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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444)【第5部完结】

老扁让人把韩琦拖过来,韩琦已经失去知觉,被人抓着头发抬起脸来,半边脸扭曲,半边血淋淋,露出里面纠结黄白红挂着血珠组织。

帅望道:“这部分没切下来,唔,好象下面肌肉已经缺失?”

老扁道:“当时伤口没有及时医治,溃烂导致,我打算直接从他颈上或者手臂上造出一块带血管厚皮出来,补上这块伤口,等厚皮造好,再切这块。”

韦帅望大惊:“怎么造出个厚皮来?”

老扁捋起袖子,从手臂上捏起块皮肉来:“先把这块剪下来,不剪断,留一头同手臂相连,然后把剪下来皮肤缝起来,以免伤口□,过一个多月,再把这块厚皮切开,缝到脸上去,那头依旧连在手臂上,直到肉长到脸上了,再把另一头剪断。”

帅望惊奇:“天哪,你怎么想出来,太神奇了。”

老扁无比欣慰地:“如果教主感兴趣,我可以等教主来再做。”

帅望笑:“这样不好吧,又不是玩具,你还等我一起玩。”

老扁笑道:“本来也不能马上动手。”

帅望搔搔头:“唔,这个那个……”内心纠结,我要闭关,我要看人家玩这个……不好意思地喃喃:“等一年不行吧?”

老扁笑道:“整张皮长好,也在一段时间,不急不急。”

帅望脸红,这样真不好,不过:“那你等我啊。”

老扁连连点头,好好好,有感兴趣东西,你就不会去死了。

韩宇一声不吭,过去把韩琦抱起来,跟着扁希凡走了。

徐子涵咬着牙:“他要提我名字,我立刻就自杀……”我受不了,太恶心了!我好想出去吐,我要吐……

其它堂主都表示屋子很热,所以他们不住地擦汗,松开衣领,喘口、气。虽然他们脸色很苍白,但是,他们不是吓得,只是中午吃东西不太好,有点恶心。

只有冷先沉着地没反应,老子见多识广,这种事,早见识过了。

刘香一边轻印脸上汗,一边悲哀地想,完了,你把老娘母性全给灭了,我再没心情给你梳头发玩了。

贺白艳支着头,看着韦帅望闪闪发亮眼神,小朋友,你喜欢血,我确定你喜欢血,却又恐惧死亡,怎么回事?你成长过程出现什么错乱了?看起来我还得小心打探呢,别哪下招到你痛处,你也拿我当玩具了。

各位堂主达成一个共识,谁说小教主是小孩儿,没事带着大家搞慈善?谁看不起小朋友嘻嘻哈哈没威严来着?咱们照镜子看看自己脸,再看看人家小朋友面不改色指点江山淡定,就知道谁是狠人了。天哪,这是啥孩子啊?虽然他提及行了冠礼,可他也就是一未及冠少年啊,一小孩儿,哪来这种心理素质啊?天生吧?遗传好啊,魔王下蛋,虽然是跟天使下,杂种更强大啊。

张文坐在那儿,眼睛看着鼻子,鼻子对着桌子,心里把李唐给恨,你提我干嘛?你以为小教主是吃素?我要是被整了,我告诉你,你就是我死敌。

韦帅望回过头来:“二堂主……”

啥也没说呢,张文就跪下了:“属下失职,窑场炸死人已妥善安置,家属都给了抚恤,负责头领已经免职,属下愿意接受处罚,请教主高抬贵手……”你千万别给我面子了。

帅望道:“死了多少人?一人罚款一万两银子,收归教里公有。”

张文张着嘴,啊?不是真吧?几十万两银子!我得赔好几年啊!肚子再一次问侯韦帅望娘,嘴里连声谢主隆恩。无事起身。

帅望看着徐子涵微笑。

徐子涵坏脾气,忽然间就没有了,他当然还是认为脑袋掉了碗大疤,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关键是这位新教主大人,跟原来教主一样,根本就不让你脑袋痛快掉下来啊。那韩琦脸上好大一块疤,还硬是死不了。估计落到老扁手里,再弄出水缸那么大疤来,人也死不了。

所以,徐子涵就坐在那儿,低着头,硬挺着不肯主动求饶,可是额头上汗,不停地往外冒。

帅望一笑:“这些理应按律处置事,我起了个样,余下大堂主就办了吧。有法,教有教规,大家要是对哪条教规有意见,只管提出来,提到……制定教规是哪个堂?”

贺白艳站起来:“教主,属下十八堂负责起草,制定教规是教主您。”

韦帅望笑道:“啊,原来是我啊。”

大家默,废话啊!

帅望道:“以后大家也可以发表意见,凡是堂主提出来,或者十个以上教众提出来,大家都可以讨论一下,形成个新教规给我看看,批不批我决定,你们可以一直提,如果你们坚持提话,我看看提多少次,我就不反对呢?三五七次?当然,这条你们也可以讨论。”

李唐一百个不安地:“教主,您是一教之主,不管什么事都有最终决定权,这一条不必讨论。”这个头开得不好,你再搞下去,我们除了成天开会啥也干不了了。

帅望道:“我在同人比武时受了点伤,大家可能也知道了,我会闭关一年,我闭关时,一切教务由大堂主二堂主冷先共同决定,三个人投票,投票过程由三堂主四堂主见证。如果三人中,有人弃权,投票作废,重新讨论,所有堂主都可以参加讨论。”韦帅望把私人图章拿出来,掰成三份,一人一个:“名章具全,决议生效,少一个也不行。列位堂主都是见证,如果缺了一份,就不是有效决议,不得执行。”

李唐脸色铁青:“教主,如果事情紧急……”你整个一票否决吗这不是?

韦帅望笑道:“紧急时可以逃命,这个不用决议。”

韦帅望笑眯眯地:“必须讨论决议,第一,不经批准,各堂不得私自进行灭门屠杀。死人事,动用超过自已堂一半以上银子事,都得讨论。第二,凡是同冷家有关事,都得讨论。大家尽量别让我接到冷家抗议信,谁让我不痛快,我就揭谁皮。而且,不再给任何人面子,揭完了,不再负责给安上。”

各堂堂主看看韦帅望笑得温柔小猫似脸,再看看地上血,刚刚那凄厉惨叫声仍在梁上缭绕,大家安安静静地接受教主大人命令,没啥人提异议了。

帅望笑道:“有人要问为什么,大家听完财务报告就会知道了,为什么?我预计我们今年赚了不少钱,赚了钱,就有人看着眼红,看着眼红,就找茬打架,咱们教里有是象老徐那样一点就着火药筒,都给我收敛着点,紫蒙城,我们刚投了资,二堂,投了多少?”

张文忙回答:“十万两银子建了瓷窑,十万两银子签了雇用合同,到现在还没赚钱,不过,第一批青瓷已经烧出来了,教主请看!”

一只淡青瓷瓶,玉一样光洁,连韦帅望也看呆了:“哎呀,第一批就能达到这个水准,你开玩笑吧?”

张文笑道:“教主,这是紫蒙城原来老窑场里有名老艺人,平时就算十万两一年请他带个弟子,他也不干。现在已经同我们签下十年合同,虽然他要求首付就三万,但是很值得,其余次一等工人,签都是终身合同。这种青瓷,咱们原来是从南边偷着进,一年私运不了多少,加上半路损失,完好无损一只瓶子价格翻上十倍不止。从今天早,我们也有自己窑场了,可以坐地生财了。”

帅望笑问:“如果同冷家开了战呢?”

张文呆了一会儿,呃,这个,这就不好了。窑场也就罢了,可以再建,这些个工人可是宝贝,不好弄了,打一仗,哪个死了,我先期投资就变水泡了。不成,我得派两人去保护我刚买老艺人去。

帅望道:“紫蒙城,我们签了个好合同,我们在这场战争中出了力,现在,到摘果子时候了,大家努力克制,把没摘到果子人给忽悠舒服点,别让人找着茬子同我们撕毁合同,冷家人,在紫蒙城里也是出了力,既然他们还在这儿守着,所有供应,象自家人一样,各堂有收入,年节该去给人家表示一下,别他妈装傻,到时候装出事来,谁挑起战争,我就拿谁平熄战争。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