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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名diss我同桌(1)

作者: 挺木牙交 阅读记录

《我实名diss我同桌》作者:挺木牙交

文案

脑洞向,第一人称,校园,不长

不知道风格算什么,好像不能算轻松,正剧也说不上

路上遇到一只黄狗,何鸣泽指着它笑:“哈哈,大黄。”

又走过一只黑狗,他又笑:“嘿,小黑。”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小步走过来勾我肩:“看见黄狗我会自然地叫它大黄,看见黑狗我会自然地叫它小黑。”

“然后呢?”我的心绪被何鸣泽勾过来的手肘子吸引过去了,我能感觉到从脖颈传过来的,属于何鸣泽的温度,不甚在意地接话。

何鸣泽邪邪地笑;“这就是为什么黑色显小啊。”

去你的,我的脸一下子升腾起温度,把他一把推开,开什么恶趣味的玩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成长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何鸣泽,辛鸣鹤 ┃ 配角:一路过来的朋友们 ┃ 其它:

第1章 我实名diss我同桌

1

现在坐在我身边的,睡得不省人事的,是我的同桌。

他叫何鸣泽,我叫辛鸣鹤,如果不看姓,我们的名字倒挺像一对兄弟。

我实名diss他,他有非常非常多的缺点。

2

首先,何鸣泽的成绩很好,我并不是一个心眼小的人,可是——当一个人天天睡觉上课也不怎么听作业马马虎虎的时候,每次考试都比你高上几分,永远占据你前面一名,难道你会舒服吗?!

反正我不舒服。

我甚至花时间去研究何鸣泽是什么时候搞学习的,但显而易见,我什么都没发现。

他白天坐我旁边,晚上偶尔也会睡我家,难不成他在梦里搞学习??

这是我的世界未解之谜。

3

何鸣泽,怎么说呢?非常,嗯,骚气。

他是我见过的最喜欢花时间捯饬自己的,一个男的。

他住在我家的时候,每天晚上还要啪啪啪往脸上拍些什么,他说什么什么爽肤水的,我不太懂,有时还要敷面膜。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何鸣泽的确长了一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皮囊。

这让我更气了,成绩好就算了还这么帅,我们怎么活???

怒摔作业。

4

还不止如此,何鸣泽的罪状简直罄竹难书。

他很受女生欢迎,作为他的同桌,我最怕的就是什么情人节啊圣诞节啊,巧克力和平安果可以从他的桌子垒到我桌子上。

平常如果有女生找我,只有一个情况:“辛鸣鹤,听说你和何鸣泽关系好,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有个屁。”

“帮我把这封信给他好不好?”

“要去自己去,老子才不要当信鸽,还他妈不给钱。”

“他喜欢什么啊?喜不喜欢看电影?”

“喜欢啊,日本小电影。”

5

但是,何鸣泽对我很好的。

掰着手指头数,我和他三岁的时候就认识,到今天,已经十多年了。

十多年,多么可怕,我们也不过十几岁,按这么说,我活到现在大半辈子都有何鸣泽的影子。

有一句诗怎么说来着,“绕床弄青梅”是吧,那我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

由于我俩都是男的,就改一下,叫竹马竹马吧。

6

第一次见何鸣泽,他正在吃冰淇凌。

我也想吃,然后哭着要妈妈给我买,但是我妈不肯,说什么吃多了会长蛀牙。

我不信,蛀牙长不长是牙齿决定的又不是我决定的。我不吃也不一定不会长蛀牙,我吃了也不一定会长蛀牙,我妈被我的言论搞得哭笑不得。

嘿嘿,逻辑多么严密。

我为我而自豪。

最后,何鸣泽把他的冰淇凌塞我手里了,我小心翼翼地挂着未干的泪珠伸出舌尖去舔,舔走了冰淇凌的小尖角。

真的很甜很甜,很好吃。

后来他告诉我,是我哭唧唧的样子太烦人了,他才给我的。

不管是为什么,他还是给我了。

我忘了是什么品种的冰淇凌,忘记了那天的天气如何,忘记了我妈的反应,只记得何鸣泽的脸,还有,

那个冰淇凌真的非常非常好吃,好吃到我可以记住一辈子。

7

也许你看出了一点端倪,没错,我喜欢他。

8

我喜欢何鸣泽。

9

但他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吧。

10

如果他喜欢我。

不会在我面前和别的女孩聊得开开心心欢声笑语,而把我晾在一边;不会拉着我参谋怎么给女孩子写情书,问我这句话写得好不好;不会在偷了钱给女孩子买礼物后还要躲在我的家里。

如果他喜欢我。

就应该能看出我小心翼翼的目光,看得出我张牙舞爪下亲近的心。

如果他喜欢我。

我就不用做什么狗屁鸽子,不用回答他的情感问题,以他发小的身份。

11

但如果我不喜欢他就好了。

如果我不喜欢他,何鸣泽是一个满分的兄弟,他会在该帮忙的时候绝不含糊,很讲义气,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许下的诺言一定会兑现。

如果我不喜欢他,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和他勾肩搭背,和他一起讨论哪个女孩子好看,可以在他和我睡同一张床时不用心猿意马。

如果我不喜欢他,不会被何鸣泽的某些言行搞得心烦意乱,不会丢到没写完的卷子去给打球的他送水,不会在午睡的时候一直看他而失去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如果我不喜欢他。

12

那天放学,我们一起走回家。

何鸣泽老是不好好背书包,校服外套也是随意地穿在身上,但我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好像全世界他最拽,在我心里,他就是最拽的人。

路上遇到一只黄狗,何鸣泽指着它笑:“哈哈,大黄。”

又走过一只黑狗,他又笑:“嘿,小黑。”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小步走过来勾我肩:“看见黄狗我会自然地叫它大黄,看见黑狗我会自然地叫它小黑。”

“然后呢?”我的心绪被何鸣泽勾过来的手肘子吸引过去了,我能感觉到从脖颈传过来的,属于何鸣泽的温度,不甚在意地接话。

何鸣泽邪邪地笑;“这就是为什么黑色显小啊。”

去你的,我的脸一下子升腾起温度,把他一把推开,开什么恶趣味的玩笑。

13

何鸣泽的籍贯并不是这里,他老家是一座南方城市,听说夏天炎热冬天也不冷,不会下雪。

我住的柳城虽然天气很糟糕,但幸好,冬天还是会下雪的,不敢相信没有雪的冬天也能叫冬天。

何伯父何伯母没有回过老家,所以何鸣泽也从来没有到过所谓的,他的故乡。

每年冬天我和何鸣泽在下雪的时候出去玩,然后两个人靠在墙角看小孩子放炮仗,就会去幻想,何鸣泽的老家到底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过年也只用穿两件衣服,不用穿成圆滚滚的模样,是不是可以一边看春晚一边吃冰淇凌。

这时候除夕的钟声想了,静谧的夜空突然爆发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像是春日里开出的花一般明媚而夺目,震耳的炮仗声紧随其后,捂着耳朵,何鸣泽拉着我的手往回跑,我大声喊:“何鸣泽,我们以后都一起看烟花好不好?”

“你说什么?”何鸣泽疑惑地喊回来。

“我——说——我们——以后——都一起——看烟花——好——不好?”我提高声量。

“好!”我听到他笃定地回答。

14

由于何鸣泽的籍贯不在这,所以他小学和初中都和我读的不是一个学校。

他读的私立学校,在城东,我读的学校,在城西。但是每天他还是会上楼敲我的门,我们在小区门口道别,一个左转一个右转。

我曾经哭着对我妈说,不要和何鸣泽读不同的学校,那时候,我妈摸我的头,说:“很多时候,总会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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