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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715)【第5部完结】

冷落的目光落在柜台边上的一个盒子上。黑狼慢慢手握剑柄,小伙计把盒子端上来。

黑狼打开,只有三封,顶上一封是苏西楼给自己妻子的信,第二封是冷秋给冷家山的指示,最后一封是无名氏的信。黑狼看看,问:“你们一定有办法打开看看吧?否则,就只能交开口的冷家掌门信给下一站了。”

冷落惨叫:“请别,掌门的信一早专人送来的,肯定没问题。”

黑狼笑:“那么,苏西楼只寄了一封信?”

冷落点头:“另外一封,是昨天拿来的。”

黑狼用内力温热信底,漆封微软,打开信,苏西楼写给妻子的,只有一句话“平安勿念。”

有个平字,这信有含义?

总应该指出冷平的位置吧?

黑狼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几个字怎么能指出冷平的位置。只得抬头,继续讯问目击证人。

黑狼点昏了小伙计,冷落当即发抖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黑狼问:“你看到苏西楼进来了?”

冷落看看,没别人了,说了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是。”

黑狼道:“去门口,给我演示一下,他进来都干了什么。”

冷落哆哆嗦嗦地站到门口:“他,他走进来……”

黑狼道:“连抓痒的动作也不要落下。”

冷落只得一边回想,一边道:“他进来,要了一张纸,和笔。”

黑狼递给他一张纸,冷落道:“小伙计在那边,更远点。纸是他递的,笔是我拿过去的,然后,他看看我,我就退远点。”

黑狼离远些。

冷落道:“他笑笑,然后低头写信。”

黑狼问:“多久,大约多少字?”

冷落道:“有二分钟,一边想一边写,大约十几个字。然后,他又想了想,撕掉,重写了一张。然后,要漆,要信封,封好,融了漆,用戒指在漆上盖了个押。交给伙计,说急件,有劳。”

黑狼问:“你落下什么了吗?”

冷落摇摇头:“然后,他就走了。”

黑狼问:“撕掉的那张纸呢?”

冷落愣了一会儿:“那张纸……扔了吧?好象是……”恐惧地看着黑狼:“我是真的没注意。”

黑狼盯着他看一会儿:“我想切下根手指可能对你的记忆有帮助。”

冷落瞪大眼睛:“韦帅望不会……”

黑狼道:“他不在这儿,上次因为他,你爹才能活着,这次,他不在这儿。”

冷落颤抖:“我真的都告诉你了!”

黑狼拔剑,冷落想惨叫,被黑狼剑指咽喉,顿时只剩呜咽:“不,别这样,我真的不记得了。啊,可能是扔到门外了,或者纸蒌。”

黑狼点点头,去看桌子下面的纸蒌,里面很干净,一片纸也没有。

冷落颤声道:“伙计收拾过了。”

黑狼点醒小伙计:“你清空的纸蒌?”

那小伙计人刚清醒,听了这句话,猛地瞪大眼睛,黑狼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你才是正主。”

把小伙计拎起来:“说,苏西楼给谁的信?信在哪儿?你是谁派来的?”

那个年轻小子声音尖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黑狼的剑尖,慢慢从他喉咙处往下划,轻声:“别出声,如果你惨叫出声,我就把你的肠子,从肚脐那儿挖个孔,慢慢抽出来,再给你塞进嘴里去。”

小朋友胸前一道半寸深的血口,弯弯曲曲地越来越长,他痛得面目扭曲,却不敢出声,只是颤抖着低声求饶:“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黑狼道:“冷落,帮我拿点调料来。”

冷落颤声:“调,调料?”啥东西?啥意思?

黑狼道:“盐,醋,黄酒,还有,辣椒,还有……调料,你吃烤肉时没用过?”

冷落只觉得一阵一阵身上发抖,嘴唇都抖得不听使唤了:“用,用过,我这就拿来。”

黑狼轻声:“我把你划成一条一条的,用调料腌上一二个时辰,然后,切下来,一块一块用火烤了,喂你自己吃。”

那小伙计忽然裤子就湿了,眼睛也湿:“在我荷包里,在我荷包里!”

黑狼接过小伙计的荷包,打开,是撕成两半团成一团的一张纸,上写:“冷平偕无名剑客同往京城,勿使相见。”

黑狼终于笑了,实证了,这是实证了。再问:“那么,你把这封信送给谁?”

那小伙计颤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送到魔教。”

黑狼呆住,看着小伙计:“什么?!”

195,情报系统

小伙计道:“送到魔教的任何一个收信点,会有人处理。”

黑狼看着他,半晌:“好,你去送。”

小伙计跪下:“如果魔教人知道。我就活不了了!饶命啊!”

黑狼道:“我本来也没打算不杀你,你只要想想怎么死就好。”

小伙计呆住。

冷落舔舔嘴唇,不要啊,你要杀了他,那我呢?

冷落轻声:“我,我觉得,应该把他交给我们掌门,这,这样,就可以,就可以……”

黑狼想了想:“任何一个收信点,最近的收信点在哪儿?”

小伙计道:“李家粥铺。”

黑狼问:“怎么接头?”

小伙计道:“找老板,递信,告诉他,地灵人杰,盛世升平。”

黑狼问:“信会被送给谁?”

小伙计摇头:“不知道。”

黑狼问:“除了苏西楼,还有谁让你送过信?”

小伙计呆呆看他一会儿:“没,不……”

黑狼问:“你是专门给苏西楼往魔教送信的?”

小伙计看起来又想小便,嘴唇一阵哆嗦:“大爷饶命啊!我,我跟苏舵主没关系啊,这这,我不过是把纸蒌里的废纸,凡是有字的都收起来,交给魔教换一个月二两银子!我不知道大爷你在说什么啊!”

黑狼呆了一会儿,差点没一口血喷墙上,我靠!搞来搞去,难道我就证明苏西楼啥也没干,起过坏念头后,良心发现扔掉了吗?

我可不是冷家纪律纠察队啊!

黑狼无可奈何,松开那小子,好吧,就现有证据,我只能证明苏西楼曾想把冷平杀掉,而且还不知道他说的是别让冷平见到谁,这字条里面一个杀字也没有。这个辫子抓得有点牵强啊。

好吧,为了谨慎,黑狼问那小伙计:“你叫什么?”

小伙计道:“小人方明。”

黑狼道:“方明,你照原来的样子,把东西送去吧。”转头向冷落道:“看来我误会你家苏舵主了,所以,我不想听到有人议论这件事。”

方明看看手里的纸:“大爷,我再也不敢了。”

黑狼道:“我不是冷家人,我不管你们的闲事,你敢不敢同我没关系。”

方明看看自己胸前一尺多长流血的口子,内心哭泣,那那,你刚才表演那手是为什么啊?大爷,我赚点外快容易吗?

黑狼道:“一场误会,相信你们也不愿提起,我就不杀人灭口了。”

冷落吓得:“我不说我不说。”

身上血淋淋的方明,呆呆看着黑狼:“我,我当然不敢说。”发生了什么?我好象忽然间虎口余生了!我不是死定了吗?你放过我了?我我我,我他妈的当然一个字也不会说的,开啥玩笑,你都放了我,我还去自首?那得道德高成啥样的傻叉啊!

黑狼点头:“换件衣服,把东西送去,免得魔教人疑你搞鬼,到时二两银子没了倒没什么,听说他们杀起人来,一点顾虑也没有。”

方明慢慢看一眼冷落,黑狼笑笑:“他不会告发你的,他不敢说他出卖了苏舵主。”

冷落一头汗:“我,我我……”闭上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黑狼点点头:“告辞。”

冷落看着黑狼“嗖”一声消失,慢慢喘息,过一会儿,慢慢转头看正在包扎伤口的方明:“一个月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