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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484)【第5部完结】

韩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纳兰点头:“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不烧到手怎么知道痛。我不会拦你的,只是建议,如果真遇到什么为难的事,记得你还有别的选择。”

韩笑道:“是,我可以回来帮你管帐。”

纳兰笑了:“不敢用这么卑微的俗事打扰公子你的雅兴。”

韩笑白她一眼:“真的不用我?”

纳兰道:“你要是真的肯,我简直盼望你在冷家撞到一鼻子灰的那天早些到来了。”

韩笑过去:“娘,我先帮哥哥,你需要我时,我就来帮你。”

纳兰摸摸他头:“没白痛你这小家伙。长大了,果然懂事了。”

韩笑道:“我哥哥换剑了,是不是兰姐姐被抓,师爷说他什么了?”

纳兰问:“你没问他?”

韩笑道:“他说没有,不过我看他一肚子心事。”

纳兰沉默,真害怕听到坏消息。

韩笑道:“你再问问他,他当我是小孩儿,什么也不同我说。”

纳兰忍不住笑:“是是,你是大人了,可不能小看我们家笑笑了。”

冬晨晚饭时,果然带着青剑出来。

纳兰支着头,唉,这得是受多大刺激才能让我们家的小驴子低头啊,我真不敢问。

小驴子啊,你受伤了吗?

可是冬晨那一脸的思考表情,倒不象受了什么挫折伤害的样子。

纳兰问:“在想什么?”

冬晨问:“娘知道女真与高丽的事吗?”

纳兰道:“高丽的绸缎,女真的东珠,都是名贵衣料。”

冬晨问:“女真人真能对北国构成威胁吗?”

纳兰忍不住笑道:“研究起国家大事来了,真没白去京城。国家大事我不明白,你得问你姐姐去。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咱们同人家交易时,压价强抢,一直冲突不断。我看那可不是一个会一直忍气吞声的民族,他们动手还击时,做事也挺毒辣的。说起来,唐朝时,咱们都是八部之后。欺压兄弟的事,不好。”

冬晨道:“这么说,打起来还是咱们理亏?”

纳兰道:“理亏嘛,这可不好说。南国人也欺压过我们啊,没立国时打得咱们到处跑,不受欺负谁跑到长白山去过日子,天寒地冻的有意思吗?可是既然划定边界了,人家生活了几百几十年的地,去强抢回来,这事谁理亏也不好说。”纳兰笑问:“谁理亏你不也得保卫自己的家园吗?你娘挤了人家的生意,人家打上门来,难道你要鼓掌吗?”

冬晨托腮:“魔教屠杀了女真整个村落。帅望不肯惩治手下,不过他答应撤出那地方。”

纳兰沉默一会儿:“那是魔教赚钱的地方,他怎么肯。”

冬晨瞠目:“娘你的意思好象是他做了很大让步似的。”

纳兰道:“这种事了,他怎么可能让步?他就算不得不杀了自己手下,也不会做这种让步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就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冬晨呆了:“什么原因?”

纳兰笑:“我怎么能知道,我不过说的商场上的事,事情涉及国家政治,钱就又是小事了。太复杂,你娘只是个小商人。”

冬晨道:“不会是因为他对冷家……”当然不,一涉政治,感情算个屁啊。冬晨喃喃:“那么,兰儿真的会有危险?”

纳兰道:“不会,小韦被你师爷打瘫了,都没敢说一声报仇。那孩子,宁可自己死了也不会同你韩叔叔成仇的。只不过,魔教与冷家事,他是没法让步的,他想,他手下也不干。魔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冬晨微微释然:“娘说的对,我太迷糊了,总把魔教同小韦混起来。”

纳兰微笑:“看你为国家大事皱着个眉,这感觉还真陌生。”一家里弄两个韩青,可真受不了。一个个的,都先天下之忧而忧呢,咱们老娘幼弟的小事,什么时候才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啊?

冬晨笑:“娘笑话我,我不过是有些事想不明白,心里不安。”

纳兰见他笑脸又明朗了,也觉欣慰,看看韩笑,也许小冬晨没受什么刺激?还是他现在心理承受力更强了?

韩笑眨眨眼睛:“我吃完了,先回去,哥哥好容易回来一次,你们喝点酒吧,我看他们准备了。”

纳兰微笑:“笑笑现在知道体谅别人了,原来见到别人吃他不能吃的东西,恨不能给咱们掀桌子呢。”

韩笑白她:“哪年的事了都!真是的。”甩着袖子,翩翩而去。

纳兰惆怅得:“哪年的事?我怎么觉得是昨天的事呢?”

冬晨笑着给纳兰斟上酒:“小家伙是长大了,你再提他尿床的事,他该跟你翻脸了。”

纳兰噙口酒,笑而不语。小家伙比你强多了,动不动还娇嗔地给咱们个白眼,你看你说话这股子温和客气劲,分明是要记恨我一辈子呢。

沉默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问:“换剑了?”

冬晨一愣,慢慢红了脸。

纳兰问:“可是有人说了什么?”

冬晨一张白皙面孔差点没紫了,半晌才低头:“小韦说,你不想想你娘是什么感觉,你成天挂着白剑。”满面羞愧。

纳兰愣住,呵,是为我?!

原来,你是为我换的剑?

纳兰刹那儿红了眼睛,我还以为咱们母子从此就这么客气着了呢。

心头肉,当然恨不能扑上去抱住哭,只怕把孩子逼急了,跟小韦似的,看都不肯来看一眼,宁可这么别扭着客客气气的,能见到他总比见不到好。纳兰扭开头,只怕眼泪掉下来,不敢吭声。

冬晨低着头:“你不想看见他的东西吧?”

纳兰半晌,才又微笑,温和地:“他总是你父亲。我遇到的事,不该你承受压力。”

冬晨道:“娘,你早该……你有时候真是太讲理了。”

纳兰声音微微暗哑:“唉,是,我的错。”

冬晨忍不住瞪她一眼,你又来了,反讽,笑得跟没事似的,让我们自己领悟。

人家遇到这种事得象被蝎子蜇了似的,尖叫一声扯下来扔地上,别人自然知道他痛点在哪儿了。你啥表情没有,让十几岁的小朋友自己猜,难道是正确的教育方式?我们能从微笑里看出你难受来啊?

纳兰微微哽咽:“要不能养出两头驴来吗?”

冬晨再一次羞愧了:“娘,我以前没想过你的感受,就算我想了,也觉得,也觉得你那么坚强,可能……可能你不会觉得……”人不落到那地步,不会明白那种感觉多么恐怖绝望,所以,有人施以援手,你当然会终生感激。

纳兰默默握住冬晨手,孩子们都长大了。有历练了,才懂得体谅他人。纳兰一愣,嗯?历练?抬头:“小韦欺负你了?”

冬晨当即再一次涨红脸:“没有没有。”我的娘啊,你不用这么机灵吧?

纳兰大怒:“臭小子,看我不让他爹剥他的皮!”

28,惩处

韦帅望搂着小雷,冷兰惊骇地:“这个,就是温琴的儿子?”

帅望道:“我侄子。”

冷兰想了半天:“啊,你也是温家人。”

帅望温和地:“大象,我真喜欢你。”

冷兰瞪一会儿眼睛,不知道是该揍他还是该说谢谢,最后问:“为什么?”

帅望微笑:“你记性不好,又是非不分。”记不住我的血缘,也不在意他干的那些事。

冷兰瞪眼,顺手拎起韦帅望的耳朵:“你的皮又痒了?”

韦帅望一闪,冷兰再拎,然后拧,韦帅望惨叫。

冷兰忽然倒吸一口气,帅望惨叫:“不会吧!这你就……”

冷兰瞪着眼睛:“呃,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不过想捏他耳朵,就动了我的功夫,然后我的内脏就开始着火兼抽筋?

帅望手忙脚乱地:“解药呢?解药我放哪儿了?天哪,没有,这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