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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285)【第5部完结】

帅望点头:“你不答应,我找别人,你答应了,就不能办砸,不然老子要你的命!明白吗?”

唐九如呆呆看着韦帅望,一方面内心惊恐,不,我不要同我唐家竞争。另一面,我,唐九如,有来自冷家的韦帅望的技术支持,有来自魔教的财力人力支持,我,可以开创一个新的历史,我,将象我爷爷一样成为一代宗师,而不是三流功夫二流暗器的九流武林人。

帅望搔头:“喂,你有病啊!还是吓傻了?”

唐九如回过神来:“我回去想那个计时装置,不过,其他的事,我再想想。”

帅望挥手。

然后叫李唐张文:“两位,给我弄一百个不要命的敢死队员呗。”

李唐问:“什么级别的?”

帅望道:“功夫够翻墙进院不让站岗放哨的给发现就行,不要命那种,机灵点的。”

李唐点头:“属下去安排。”

帅望道:“要自愿的。挑完了,马上给我派过来。”

回头问张文:“去过紫蒙城吗?”

张文点点头,过了一会儿:“要不要懂南国话的啊?”

帅望一拍脑袋:“对对,长相说话都要象余国人的。”

李唐又回来了:“那还是挑张文的手下吧。我手下会余国话的少。”

帅望看张文,张文一脸不乐意:“自愿的?你派他们去干什么?”

帅望道:“引爆炸药,必要时同炸药一起爆炸。”

张文皱皱眉:“啊。”我真丄他妈多嘴!

帅望问:“为难吗?”

张文道:“我手下人少,挑出一百个自愿的,不那么容易。”妈了个巴子的,一下子死那么多人,我不就没人用了吗?

帅望看了一会儿张文:“能办到吗?”

张文忽然间觉得冷风嗖嗖地,当即明白过来了,平时同这位小爷玩闹是一回事,现在这小爷急了,你不全力顶上,还往后撤,这不拆台吗?这是关系好的干法吗?张文立刻道:“属下马上去办,一定办好。”

韦帅望白他一眼,***,要不我也给你两耳光让你明白明白?

张文咧咧嘴,靠,臭小孩儿……

老实干活去了。

李唐内心暗笑,弄个小孩儿来当老大,然后你们又不把那孩子当回事?你们知不知道啥叫老大啊?非让人抽一顿才明白过来?

帅望皱着眉毛:“哎,挨饿真不利于思考,我一动脑子,肚子就咕咕叫。”

李唐无语,我呸!饥饿才利于思考呢!要不人说穷则思变呢。

装没听见吧,你说破天,我也不会去给弄个馒头来的。

韦帅望长叹一声:“来来,咱们看地图来。”

两人站在紫蒙城的城图前,韦帅望点一下:“先炸了紫蒙府,然后钟鼓楼,北门的兵备道,西门的按察司,然后,草料场,最后,北粮仓,南粮仓。”

李唐道:“我觉得,应该是先炸四个城门,然后是草料场与粮仓。”

帅望沉默一会儿:“当然,肯定是先炸城门。”

李唐问:“还想完整地拿下整个城?”

帅望微微叹息:“弄成空城,咱们的人进去,也没好处。”

李唐淡淡地:“军队进去,是国家的事,咱们进去,只管拿金银珠宝。”

帅望笑一声:“是。”

沉默一会儿:“你得有理。”伤亡难免,不想杀人,就得下重手夺走对手的反抗能力。

张文安排完人手时,攻击目标已定。半夜时,唐九如过来交给韦帅望个样品:“利用开口大小,控制填加剂的流量,填加剂流光之后,这个弹簧会自动弹起,敲击火石,点火引爆。现在需要的是计算一下开口大小所对应的精确时间,我会在上面标上刻度,需要多久爆炸,使用者,只要把这个旋钮转到相应的刻度。”

帅望摸摸唐九如的头:“到底是专业人员啊,继续吧,你一边计算时间,一边着二十二堂的乐意把东西做出来。”

唐九如神情兴奋:“是!”妈的,老子一夜之间就发明了一个新炸弹,定时炸弹,老子才该做霹雳堂首座……

帅望道:“先实验下,就用黑火药做填加剂吧,小心点,别再把实验室给炸了。”

唐九如讪讪地:“是!”哎,我就这点毛病,搞发明特快,细节就有点毛草。炸坏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二次了,没事就被拎出霹雳堂修理一顿。

这一夜,阴山下的白道人士,只听着远山上,一阵一阵爆豆子的声音,无限困惑不安。

31,祭祀

韦帅望一见屋外忽然亮了起来:“咦?”

李唐道:“夜半明灯,这是执事们把祭祀灯点起来。马上就要往内殿传送祭品。”

韦帅望倒觉得挺热闹,想出去看看,李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然后他就想起来祭品是啥了,“唔”一声退回屋里:“那我歇会儿。”

李唐道:“日出前七刻,会有执事人员把时辰程序送达。教主看完,记住,着祭服亲临祭坛。”(哈,喜欢古代词的同学们,日出前七刻是几点啊?不许搜索……)(话说哈尔滨早上三点就亮天了,这种计时方式不可取啊。)

韦帅望老实倒在床上睡他的觉。

因为大事已谋定,他也累了,也饿得受不了了,小韦对任何他受不了的事,都一睡了之,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因何来到一大家子里,小韦自觉是其中一个人物,热热闹闹犹如年节,熙熙攘攘似大观园。

内有一老头,俨然家主,举座皆欢,独他一人脸长如驴。

然后一段模糊的场景。

镜头切换到老头怏怏不快离座。众皆惶惶。

一谄媚青年,唯唯问候,然后送上一盘桃子,一件类似戏装似的毛毛的外套。

那老头依然大怒,将那青年叱责出门。

片刻,老人家拎起那件毛毛的外套,穿在身上,全身长毛,俨然一猴。伸出手来,都是长着长毛的爪子,拿起个桃子,吃得汁水淋漓,然后那老猴,好象回忆起美好往事,将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桃汁,一脸怡然。小韦的脑子里忽然有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好象他曾经是一只猴子,在天地间怡然,吃完桃子,吸吮手指。那老人,是在学他。那老人的黯然,是在想念他,那老人的微笑,是因为想起他的往事。

帅望忽然间无比辛酸。

梦里的韦帅望呜呜痛哭,难以自抑。

然后醒来,内心悲凄依旧,脸上却没有眼泪。

帅望瞪着眼睛,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只觉得无限悲哀。猴子想你们,你们也想猴子了吗?

远远的冷家山上,半夜饮罢酒,摆了局残棋的冷秋,正无聊地伸手拿了锭银子,下意识地捏了只小猪,他发现自己捏了只银猪,微微愣了一会儿,然后微笑。

冷先敲门:“教主醒了吗?”

帅望叹气:“点灯。”

一室通明,哀伤顿减。冷先递过祭礼程序表,帅望看完,肚子里骂了几声娘,再次鼓励自己,祭如在祭如在。

冷先李唐张文进来,手中各捧法器,手下捧着洗漱用品:“请教主更衣。”

韦帅望笑:“你们折腾得咋样了?”伸手开门,想看看热闹,结果外面恭恭敬敬整整齐齐站着二十四堂堂主,一见门开了,立刻整整齐齐地跪倒,齐声“恭请教主……”,韦帅望吓得“啪”地又把门关上了:“***!”这不整人吗?咋不说一声呢?

冷先微笑:“请教主更衣。”唉,不了解韦小爷的人,真的很容易把这位小爷当成啥也不是的土豹子。

韦帅望觉得自己象个粽子,他已经记不得自己穿了多少层衣服了,一层又一层,一开始是小圈套圈,衣服越套越大,然后是大圈套小圈,越穿越小,最外一层是极简主义的长长勋带一条,腰上那条玉带,无比华丽沉重,韦帅望叹气:“我靠,这玩意潜水挖珍珠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