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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4)

结果就是他儿子冷文河,立刻被范迪疯狂地重点照顾了。

范迪快要哭了,他只能尽全力压住冷子静,让这个家伙上来,他立刻就会死,这城墙上的人都会死,一边扔东西一边狂叫:“求援!求援!!”

大堂主呢?二堂主呢?四堂主呢?不管谁来,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上不来了!你们干什么呢?把这些人拦在山下容易,人家一旦上来了,啥堂主来了,也不管用了!我不行啊,我支持不住了。

范迪咬紧牙关,冷家人上来,就算他不死在人家刀下,守城的副堂主失了城墙,那是必死!一旦冷子静上来,他就拼了吧!

冷子静被范迪搞得相当的无奈了。怎么了?我不过看两眼我儿子,你就这么干,谁没儿子啊?你至于吗你!

好吧,冷子静低声:“文河,自己小心!”

冷文河就差没白他一眼了,我三十多了,孩子都老大了,你还冒充遮风挡雨的大洋伞呢?不过亲爹这份维护他也明白,当下点点头:“我知道。”

边上冷子若的长子冷文□:“大伯放心,我同大哥守望相助。”

冷子静放下心来,虽然拨开滚木雷石的动作还是很大,人却稳稳地一步步登高。

范迪到此时,狂叫的劲都没有了,内心绝望,完了,死定了。拼了吧,真失了城头,战死倒没啥,外一没死,会被自己人给活活打死的。虽然哨所没示警,虽然他一直亲自站在城头,一分钟也没误事,可是敌人到了城下才发现,怎么也是迟误军情了。

冷子静在墙头上一露头,范迪就冲过去狂砍,完全不防守,只求杀敌。

冷子静算是参加过上一次战役的老战士了,不过上一次不是他带队,上一次冷玉是老大,一般来说,这种联合做战,长老这边总是一个长老领队,为啥呢?为的是怕掌门大人偏心眼嘛。上次冷玉把冷湘的儿子冷萧给整废了,冷湘嘴里不说,脸上可好久没露好脸色。冷子静记忆犹新,所以,自己儿子自己看着,冷子若把孩子放他这儿,他心里这个不舒服,。哎呀,你儿子死我手里我怎么交待啊!不过他也明白,冷子若要是把自己儿子放身边,他儿子等于没人照看了,哪有总指挥不住回头找自己孩子的呢。结果他这攻城攻得这个费劲。

那边冷子若指挥起别人家孩子多爽啊,一挥手:“冬晨带另一队,上!”

这边冷子静:“文河文谷跟在我身后……”弱弱地,一边说一边觉得大家不拿好眼神看他。

人家是不拿好眼神看他,你什么人啊?凭什么你那么大一儿子得跟在你身后,人家小胡年方二十,又是独臂,得带队闯关啊?

冷子静自觉惭愧,我无耻就无耻吧,比无后强……

其实还是四个梯队往上攻,冷文河冷文谷也是各带了一队人马,只不过冷子静让他们跟在他后面,他照顾得到,然后胡不归就离得比较远,孤立无援地自己对付守城人了。

冷子若也把冷冬晨放边上,只不过用心就是另外一种良苦了,小子,别让我捉到你,你敢退后一步,我就送你见你爹去。

冷冬晨不是那种见血就沸腾的战士,甚至,他根本就觉得,为什么啊,为什么大家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呢?倒底是什么样的矛盾,非得用大量大量的生命与鲜血来解决?

所以,冷冬晨不紧不慢跟在冷子若边上,你总不能说我没你快所以我不够英勇吧?再说你是头领,我上得比你快,你也没啥面子啊。小冬晨如今已学会低调,象玉树临风地第一个从城墙边上露出自己的英俊面孔这种事,他已经不太爱干了。

不过冷子若上了城头,他也紧跟着,然后就看到一个魔教人和身扑上,看那气势是想趁着冷子若没站稳脚,把他逼下城头,此人的功夫明显比刚才那个小队长高出天上地下的差别来。

冬晨离城头只有一步,英俊的面孔一出现,当头一剑就冲他劈下来,而且风声凌利。冬晨此时脚踩手指粗细的箭杆,如果抬剑去挡,必定箭断人落,只能躲,他一侧身,城头上那人忽然就呆了呆,然后第二刀微微慢了一点,冬晨这才看到,给他当头一剑的,正是张文。

他禁不住就苦笑一下,哎呀,你小子的怪毛病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发作,你真是不要命的□狂啊!冷冬晨手一搭城头,并不急着上去,而是侧跃到冷子若身后,冷子若此时险险闪开两刀,第三刀不得不举剑挡住,眼看就要被逼后退,后面唯一落脚点不过是一支箭,冬晨轻轻跳上城墙,顺手扶冷子若一把,冷子若已经后倾的身子立刻站直了,挡住不住狂砍他的周瀚。

张文此时,只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靠!我居然让他上来了,我这不是找死吗?!

冬晨微微一笑,我来了。你小子,拿命来吧!

张文悔得脸都青了,明知不敌,只得冲上来拼命,同时大叫:“拦住后面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上来!”

这边守城的是李唐,东边是张文,西边北边一向比较安全,所以由韩琦一个人负责,其它人不过是听号令行事,哪边缺人手上哪边。结果人家一开始就从北边进攻,三位厉害点的堂主全到北面去了,东南两边只有他们的手下在负责。这边报急,那边也一样急,如果人家低空飞过,顺便就在你家里降落,那同被攻破城是一个后果。所以,报急的结果是李唐与韩琦无论如何也走不开,不但走不开,李唐一条腿伤得非常严重,他可以咬着牙站在那儿开弓射箭,在城头上与敌人砍杀,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力。而韩琦是个战斗人员,他指挥起其它堂主来总有点不对头。所以,张文带着陈其,焦海安,成禹,许伏虎过来了,赵天舒廖陈三残还有李唐两个副堂主留在北面,扁希凡蹲在盾牌后面,给李唐治伤呢。

本来张文肯定是先去看自己守的那边,结果走到半路,东边南边求援的人都到了,东边人报的是人到半城了,南边人惨叫说人已经上城头了,张文只得吩咐陈其与焦海安和报信的路达去东边,自己带着成禹许伏虎到南边来了。

当然人上城头指的冷子若上去又让人给扑下来那次,不过张文到时,冷子若已经二次登城头了。张文还算冷静,告诉成禹与许伏虎,死守死守,自己冲上去,给第二个上来的当头一刀,然后发现是漂亮的冬晨,不知道为啥居然会迟疑一下。

这一下子惊艳,恐怕要惊掉自己的命了。

冷冬晨哭笑不得兼气定神闲地同他对打,防守极严,进攻凌利,张文死不肯后退,怎奈剑尖快要到肉了,只是退一步再一步,冷冬晨身后的冷家人就有了足够的空间登上城头了。成禹与许伏虎在指挥手下继续用木头石头往下砸人,几次成功阻止了另外两队的攻势,同时命令几百人排开了往城下放箭,弓箭一响,城下人前的速度顿时就慢下来了。

可是眼见着张文步步后退快要支持不住,而周瀚,身上已经挂彩,成禹与许伏虎一起冲上来帮忙,气得张文怒骂:“留个人指挥,你们两个,他妈的……”

没用了,上来的冷家人立刻把这两位拖住,张文一口气没上来,咽得自己话也说不出来,心说,最他妈的人就是我了!我就不该自己冲上来先砍这兔爷……

没了指挥的魔教教众们,自动支持了一会儿,就开始乱套了,没有人后退,可是一会石头没了,一会儿箭不够了,本来在后面支援的也跑到前面砸人去了,拿着弓跑回去要箭的,拿着箭找不着弓的。也有趁乱后退怕死的。

另一边在冷子静即将登顶成功时,路达终于到了,范迪差点哭出来,哎呀兄弟,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陈其一边大叫“弓箭手”,一边示意焦海安去救援,这些堂主里,有功夫高的有功夫低的,但是有作战指挥经验的,也只前三个堂主与陈其了。虽然陈其擅长的是水上战争,但也是指挥过三军的人物。焦海安功夫不错,但他不是指挥军队做战的人,大家平时彼此都知道,陈其一个示意,他立刻领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