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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52)

韦行愣了愣:“是吗?你又干什么了?”

韩青笑笑:“我没说那孩子功夫废了,他可能也觉得,我是,故意去给小韦送功夫的。”

韦行轻轻“噢”一声,啥叫他以为啊,你根本就是吧,然后肚子里暗骂,哼,这你也敢怪我师弟,我还说你被抓是故意给小韦送人质的呢。

韩青看韦行,韦行不好意思了,我露出来幸灾乐祸了吗?哎,我可不是对你:“他自己还不是被抓了。”

韩青疑惑地:“师父在冷家山上,韦帅望怎么抓到他的?”

韦行道:“他同冷先,把黑狼先救出来了,平儿姑娘好象是被当成人质了,平姑娘自杀中了毒……”这个有点郁闷。

韩青愣了:“韦帅望抓平儿做人质?”这可真是继承先烈的遗志啊!

韦行道:“他又不会真干什么,平儿说了,中的毒是她自己干的。”

韩青沉默了,果然,师父是不会轻易被抓到的,秋园根本就是一个人工陷阱,即使难不倒韦帅望,别人进去必定束手束脚。能让师父分神的,果然还是平儿。

师父当然不会觉得韦帅望真的会对平儿怎么样,可是平儿真中毒了,就是另外一回事。

心里叹气,那孩子啊……

真是下手没轻重啊。

差点让平儿丧命,难怪师父恨得那样。

总管送药进来,韩青问:“平姑娘呢?”得慰问下,道个歉吧。

总管笑道:“平姑娘中毒初愈,秋爷让她去青白歇着。”

韩青愣一会儿:“什么时候?我走之前她还在这儿。”

总管道:“刚刚。”

韩青点点头,总管鞠个躬退下了。

韩青心里微微叹口气,师父终于明白平儿对他不是一个普通侍女了吗?他的反应,就是让她滚?还是,因为觉得危险,遣散身边人?

韦行敲敲他脑袋:“喂,想什么呢?”

韩青苦笑:“胡思乱想,这种时候,不该想这些。”

韦行不乐意了:“我问你想什么呢?不是又觉得……”我家小韦有啥不好了吧?告诉你不是故意的了。

韩青笑笑:“我是想,师父也觉得这次,凶险,所以,让平儿离远点。”

韦行皱眉:“冷良呢,让他拿点东西出来。”

韩青笑笑:“咱们这边找了冷良,那边立刻就会问冷良,结果你是知道的。”冷良会冒生命危险给咱们保密吗?

韦行道:“以前不行,现在他可是在坐牢,谁能管咱们把牢房弄得坚固点啊!”

韩青想了想:“你说得对。”其实每次冷良都是主动的吧,人家给个眼色,他就把信息交出去了。否则,他还不早被抓到手了。可惜至今不知道他怎么传递的消息。这一次……

也许不太一样。

冷良冷冷地看韩青一眼:“你气色不好。”

韩青道:“帅望好了。”

冷良面色稍和,半晌,递过丸丹药来:“没什么大用处,调补身体吧。”

韩青接过,微笑:“谢谢。”他掌门大人时,冷良都没送过他什么,这会儿功力不在,位置岌岌可危了……可见冷良还不是一个冷透了的人。

韩青坐下:“我们战败了,虽然,魔教投降,但是,我们战败了。”

冷良淡淡地:“还不是你们怎么说怎么是。”

韩青道:“能帮我们做点防御吗?”

冷良沉默,良久:“好处?”

韩青苦笑,半晌:“我恐怕,答应不了什么了。”

冷良看他一会儿:“如果我的陷阱杀人未杀死,谁能保证我安全,既然你自保都不能,我帮不了你。”

韩青点点头:“冒昧了。”如果你不能赢,中立人士是不会伸手的。强迫人家伸手,人家就千里传信,告诉大家你逼他设陷阱了。

冷良呆呆看着门外,过一会儿:“帅望不帮你们吗?”

韩青正在开门的手僵住,半晌,什么也没说,缓缓推开门走了。

寒风吹进来,冷良微微厌恶地皱皱眉,按个钮,关紧门。

韦行见韩青这么快就回来了,就知道事不成:“那混圌蛋不帮忙吗?”

韩青道:“非要他帮,他也不敢不帮,但是,如果他不情愿,就不如我们自己准备了。”

韦行半晌:“你一直这么魂不守舍吗?”

韩青抬头:“什么?呃,不!”苦笑,不,只在有人提到小韦的时候。

韦行看着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糟糕,我好象得自己考虑一下战略战术问题了。

韩青坐下,自觉四肢无力,头脑晕眩,知道这是功夫忽然间失去太多,身体不习惯,虽无大碍,这种时候发作起来,还真要人命。想起冷良那丸药,拿出来看看,蜡封金包,想必药材珍贵,或有奇效未知。韦行见他拿药出来,立刻去倒水:“觉得不舒服吗?”

韩青笑笑:“没有,刚才过去,冷良虽没答应,倒送我一丸药,调养身体,你别怪他,难得他肯说实话。也算好意了。”

捏碎蜡层,撕开金箔。

韦行端水过来,只见韩青僵住,然后那个连皱皱眉头都少见的人,忽然间面孔扭曲,泪流满面。

韦行吓得,杯子一扔,抢过去:“韩青!”

韩青递过那丸药,蜜丸上一张蜡浸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有事弟子服其劳”。

韦行立刻一颗心安定下来,破口大骂:“你他圌妈圌的哭个屁啊!想吓死老圌子啊!”多正常的事啊,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你功夫废了,我儿子好了,把我儿子叫回来搭把手,比什么都管用。

韦行在那儿纳闷,韦帅望那小混圌蛋怎么知道的?然后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康慨说,魔教的人不停地送吃送穿送水送药,缺啥少啥,不用说就出现在门口了。那小兔崽子一直派人看着我们呢。”嘴里骂着,肚子里很满意,嗯,我儿子看着我们呢。

韩青转过身去,取毛巾擦脸。失态了,他正难过,忽然间看到那张纸条,就象鼻子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刹那间,不由自主地落泪了。毛巾蒙在脸上,内心深叹:原谅我吧,我真的做不了无私的人。

冷秋看到那张纸条,看看韩青发红的眼睛,终于松口气:“你没想到吗?”冷笑。

他一早派人去通知桑成回冷家山,当然不是为了桑成那小子的智力与功力,就为了委婉地同公主说一声,冷家山上小韦的那些个亲人有麻烦了,你知会一声啊。

公主大人一听说桑成回冷家山,先问的是:“这是韩掌门的命令还是冷掌门的命令?”

送信的一早被吩咐过:“两位掌门的命令。”

芙瑶瞪他一眼:“谁同你说的?”

送信的冷家人,被瞪着一眼,硬是支吾半天,没敢说谎,可也没敢说实话。

芙瑶忍不住笑:“韩掌门在山上吗?”

送信人确切答一声:“在。”

芙瑶才叫桑成来:“你回去,先找你师父,你师父不在,师伯在也成,两人都不在,你马上给我回来。”

桑成沉默,不肯答应。师爷也是长辈啊,师爷的命令也不能不听,就算师爷真要杀他,他也只能去死,哪能把师爷扔下不理,外一师爷真等他救命呢?这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事。

芙瑶无奈地:“那么,答应我,你会同冬晨冷兰一起去见你师爷。不会单独去见你师爷。”

桑成点头:“我尽量。”

芙瑶气个半死,只得写信给冬晨,让冬晨寸步不离跟着桑成。然后她就明白过来了,把苏西楼叫来:“冷家山上有什么新闻吗?”

苏西楼道:“没什么事啊。”

芙瑶半晌:“通告呢?”

苏西楼道:“关于问天堡之战的通告,一直没下,倒是有个慕长老因病请辞的通告。”

芙瑶皱眉:“你觉得那是什么意思?”

苏西楼道:“慕长老一直病着,这也在情理之中。”

芙瑶沉思一会儿,不对,此战未定性,长老不干了,这分明是要变天。冷秋一向把桑成当废物,忽然间巴巴地找个废物回去,这不是求救吗?我家小韦身体刚好,你就调他去打硬仗?再说,打圌倒冷家另一派对小韦有啥好处?一点好处也没有。有人在你们身边惦记着你们对我家小韦才有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