些苦恼,语调之中也有着明显的不耐烦:“我有没有参与——说起来,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自证也很麻烦……算了,还是不说了。”

她的话语之中满是惫懒。

时间过去太久,这些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的事情,已经没有了去解释的必要。这些本应埋藏在黑暗之中的所谓真相,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很忙。”她看着眼前黑发的少年,说:“如果你想从我身上寻找鼬的过去,或者希望我变回从前那个总是会陪你玩捉迷藏的姐姐,那是不可能的。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