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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226)

两分钟,冷平又回来了:“那些人让谁带到冷家山啊?”

韦帅望道:“你是这里的副堂主了,你问谁?”

冷平悻悻地:“我不是不能单独出公主府。”

韦帅望道:“这是个难题,你想办法解决吧。”

冷平默默无语地走了,王八蛋是秋爷附体了,肯定的。

黑狼在外面笑一声:“你欺负小孩儿欺负得挺爽啊。”

帅望看看门外:“小孩儿?冷平啊?我没欺负他,我教他做事呢。”

黑狼沉默一会儿,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韦帅望没什么不同,可是韦帅望回答这话时,眼睛里没有戏谑的光在闪,也没有抑郁之色,那么平淡。

他叹口气:“我这就走,你自己,真的行吗?”

帅望道:“还有冷先冬晨呢。”

黑狼笑笑:“就是有冬晨,我不放心。”

帅望道:“:怎么?冬晨有什么问题吗?”

黑狼看他一会儿:“如果有人依法逮捕你,他会帮着捉拿的。”

帅望想了想:“不要紧,冷家的法是冷斐,我会说服他的。”

黑狼问:“需要我吗?”

帅望淡淡地:“我这么臭名昭著,谁敢动我。你放心去吧。”

黑狼想了想:“意思是,你会带证据上山?”

帅望道:“当然了,南国攻击我们的证据,我攻击南军的证据,都在我手里。”

黑狼点头:“还是要小心。”

帅望“嗯”一声:“你也小心。”

冬晨终于过来问候一声:“伤得重吗?”

帅望道:“老扁那儿有报告。”

冬晨沉默一会儿:“又是我说得太……”

帅望想了一会儿:“又是?”

冬晨咬着嘴唇,良久:“我没想到会这样。”

帅望笑笑:“当然了,咱们一起长大,每次挨打,你都拦着。”

冬晨愣一会儿,沉默了。

这次他没拦。他想都没想拦。

当然是当时他太震惊了,然后太气愤了,然后韩青居然跪下哀求,他也惊到了。

可是……

当时他觉得那一腿踢得……

活该!

看到一大把带血的头发,他才觉得……我应该拦着点啊。

良久:“听说,你伤到脑子了。”

帅望道:“没确诊呢,可能是一时情绪激动得过劲了。所以,他们不让我起来,观察一夜,才确定给我吃什么药。”

冬晨沉默一会儿:“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我明天同苏西楼回冷家山,有什么需要我替你说的……”

帅望道:“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清醒,我就同你们一起去。如果我昏迷了,冷平找了些晋阳城的人,我打算让大家听听晋阳城的遭遇,激发点斗志。你发表你的看法,然后替我说一句,不论如何,不能让晋阳的事,在我们的国家重演。就这些了。”

冬晨点头:“我会原话转达的。虽然我不赞同你的方式,但是,我希望尽量不挑衅,也是这个目地。”

帅望道:“我知道我们目标一直是一致的,只是方式上有争议。你要小心,别让他们用‘借战争掌握兵权’这种论调去攻击芙瑶和小梅,毕竟真要打起来,还要靠他们。如果太平无事当然好,不一定太平无事时,先别自断手足。”

冬晨道:“只是争个对错,谈不到攻击。如果有人说了过份的话,我会反对的。”

帅望点头:“明天我要是能上路,咱们一起走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冬晨道:“那当然,你受着重伤呢。”

[正文 一百六十九,指桑骂槐]

冷先一直抱着韦帅望。

第二天韦帅望看起来没有任何病情恶化的迹象,老扁认为消肿化淤是最可行的办法,吃了药,韦帅望就上路了。

芙瑶一直沉默,她不愿韦帅望冒险,但是统一战线这种事,得有人去做。而且,冷家山上的冷良,确实医术更高一点。只能坚持让老扁跟着。

帅望一直闭着眼睛,老扁有点担心:“教主。”

帅望睁开眼睛:“我有点困,歇一会儿。”

老扁轻声:“教主还是保持清醒,有利于观察。”

帅望叹口气:“好吧,我们聊点什么吧。”

冷先问:“教主哪里不舒服?”

帅望道:“哪里也不舒服。”

冷先以为他开玩笑:“那扁堂主说的有利于观察是什么意思?”

帅望道:“他怕我一睡不醒。”

冷先心里其实很不高兴,他是很认真地问候教主的身体啊,为什么一直同他开玩笑,还面无表情地,是想逗他玩吗?他很着急一点玩的意思也没有。

他求助地看扁希凡一眼,扁希凡道:“教主前额撞伤,如果头晕呕吐的话,可能有损伤,不过,昨天一夜看来教主都很正常。”

帅望道:“就因为他不停地看我,所以我一夜都没睡好。”呸,半时辰来看他一次,他那精湛的内力啊,蚂蚁爬过来都能听见,有人靠近没个不醒的,如果是以前,三五次后老扁被一脚踹出去的可能性就无限增大了。现在小韦没那个激情了,每次醒来,只觉得困得不想动,勉强睁一下眼睛,没有愤怒,就没动力把老扁踹出去,所以老扁今儿生龙活虎地继续观察韦帅望呢。

帅望还挺关怀地:“你不困吗?”

扁希凡道:“我吃了点提神药。”

帅望噢一声:“你辛苦了。”

冷先明白了:“教主是困的吧,说话都没劲了。”原来那上窜下跳波澜壮阔的语调都平成一条线了。这是真困了。

帅望道:“还好。”

老扁叹气,要是我的药对教主没用,恐怕你以后就得习惯他这半死不活的腔调了。

冬晨过来:“用不用换下手?”

冷先当下冷下脸来:“不用。”

冬晨看一眼韦帅望,你的狗冲我吠呢。

帅望道:“不用了,我记得你嫌我脏。咱们聊会儿天吧。”

冬晨尴尬地望天,不用这么直接吧……

呃,他以前就这么直接,不过,不是用这种口气说的,比较好接受。

咦,他居然要同我聊天呢,不说闭嘴了,真有进步。

冬晨想了半天,不知聊啥好,然后想起来:“你找那些晋阳的难民,想让他们说什么?”

帅望道:“不能告诉你,你同我不是一个立场。”

冬晨气结:“那你怎么找我对口供?”

帅望看着天上的白云,淡淡地:“我当时不知道我们不是一条战线上的,你是知道的,你可以拒绝啊。而且你也只说了实情两个字。我也可以告诉你两个字,真相。”

冬晨噎得:你哪儿象有病啊!你怎么比没病还气人。

帅望道:“既然不是战友,我们就不好讨论公事了。聊点私事吧。”

冬晨铁青着脸,我同你没什么私事好聊了。

混蛋,套完我的话,你居然不同我谈公事了!

扁希凡淡淡地:“教主病着呢,对你的情绪识别度不高。”

帅望看冬晨一眼:“他在生气。”

扁希凡笑道:“是是,没错。”

韦帅望很不满:“我没有变白痴,我只是不太容易激动,生不生气我还能看出来。”只不过,我对他生气一点感觉也没有。

帅望打个哈欠,困:“冷先说点啥吧。”

冷先道:“是。教主想听什么。”

韦帅望道:“随便,嗯,你怎么遇到我爹的。”

冷先愣了愣,脸色微微惨然:“大旱之年,城中饥荒,我被卖到酒楼。”

帅望问:“酒楼买男孩儿做什么?当时流行男风吗?”看看冷先:“你长得不好看。”看看冬晨,要是我弟这样还差不多。

冬晨的铁青脸变成铁黑脸了。心里纳闷,咦,小韦以前就这说话吗?他嘻皮笑脸时就觉得他这个鬼精鬼坏地,这么不动声色地说,怎么听起来这么缺心眼啊!有说话这么直接的吗?

冷先道:“人肉比较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