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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237)

扁希凡忙递过手巾,送上药丸。

冷斐道:“韦教主还是先好好养病吧。”

帅望道:“掌门容我见见冷良。”

冷斐点头:“当然。冬晨,带韦教主去冷良处。”

冷先抱起韦帅望,冬晨道:“这边。”

就听下面一声长叹:“我原来觉得韩掌门是缩头乌龟,现在才知道,我他妈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没见过什么世面!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今天有幸见到极品了,不是一只是一群!不是王入蛋,是忍者神龟!你们好好练功夫,小心别缩过头了,把蛋都缩没了!不过本来也没一个象男人的,敌人打到门口,有蛋你们也不过扯个蛋!留着那玩意儿干啥!”

冷斐越听脸色越青白,沉下脸来:“冷子静,你弟媳受刺激了,精神不太好,扶她下去歇歇吧!”

冷若渊哀求:“娘,别说了!”你功夫都废了,我功夫也不行,仗着大伯一家看顾,你别给大伯惹事啊!

冷斐看一眼冷子静:“要我派人帮你吗?”

冷子静忙过去,让两个侄子,快把他们的疯娘带走。

苏无尘一路破口大骂:“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国难当头,你们内斗得真欢啊!这本事,这嘴皮子,这不要脸的能耐。”

冷子静急得声音都抖了:“无尘啊!这可不是韩掌门的时候了,你这是要我们一家老少的命啊!”

[正文 一百七十七,刷新]

扁希凡给冷先个眼色:“没关系,这是活血的药有点重了。”

冷先微微放心,然后纳闷,给我个眼色干啥?

冬晨沉默一会儿:“帅望。”

帅望静静倒在冷先怀里,吐血当然不是激动的,他没情绪了。他实在激动不起来,他已经不会生气不会嚎叫了,双眼也不会再喷出火来,他也不关心冷森是否会被刑讯而死,他也不关心苏西楼是否会被追杀,也不关心冷清追杀苏西楼的后果是不是死亡。他只是装出一个尽力的样子。

其实整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他完全不在意了。

让他尽力表演的,不过是一个信念,我现在病了,我要坚持维护以前我重视的人,至于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他的理智说,可能有一天,他会重新重视这些人的。或者,他是应该重视这些人的。

冬晨叫他,他懒得费力气去回答。

冬晨见韦帅望闭着眼睛,微微有点担心:“他,他是昏迷了吗?”

帅望睁开眼看他一眼,再闭上。

冬晨沉默了。

良久,冬晨道:“你真的觉得,当初救我,是错的。”

帅望轻轻“嗯”一声。

冬晨沉默了。

那么,我救你呢?

啊,当然你也觉得是错的,你当时,根本就是希望……

你是希望为你做的事偿命吗?

他让我快逃,他说杀人者被杀,死得其所。

所以,你是真的觉得……

扁希凡已经懒得提醒他了,韦帅望不正常不正常,怎么跟你说了这么多次,你就记不住呢?好吧,你愿意在这种时候问他关于兄弟感情的事,你爱找虐你就问吧。你再问问他,如果你自杀在他面前,他会不会哭,他不会的,他只会很难过地看着你,拼命往出挤眼泪,其实一点难过的感觉也没有。

就算你把他老婆先奸后杀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感觉。

你没听他那有气无力的死战宣言吗?那不是虚弱,那是没感觉啊。我看韦帅望是尽力激动了,也没激动出来,最后只好用内力逼出一口血,表示,老子是因为重伤,才激动不起来的。

这是残疾,你懂不?

扁希凡问:“帅望,身体上有不好的感觉吗?”

帅望平静地:“还是有点不舒服,没别的了。”一种很轻微的痒的感觉,挠不着的痒,我想念疼痛的感觉了,这种痒让我想念疼痛的感觉。

扁希凡道:“冷良可能比我有办法。”

冷良看到开门的是冷冬晨,进来的是冷先,有点意外,瞪着眼睛看他们一会儿,才发现被抱着的是韦帅望,默默拍拍床,冷先把帅望放床上。

冷良握住帅望的手:“你又受伤了。”然后一抖松开手。

帅望道:“少一根手指很吓人吗?”

冷良沉默一会儿:“这小子又受伤害了?”又是这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呢?

扁希凡拿开韦帅望的面具,额头青淤黑血:“撞得很重,我怀疑他脑子受伤,导致他情绪缺失。”

冷良问:“额头受伤有这种症状?”

扁希凡点头:“我见过,我确定额头这块地方,有处理情绪的部分。具体到……”老扁四望:“头骨没有?”

冷良笑笑:“不能象你在魔教那么放肆。”

老扁很不快:“都是些无聊的忌讳。”

冷良随手拿个土豆:“给。”

老扁取来银针,订上:“这个位置,这么深。后来人死了,我把他切开来看了,这些部分都有病变,应该是失去功能了。”

冷良很感兴趣:“这样也能活?你后来试验过?”

老扁很不快:“哼,后来少教主就来了。猴子有没有情绪反应,我可看不出来。”

冬晨不安,这是什么意思啊,试验?少教主来了?猴子没情绪反应?你拿韦帅望做的试验吗?韦帅望是猴子吗?这都是暗语吗?

当然,老扁不是说韦帅望是猴子,他只是简化一下,韦帅望让他用猴子试验,猴子的情绪反应明显不好观察,他极其不爽。

冷良很温和地看着帅望:“感觉好吗?”

帅望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我有点想念以前见到你的感觉。”

冬晨内心相戚戚焉。

冷良沉默。

唔,你以前见到我感觉好吗?

过去,手搭帅望脉博,良久:“内伤挺重。”

老扁道:“我给他服了银杏田七这类的……”

冷良道:“他有什么反应吗?”

老扁道:“他说不好受,我担心是加重内伤了。所以停了银杏。”

冷良道:“我有更强的药,如果你觉得损伤不是出血,是淤血的话,通开阻塞的地方更有效,但是,如果你不确定损伤,你知道后果。”

老扁点头:“出血量大,他可能会肢体麻木,甚至死亡。你说的更好使的药是什么?”

冷良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给扁希凡:“这个。”

扁希凡想伸手摸摸,冷良道:“这个,比见血封喉还快。”

老扁收回手:“剧毒?”

冷良点头,指指屋角的一个铁笼,只见一只老大的眼镜蛇正盘在里面,咝咝地吐着信子。

老扁惊道:“蛇毒?”他当然不是惊冷良能弄到蛇毒,取蛇毒这活小韦十岁时就会,他是惊冷良能把蛇毒提成粉末长久保存还不失药性,这可是了不得的技术进步。

韦帅望想起来了:“你给我用过,那可不好受。”

冷良点头,当然不好受了,天底下还有好受又好使的药?:“这个改良过,可能会好点。”

冷良问:“那人是怎么死的?出血?”

老扁道:“自杀。”

冷良点点头:“没情绪也会想死?”

老扁道:“好象还是会不好受?或者,人活下去的原因是到底有多想活着,而不是倒底有多想死。”

冷良点头:“老扁,你往哲学家的路上发展了。”

老扁点头:“越少同人接触,越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冷良一看,哟,扁希凡这个聪明人长这么大了,还分辩不出人家是逗他还是说真的,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按老扁的话说,真想切开看看,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啊。

人要缺心眼,果然成就会更高。

帅望看着冷良。

冷良道:“怎么了?”

帅望道:“这是很强大的武器。冷良,你跟我走吧,冷家山上不安全。”

冷良笑:“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冷家山的毒药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