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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354)【第5部完结】

姜绎一句话都没说,只挥了挥手,行了,退朝。

默默无语两眼泪,你以为皇上使个眼色,朝官就把罪状拟好了,想宰谁宰谁?不一定啊!要是手下朝臣看着你没两天蹦头了,就会另找山头依附,手下两个宰相,居然都不支持他。

第一轮佯击,被大力击杀。

姜绎内心惶恐,看来老马也被拉过去,小芙瑶所言不假啊,不动她,君是君臣是臣,一动她,一切就不好预料了。

梅昭辰骑在马上,身后有人叫:“梅将军留步。”

老梅勒马,一辆马车过来,章择舟打开帘子,笑一声:“梅将军,恭喜啊。”

老梅一愣:“何喜之有?”

章择舟笑道:“逃过一劫,岂不是大喜吗?”

老梅呆呆地:“何出此言?”我有一劫吗?我咋不知道?

章择舟笑问:“老将军同王宁正可是老交情了。人犯落到小周手里都会东拉西扯,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他今儿逃了一劫,岂不就等于将军您逃了一劫。”

老梅当即如雷轰击顶般呆住。

章择舟笑:“保重,将军。”帘子放下,马车启动,轿内老章轻轻哼唱:“虽说是,弟兄们情谊有,各自的心事各自谋。”诚然如是。

梅昭辰只是站在那儿,不住地流汗。

没错啊,王宁正一个书生,一总理秘书,写命题作文的,动他做啥?他唯一做过的,值得一审的,就是他是坚定的太丅子党啊。

冷汗一滴滴地,皇上答应让太子重新登基是假的!他不放心我!梅昭辰仰天长叹,他真是无路可走了,真是无路可走了!

儿媳妇啊,虽然不是好选择,简直是无比屈辱的选择,总比灭族的选择好。

然后又一阵冷汗冒出来,我的天哪,姓章的怎知此事?王宁正如果是萧妃一派,公主因何保他?王宁正是公主党……

好凉快的秋天,梅昭辰的冷汗,一阵一阵地往出冒。

那样,小公主岂不是知道我……

王宁正是公主党,审案的小周也是公主案,审出来的口供肯定会整死我的。

梅昭辰仰天长叹,好好一忠臣,给逼成这样啊!要不,我干脆反了吧!想想,不成啊,我那忠臣儿子,当初小公主召他回来救他爹,他都没回来,我要是反了,他非回兵镇丅压我不可。

一门忠烈,奈何。

章择舟到此时也不避讳了,下了早朝,直奔公主府。

只见小公主正握着贴身侍卫的手表演姐妹情深呢,两人头脸贴得甚近,一对牡丹花似的,芙瑶难得的柔情似水,给自己丫头理理头发,轻声:“去吧,阿丑。”

章择舟瞪眼,这是啥名啊?这是啥名啊?

却见芙瑶微笑得无比温暖,章择舟忍不住道:“公主改口味了?好女风了?”

芙瑶忍笑:“放肆!你越来越不象话了!”

章择舟学她眯眼笑的样子:“你这种表情,好象只有提到韦帅望时才有。”

芙瑶瞪眼:“你没完了?”忍不住又露出一个提起韦帅望才有的微笑。

章择舟微微叹气,算了吧,小公主难得有点温度,真成冰人一个,有啥好处:“王宁正被参了,老马同我把皇上一通教训。”

芙瑶看他一眼:“老章,你言语放尊重些。”那个皇上,是我亲爹。

章择舟顿时一凛,躬身:“是是,臣一时得意忘形,臣知错。”

芙瑶沉默,过一会儿:“皇上怎么说?”

章择舟道:“皇上什么也没说,只是挥挥手就退朝了。”

芙瑶沉默。

章择舟轻声:“公主!”你一脸落寂,殊无欢颜。

芙瑶笑笑:“或者不该救醒他。”

章择舟道:“嗯,不管怎么说,这为我们争取了时间,也争取了不少人。”

芙瑶轻声:“他本来不必经历这些痛苦。”

章择舟瞪眼。

芙瑶笑了:“你总忘了,皇上是我父亲。”

章择舟轻声:“他的表现不容易让人记起这件事。”

芙瑶轻声:“希望他经过这件事会收手。”

章择舟悚然而惊:“你!你要我力保王宁正,是为了吓阻他!”

芙瑶道:“他想知道,能不能,我告诉他不能,希望不必真的动手较量。”

章择舟道:“如果……”

芙瑶轻声:“阿丑是九门提督的私生女。”

章择舟沉默一会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芙瑶微笑:“我帮过别人个小忙,他让我共享了他的一点信息。”

章择舟点点头:“别再把这个也泄露给你父亲!”

77,疑。

王宁正怒吼:“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乃朝庭命官,你们间敢如此对我!”

周文齐笑得:“兄弟,谁不是朝庭命官啊?不是朝庭命官能被弄到这儿,让小弟亲自侍候吗?”

王宁正呆住。。

刹那间,青儿森森白骨的尸体重现眼前,他呆住。骨头再硬,一时间也呆住了,这就是我的结果吗?。

周文齐微笑:“皇上说,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啧,这个机会,就是你。”

伸手戳戳王宁正的胸膛,对于这个英俊书生的正义形象相当满意:“你要坚强,要挺住,一定要表现得象个男人,别象个男童。我不喜欢男童,你知道当我看到一条狗跟男童干那事的时候,我只觉得很恶心很好笑,就象看一个无聊的表演,只有看到公狗在上一个男人时,我才觉得,咝,很爽。”

王宁正只觉得脑子里忽悠一下,好象刹那间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有着与原来不同的独特的生存法则。他受到太大刺激,连“卑鄙无耻下流小人”之类的话都骂不出来了。对周文齐来说,这可不是威胁,这就是事实,他之所以没马上这么干,是因为他喜欢前戏。。

良久,王宁正问:“你想要什么?”。

周文齐道:“我们聊聊,看你都知道什么,然后,我再决定你招认什么,如何?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我觉得你应该先跟我大喊一通我什么也不知道,或者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之类的。至少,坚持到,我把你剥光,把狗牵来,好不好?”。

王宁正开始发抖,怎么回事这小子不是公主一伙的吗?他不知道我……公主不再把他当心腹了:“公主没……”。

周文齐眼里的戏谑消失:“什么?”。

王宁正不知如何提示他好:“很多事公主都没告诉你?”。

周文齐呆了一下,然后很流畅地吩咐:“来人,先给这小子四十板子。”

王宁正厉声:“我所犯何罪我所犯何罪?”。

周文齐淡淡地:“你让我不爽。”。

劈啪的板子声中,周文齐第一次没感到肆虐的快乐,他慢慢坐下,什么意思这小子同公主有什么关系?公主没说啊!他不就是一同公主清了帐的仇人吗?他后来同公主有联系了?他投靠过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我并不是小公主信任的人。。

原来,我冒了生命危险真的只得到下身的一脚和后背的一刀?。

有一天,小公主真的会要我的命吧?杀了我,说不定,杀之前还会给我来个请君入瓮,好在,我没有在乎的人,所以,她应该只是直接把砂子和盐撒进我的眼睛,让我自己在惨痛中把眼珠挖出来。

周文齐微笑,唔,这结果倒也不错。。

生于酷虐中,死于酷虐中。。

当然了,很早,他也在母亲怀里享受过母受,不过现在这个周文齐确这是在目睹酷刑之后产生的。。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王宁正被带回到周文齐面前,他全身颤抖,痛得说不出话来。。

周文齐看看他血淋淋的下半身,终于感觉好一点了,轻声问:“我不喜欢问这个问题,会打扰到我的好心情。我只问一次,你好好想想怎么回答,你替公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