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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114)

得,就当吃日本菜沾芥辣了,又通风来又透气。

南玥伸手给南朔后脑一巴掌:“哎,你怎么说话呢?这可是大教主,趴着也是教主啊,你当你家狗呢?”伸手给韦帅望后背一巴掌:“教主,你别介意啊,我家老三嘴……”

韦帅望“嗷”一声,差点没痛昏过去:“救命救命,快把这些人给我赶出去,我服了,我再也不敢抱怨孤单孤独冷清了……我错了,老天爷千万别惩罚我了……”

韩宇哭笑不得:“列位祖宗,这边请……”我也服你们了,还有谁给教主皮开肉绽的后背一巴掌啊!

不过这效果可真良好,立刻就把教主那副“我不痛我不困我不累我不饿”的半死不活劲头给刹住了。你看教主现在多欢实啊。

南玥这下子看到韦帅望后背渗出血来,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咧着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我可不是有意的……教主!”

帅望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知道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没事先告诉你,你快下去歇着吧……”哎呀,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出了门,南家兄弟们有点讪讪的,韩宇大力拍南朔后背:“干得好。”

南朔默默无语地看着他,你这是讽刺吧?

韩宇开心地:“我就知道你们能让他有点人气。”

南朔咧嘴,干笑两声,嘎,你说真的啊?

82吊念

韦帅望药也吃了,人也困了,嘴角微笑不那么酸涩了,叫南朝:“小屁孩儿,来值第一班岗吧。”

南朝伸手摸摸他头:“我三哥那么讨厌你,也觉得你人不错呢。”

帅望笑,点点头。

南朝说:“你的仇人觉得你是王八蛋,也只得随他去了。你砍人手还想人家喜欢你,未免要求高了点。”

帅望笑了:“砍人不对吧?”

南朝道:“互砍时,有啥对不对呢?一群狼咬死一群狗,有啥对不对的?”

帅望点点头。

南朝道:“照你的标准,这世界根本不会有战争,但是战争就是存在的,所以,难为自己做啥?”

帅望点头:“唔唔。”已经快睡着了。

韩宇招招手,南朝出去:“韩堂主。”

韩宇笑道:“小子,你先去把红袖招解决了。教主病糊涂了,你别想把这事赖掉。”

南朝笑道:“我这就去。”

韩宇道:“还有一件事,你也听到了,教主说你是双面间谍。”

南朝眨眨眼睛:“这,这个,我正想同教主私下解释。”

韩宇道:“私下个屁!别想仗着教主仁厚糊弄过去,把你私下给冷家的消息,写个报告,交给我。如果将来查出来,你漏下什么没写,我直接把你送刑堂去,让你看看啥叫铁面无私,执法如山,教主也别想把你捞出去。听明白没?”

南朝微微黯然,点点头:“我知道。”

韩宇拍拍他:“看在你回来的份上,过去的事,教主不同你计较,我也不揪你尾巴了。”

南朝笑:“谢主隆恩。”

韩宇回头看看沉沉睡去的韦帅望,这闹腾孩子。

三残关着,丁青山的事应该不会走漏了,周家的事……如果小韦不愿出面,别人代替,恐怕有点不敬,这事,还真是……

另一半冷家山上,气氛也不太好。

周振的弟弟周兴在冷家山上要个说法呢。他侄子被魔教家法处置了,好,这个不提,他哥哥身犯何罪了?

冷斐道:“令兄,是自杀,冷家山上人人见到。”

周兴道:“原因呢?”

冷斐道:“可能,是骤见爱子身亡,一时想不开。”

周兴道:“我听说,是周瀚得罪了韩掌门!”

冷斐道:“如果令兄真这样想,我觉得他就过虑了,以韩掌门的为人,决不会对言语得罪他的人进行报复的。若非如此,冷家山上也不会公然讨论,他在这一战中的过失。虽然,我也认为他这一仗确实有很多失误,但是,不得不承认,能够和平地讨论掌门执掌冷家过程中的过失,而不必以兵谏,实在是韩掌门有德,让人敬重。”

周兴半晌:“掌门不必提,我也知道韩掌门的为人。我们听到这件事,也觉得,想必是周瀚做错了什么,掌门不必担心,我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个真相。我哥哥死了,我侄子死了,我不求别的,请掌门告诉我实情,当时发生了什么!”

冷斐沉默一会儿:“他提到的事,是魔教内部的事,外人解说,恐有误解,不如让韦教主给你解释清楚。”

周兴大怒:“那么周瀚当时说了什么?引至这样的后果!”

冷斐道:“可能,我理解有误,他好象逼韩掌门自杀,至于原因,我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于我个人来说,魔教中人,不管出于什么目地,要逼韩掌门自尽,都是不可原谅的。我也不想重复关于韩掌门的那些未经证实的谣言。容我说一句,这些真相传出去,对周家也没有好处。”

周兴愣住,如果逼得韩掌门退出江湖的,不是冷斐,而是周家,周家真承受不起这压力。

当然,除非韩掌门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如果真的是谣言,韩青根本不会退隐江湖,那么,周瀚只是说了真相!然后这些人决定为尊者隐,让周瀚白白牺牲?

冷斐沉默一会儿,看看周兴:“我也不是不可以把谣言告诉你,但是,如果韦教主听到谣言,问起来,我得实说,这话,经我口入过你耳。如果江湖上,有什么捕风捉影添油加醋的传言,只怕到时,周家不好解释。又或者,没有机会解释。”

周兴刹那间明白,如果冷斐真的告诉韦帅望,我把这事告诉周家了,恐怕韦帅望的选择一样是灭口。周兴咬牙:“韩掌门果然与魔教有勾结吗?”

冷斐道:“这是谣言,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猜测,从未被证实过。”

周兴起身:“我明白了。”

果然,江湖人议论纷纷,韩掌门是因为与魔教有勾结至使这一战失利死伤无数冷家人才下台的。

周兴轻声:“我侄子不会说谎,他被杀,一定是因为说了实话,我哥是被逼死的。”

魔教一手遮天,冷家掌门不能公正处理,周家枉为名门世家,竟然只能忍下这口气!这是一口气吗?这是两条人命!

周兴回到家中时,周振父子已停尸七日,即将出殡。

亲朋见他回来,有想问问的,见他脸色铁青,一时间也只劝他节哀顺变。冷家的公告,出得极为支吾,大家觉此事必有蹊跷,恐怕还是不小的秘密,炮筒老南已过世,胡悦是个冷性的人,不愿当众点这个炮,区家一直没立掌门,来了个年长的李姓外家弟子,只默默相陪。苏家冷家倒也有人致哀,只说此多事之秋,不便到场,万请见谅。

但凡冷家更换掌门之际,总有杀戮相随,敏感时刻,冷家的习俗,都是不聚集不出门议论时事。

周兴心中悲怆,四大世家凋零至此,夫复何言。

忽然间下人来报:“魔教教主率众吊唁!”

周兴顿时大怒,顾不得身单势孤,拔剑而出。

韦帅望一身白衣,脸色苍白,表情肃穆。区华子韩宇分立左右,身后还跟着一个大家不太熟的苏西楼。更远处,有数十人静静伫立。

周兴怒吼一声:“你欺人太甚!”当胸一剑!

帅望站着没动,只伸手握住剑刃,周兴拼命夺剑。

那把剑稳稳地,象镶在石头里。

忽然间,剑刃向韦帅望胸前移动,周兴被带得向前,他心中讶异,可是仇在眼前,怎么可能缩回手。

那把被韦帅望握住的剑,忽然间刺进韦帅望的上臂,白衣溅血,一刀两洞。

帅望拔出染血的剑,剑尖有血缓缓拉出一个线滴落。

周兴呆住,这是,什么状况?

帅望道:“这样,你大约还觉得不够。可惜,我已经不能还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