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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成小说里的炮灰怎么办(75)

作者: 陌上宁 阅读记录

周崇毫不在乎他的威胁,反而露出一抹笑来,“你可以试试看。”

老张咬咬牙,拿起对讲机跟小弟说,“杀了他!”

“杀个屁杀,老头你玩了。”对讲机那头不是小弟的声音,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音。

老张手机的对讲机一下滑落在地,整个人摇摇欲坠,他稳住心神,“周总,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周崇眼眸厉色尽显,玩味地说,“从我接任周家以来,你,是第一个敢这么挑衅我的人。准备好遗言了吗?”

话音未落,周崇跟手下就冲上去,跟老张几人打了起来。

周崇招式狠厉,一拳一掌都往要害上打,老张躲得很狼狈,几个过手间,被周崇一脚踢翻在地,嘴里吐出一口血,面罩则在刚才的打斗间,被周崇撕开。

手下的招式跟周崇很像,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几人之间,弹指间,几人就被他撂倒在地,动弹不得。

几人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就在这时,从大门里走出几人,一人抱着谢钰,另一人则是拉扯着留下看守的两人。

周崇忙上前接过谢钰,见他一脸疲相,昏睡不醒的模样,心里激起了千层怒火,跟手下交代,“别弄死了,身上不要留下太大伤痕。”

手下明白他的意思,当即就摩拳擦掌,冲上去厮打。

厮打间,小弟趁乱跑了出去,见老张被打的在地上乱滚,一行清泪从眼眶滑落,他咬着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

张哥刚才跟他交代过,要是这次逃不出去,就把打火机往里面一扔,求个痛快。

小弟咬牙去看老张,老张扯扯嘴,无言地说,“我们兄弟几个,要死就死在一块,不去什么牢子里给人欺辱。”

他颤抖的打着火机,哭嚎着奋力往里一扔,转身就扑到老张身边,哭着说,“张哥,我怕。”

老张僵硬的拍拍他,声音沙哑,“不……怕,张哥在呢。”

小弟紧紧抱着张哥,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手下见状,急忙往外跑,石油厂里剩余的石油,足以让整个石油厂发生大规模爆炸。

火势蔓延开来,几人急忙上车,开车往外跑。

石油厂突然爆炸,火花遍布,老张兄弟几人,相继笑着,被淹没在爆炸中。

第86章 所谓入狱

翌日清晨。

谢家宅院,谢父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吵闹吵醒,他昨个凌晨才睡着,这会正困着呢。

恼火的披上衣服,大刺刺地走出去,出了房门,随即扬声道:“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规矩都忘了吗?!”

拥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还伴随着几声低喝,谢父心里激起滔天怒火,面上却笑盈盈地走了过去,到了大厅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当即瘫坐在地上。

几个身强力壮的佣人正死命拦住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许是有所顾忌,加上佣人的拦堵。

一时间两拨人僵持不下,有眼尖的佣人见谢父来了,忙喊道:“老爷来了。”

这一声彻底把警·察的视线转移开来,领头的警·察走到谢父面前,从怀里掏出逮扑令,在谢父面前晃晃。

“我们怀疑几年前的谋杀案跟你有关,请你配合我们调查。”警察一把将谢父胳膊锁住,将他拉扯起来,往外面拖。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良民,怎么可能跟什么谋杀案有关呢!”谢父使劲挣扎,面上颜色晦暗,矢口否认,“我没有犯错你们不能抓我,我要告你们……!”

一旁的警察嗤笑一声,“你省点力气回警局说吧。”

一行人拉住谢父就往警车里塞,其间谢父拼命挣扎,却也难逃警·察的铁手,不过几分钟就把谢父弄上了车。

宅院的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纷纷收拾东西离开谢家,等谢母回来一看宅院里没人了,发了好一通脾气,察觉不妙后,收拾东西,带着谢之去找情人。

而王柔在知道谢父入狱的第一瞬间,就开始变卖房子,拿着钱跟儿子跑去国外,生怕跟谢父有一点牵连。

石油厂爆炸后,车子受到爆炸的冲击,撞在电线杆上,好在没人受伤,只是谢钰一直陷入昏迷,就连医生也无法准确说出他昏迷的原因。

周崇心里的那根弦在谢钰昏迷不醒时,就断了,整个处在崩溃的边缘。

周老软了几回,见说不动,就随他去,临走时撂下狠话,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眼眸闪了闪,握住谢钰的手,稍微收紧了些,心中起伏不定,更是对幕后主使谢睿痛恨到了极点。

谢父的谋杀罪名成立,很快就被判刑,这其中也有周崇的手笔。他被关在京城一处偏僻的监狱,监狱里都是些亡命之徒,谢父犹如一个误入狼群的羊羔,自然讨不了好,没过多久就死在了监狱,身上都是凌·辱后的痕迹,死的很不体面。

其余的几人都死在石油厂的那场爆炸中,连尸体都没找到,可能随着那场爆炸一块消失了,无一人幸免。

三爷爷说的十五到了,同谢临一起给谢钰恢复了名誉,并把族长之位给了谢临,众人无异议。

而谢润在医院养了段时间,身体恢复良好,磨着医生硬是出了院,现在谢氏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只是有一点,谢润恢复记忆后,对待谢钰还跟以前一样,时常来跟他说话,或是讲着小时候的趣事,帮助他快些醒过来。

“阿钰,谢临他把你的名誉恢复了,你还是谢家子弟,谢润也出院了,他很有天赋,管理起公司来游刃有余,害你的人也得到了惩罚。阿钰,你该醒过来了,别留我一个人……”

周崇说着说着心里一阵酸楚,强忍住没让眼泪落下来,他抽噎一下,亲了亲谢钰的手背,“父亲很生气,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就真的没办法进我们周家大门了。”

谢钰面容安静,静静的躺在那,身体机能一切完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损伤。

医生给出的答复,病人可能受刺激过重,自主进入“冬眠”。

他还记得医生说的话,有可能过段时间会醒,也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时光荏苒,一晃过去一年了。

在这一年里,谢润要结婚了,沉寂的谢家宅院,总算是热闹起来。

缘分很奇妙,谢润甩了周墨,很快把情绪收拾好,投入到工作中,带领谢氏走向更高的地方。

在一次酒会上结识一名世家子弟,两人一拍即合,经过几个月的磨合,领证结婚。

某天谢家家宴。

谢润看着楼下热闹的场景,莫名想起了谢钰,抿了一口手里的酒,转头老向一旁当背景板的周崇,“我快要结婚了。”

周崇薄唇轻启,“恭喜。”

谢家家宴只有谢家人才能受邀参加,周崇也在其中,谢家人是认可了他作为谢钰的伴侣。

“哥哥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吗?”谢润像是呓语一般,“我还想让哥哥当我婚礼的见证人呢。”

周崇一语不发,本就绷紧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旁的薛静急忙捂住谢润的嘴,说,“他喝醉了,我带他回房休息。”

说着就一把抱起谢润,朝他房间走去。

周崇端起桌上的酒,抬头一口闷下,想借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距离谢钰昏迷已经过去了三百六十八天,每一天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

要不是医生一再保证谢钰没有死,他都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喝了几杯酒,周崇借着酒意离席,走向早已等候一旁的司机,淡声说,“走吧。”

司机有一瞬间的迟疑,“周总是去医院还是……”

还没说完就被周崇冷声打断,“回家。”

他身上有酒味,阿钰不喜欢。

司机发动车子离开谢家,缓缓朝周崇的别墅驶去。

秋意渐浓,别墅旁栽种的高大树木,早已枯黄落叶,一场秋雨落下,路上积满了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