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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86)

冷怀德愣了一会儿:“五年时间够干什么?还不够考虑调动舵主工作,进行任免呢,如果掌门不能完全控制冷家,哪来的凝聚力,如何才能令出即行?怎么能有战斗力?”

帅望忍笑:“二爷爷打算打谁呢?打我吗?咱们一家了,你这种备战思维太不和谐了。”

冷怀德怒道:“不能不防!”

帅望道:“以前一提打,长老们总是反对,照二爷爷的说法,应该把长老制废了才对。”

冷怀德怒道:“如果你觉得长老制已经是一种制肘,就更不应该再提更加限制冷家战斗力的制度!”

韩青道:“我仔细考虑过,以前数次征战不能得到所有人全力支持,很大程度上,因为掌门人的命令并未得到大家的认可。而结党营私,分配不公正是产生这种不认同的原因之一,大家没有感觉到冷家是我们每个人的冷家,冷家的损失同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冷家舵主的死亡,不是一家的事,也不只是掌门应该处理的事,是整个冷家的损失。每个人都能参与冷家事务的决策,可以让大家明确地认识到这点,冷家,是我们每一个冷家人的家。这才是一个真正有凝聚力的家族,是我想保护这个家,而不是我不敢不服从命令。虽然,我不姓冷,我师父姓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在冷家生活多年,对我来说,这里是我的家,是承载我的过去,承载我所有记忆的地方,我希望冷家富足强盛。我希望大家也有同感。”

冷文河禁不住轻声:“爹,掌门说的有道理啊。”

冷子静沉默一会儿,点点头:“至少,这些条款,对我们是有好处的。”

冷文谷沉默。

你如何反对一个人的统治,却同意他的观点呢?可是,这位掌门确实在让度掌门的权力给弱小家族。

冷清不安,非常不安,他完全赞同韩青的话,应该说是对这番话简直喜出望外,可是,他万万不能同意冷冬晨。

帅望呆呆地,一个无比美好的提议啊,让我看看它的可操作性,唉,我觉着,让大家接受玩意,怎么也得讨论个三年五载的,具体操作程序啥的,都得好好修订才能有个保证。

嗯,还得是正好两个大家族保持平衡,然后无名小子才有说话的份,否则,他们屁也不敢放。即使是平衡了,中间小子也有可能被不爽的大人物一生气给搞死啊。这种走钢丝一样的技巧,对你这种制度完全没有保障力啊。

韦帅望看看冷秋,冷秋笑笑,不,我完全不知道咋回事,咱们就商量选个新掌门出来,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抛出这一大堆东西,听起来都好象在切我手足断我耳目的样子,件件样样针对我。我已经完全不会了。

韦帅望看看韦行,韦行一脸“听不懂,太长,我很困”的表情。

帅望苦笑了。

苏子维道:“掌门这个提议真有意思,冷家掌门从来都是终身制的,怎么到你自己做错事栽个跟头下去了,下任就得改了呢?莫非这个位子你不坐,别人也不能长坐,给自己后人留条路?”

韩青道:“这件事,把掌门的任期作个限制,其实一直是我想做的。大家对于冷家魔教之战的结果有异议,其实这一战的结果,不是冷家失去一个高手,魔教得到一个高手,而是冷家得到魔教,冷家也得到韦帅望这个功夫与智力都一流的高手。让他成为冷家一员,就是这一战的最大胜利,否则,将是冷家的至大损失。这一战,是输是赢,远未到下判断之时。这些条款,不是针对哪一个人,而是针对任何一个成为掌门的人。”

冷怀德怒道:“你在战争激烈时,身为最高指挥,独自一人去闯魔教,失手被擒,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错误决定导致严重后果!你应该为冷家的损失负责,你应该立刻就鞠躬下台,失去说话的资格!”

韦帅望笑了:“我他妈的第一次知道,躲在后背捅捅咕咕,连战场也不上,也不让自己家人参战的人,才对这场战争有说话的资格,怎么,二爷爷你是专门负责内战的?”

韩青道:“韦教主,不得无礼。”

韦帅望苦笑,妈的,你啥意思啊,我一说话你就让我闭嘴。

韩青道:“我承认我的过失,但是冷家不能一日无主,请大家容我把掌门的交接进行完毕。”

冷怀德道:“我不认为你应该继续进行这种蛊惑人心的煽动,你打着大公无私提议的旗号,怀着不可告人的目地,你的种种提议只会让新上任的掌门无法进行正常工作。我提议马上进行选举,以后的事,由新掌门来决定。”

韩青道:“很抱歉,族长,在新掌门选出来之前,我仍然是掌门,我将主持会议,直到选举结束。当然,如果族长同意,我们也可以将下任掌门选举的主持人资格重做规定,但不是这次,所有规定都需经过掌门或者长老提议,或者超过三分之一的有选举权的黑剑白剑共同提议,再投票通过并公示之后才可实行。”

冷怀德气得:“你……”

韩青道:“我提议的这些,只是建议,请大家郑重考虑,觉得确实有好处的,请举手同意,拿不准的,请暂时否决,毕竟这些是规定,出于稳健考虑,不确定是对是错的事,不改动为好。”

冷子静道:“我觉得,这个五年一选的规定,虽然有点麻烦,但是,好处……”

冷怀德道:“姓韩的,人人都知道做掌门的总有一些不明不白的收入,这是不是过错?”

韩青道:“当然是过错。”

冷怀德问:“这是可以让新掌门下台的原因之一吧?如果这是人人都会做的事,新掌门是否必定被罢黩?”

韩青道:“我不认为人人都会犯这样的过错。”

冷怀德问:“是吗?我正好看到你身后那个孩子,腰上带的是价值几万两白银的腰带?”

别人也还罢了,韦行当即大吃一惊,冲口而出:“什么?数万?那是……”

韩青回头看他一眼,韦行当即闭嘴。

众人不禁把目光集中在韩笑身上,啊,真的,白玉腰带,平时看起来并不显眼,至少不象小韦的红宝镶金腰带那么华贵,上面配的东珠也不显眼,小韩笑一身装束低调雅致,猛一看,简直就是朴素,不过青白二色,现在有人提醒,大家立刻发现了,唔,十八块透雕的羊脂白玉,完美无瑕,油润如脂,普通玉器当然不如金子,这种完美羊脂玉,价值却数倍于金子之上,那些做隔珠的东珠,个大粒圆光泽好,让韦帅望忍不住摸摸腰间挂件上那粒珠子,娘的,老子都没舍得一气带出那么多粒珠子来。估价数万,恐怕还是估低了。

韦帅望忍不住横冷秋一眼,凭啥老子斑衣娱亲那么多久,你就拿点金子糊弄我,这小子哪好啊?你出手如此豪阔?

冷怀德道:“你一年收入多少?够买几天腰带的?”

韩笑已经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喃喃:“家母……”韦帅望跟着他一起脸红了。妈呀,你娘是绝不会买这个给你戴的,是人就明白。

冷怀德冷笑:“什么?大声点……”

冷秋道:“我送给徒孙的见面礼。”

冷怀德道:“尊师给他的?为什么尊师可以那样极尽奢华,出手几万两银子给小朋友做见面礼呢?又为什么要给一个小孩子这么多银子呢?因为冷掌门感激纳兰女士在冷家帐务上帮了忙?大家都知道冷家帐目失火事件,冷思安的房子无缘无故着了火,烧了冷家的帐本,这么大事,不但没处理冷思安的失职,韩掌门好象还很理亏地尽力安抚了一通。”

帅望只觉得耳朵发烧热血上头,强压恼羞道:“按照你的这个逻辑,我师爷每年都给我几百两黄金的压岁钱,肯定是我生父冷恶也帮过他大忙了……师父啊,我建议你立刻把二爷爷抓起来,不然一会儿他该说,他儿子绑架少掌门,你不但没抓他,还很理亏地说事情到此为止,一定是同他勾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