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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105)

冷秋微笑:“你也看明白了?”

而且长老没有任期。

韦帅望侧头笑一会儿:“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冷秋笑笑:“他在位几十年,天天琢磨这些事,一步一步的,我是太安逸了。陷在这个圈子里,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偶然,什么是他布下的了。”

帅望道:“或者,他只是想到也许将来有一天……师爷还可以有个很舒服的安身之地。”

冷秋笑笑,肚子里哼一声,他应该想想怎么让我不变成长老才对吧?不过,算了,韩青也许想了一辈子怎么才能让我变成长老呢。

已成事实的事,想他做什么,现在能捞到什么赶快去捞,就地躺倒,那真得是大神才能干的事。人家小韦要不是经常就地躺倒一下,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啊。我老人家敢为了让韩青伤心难过躺倒一下吗?我不敢,我必须走下去,哪怕是按照人家给我设计好的道,我必须走,最好还走位正确,以求让人家的后招都能见效。尊严受侵犯啥的……

开玩笑,平时那么有尊严,真有必须保护的人,难道再一次抱着重伤的亲人站在人家门口大哭哀求?最后不过是尸体在怀里慢慢凉透?

不要,如果你愿意,拿我的尊严去扫地吧。

帅望沉默一会儿,还是决定:“我打算,承认我做的那件事,也告诉大家,这事只有魔教人知道,别人并不知情。”

冷秋沉默一会儿:“虽然大家不会相信我不知情,但是,这倒也没什么大损害,我不介意,只怕你魔教的教众知道了,会觉得你这个教主……”

韦帅望慢慢露出一个微笑:“当面咒骂,冲我扔鸡蛋,我不介意。暗中反对,搞什么阴谋,我不介意清理异类。”

冷秋点点头:“放手去坐,你也要有你的威信,做首领的,威信可能更重要。”

帅望点头。

冷秋道:“同做人是不一样的,人家跟从你,首先是因为你强大,不是因为你道德水准高,所以,你不用怕,诸杀异已这种事,对不对不敢说,但是人人都做,自然有其存在的必然性。但是,做首领得有诚信,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守个信用。咱们划下道来,人家按规则赢了,咱们就得认帐,认帐之后,咱们再按人家的规则出牌。你搞个大屠杀来灭口,是不对的。”

帅望低头:“是,我知道错了。”

冷秋再次摸摸帅望的大头:“你温家的蠢血上头,你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我同你说,温家的功夫,原来的冷家的功夫,会激发人身体里的最大潜能,但是,确实会让人情绪失控,你自己要克制。”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怎么克制?人死了我才想起来,我要克制我要克制!”

冷秋笑笑:“那就死了再克制好了,反正让你冲昏头的,也没几个人,你记得一个一个杀,别动用炸药就好,那样冷静的时间就太少了。等你冷静完了,人就死光了。千万别想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死一个大家看看你的武力值,就忍了,死太多,大家的恐惧就过头了,非要你的命不可。”

韦帅望一听师爷要求如此之低,不由得笑了:“是,我记着师爷的教诲。”

74破案

韦帅望回到魔教,四顾一圈,脸红地问:“我说,现在六堂谁管呢?”

张文气了个五内俱焚:“***问谁?你是教主!”腿上被冷先“咚”地踢了一脚步,张文“哎哟”一声,也反应过来了,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直接问候教主的妈。

张文呻吟:“我不信当年张良踢刘邦时也用这么大劲。”

冷先面无表情地,张良踢刘邦我不管,我反正给你个记性。

韩宇道:“六堂几乎没人了,但是各地还有生意,我派人查帐,没动他们原来的安排。”

帅望道:“啊,那就问你,宁州有个红袖招是谁管的?”

韩宇愣一下,呀,不会呀,我怎么被教主给问住了?做为好下属应该有问必有答啊!可是我真不记得我们在宁州有个叫红袖招的地方啊!

韩宇当即跪下:“属下失职,属下立刻去查……”

边上有人:“嗯?那个……”没声了。

韩宇侧头,南朝?

韦帅望斜眼:“哪个?”

南朝左右看看,陪笑,小声:“一会儿同你说。”

韦帅望斜着眼:“噢,啊!我说小贺,冒认魔教名头做生意,咋处罚?”

贺白艳道:“回教主,灭门。”

南朝顿时就白了脸,擦汗,再擦汗。

韦帅望笑笑:“老子更衣,南朝陪老子上厕所。”

南朝一头汗地,***的这架子大得,上厕所还得人陪!可心里知道人家这是给他个坦白机会,他万不敢拒绝的。

南朝陪着笑,伸出胳膊:“爷,您扶着点,小心摔了。”

韦帅望大乐,一手扶着南朝的胳膊,很有气势地问:“我说小南子啊,咱家最近清减了吧?”

南朝鼻子气歪了:“公公,您快肥死了!”

韦帅望笑骂:“我可不当你公公,谁家娶了你不倒八辈子的血霉啊。继续叫爷就成了。”

南朝无奈地:“爷,您最近可瘦多了,您看您这衣服,瘦得都不用烫了,一个褶儿都没有了。您可得多吃点,不然您可赶不上这批放血褪毛了,那肉就老了!”

韦帅望把脸一沉,左右看看没人:“咋回事?你又给我惹事生非?”

南朝苦笑:“是这么回事,我几年前在宁州……”

韦帅望推开厕所门,怒吼一声:“跪着说!”一摔门,进去方便去了。

南朝左右看看,苍天啊大地啊,这小爷最近脾气长得,老区哪儿去了,快来救我命啊。

万般无奈,双膝跪倒:“小爷啊,我几年前遇到一女人,名叫步非烟,有次,我不小心,被她给救了一命,只好赎她出来,可是,可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娶她进门啊,我那爹,是真会揍死我的,再说……”再说我也不爱她啊,她大我好多岁不说,还……算了。

南朝结巴半天:“所以,总之,乱七八糟的之后,她就重操旧业了,开了个妓院,后来我不在那边了,怕她受欺负,就让她报魔教的名头,我想,我好歹也算魔教的吧,我,我罩着的,就算魔教罩着的呗,总之,反正,大爷啊,你看在我没功劳有苦劳的份上,饶我一次吧!”

韦帅望系着裤子,从门缝里露出个脸来:“不饶,小样!屁都不放一个,你就敢打老子的招牌。现在惹出事来,让老子给你擦屁股!”

南朝瞠目:“我没有啊!我惹什么事了?正当经营,连税都没偷过!你不是有啥事要栽我头上吧?”

韦帅望出来给他一脚:“***还嘴硬,滚起来,我带人灭你全家去!”

南朝怪叫着爬起来,一把抓住韦帅望:“喂喂,小韦,你千万别说出去!”

韦帅望气笑:“我还别说出去!我不说,你等着,我把你交给我师爷,让他自己问你。”

南朝吓得:“不会吧,这干你师爷什么事啊?他老人家就算光顾我们生意,谁还敢招待不周不成?他那打扮就没人敢惹啊!难道是侍候得不对胃口?还是他要强娶人家清倌人啊?”

韦帅望笑得:“唔,我再把你的推测跟他说说,保你立时三刻变成真太监!”

南朝急得:“祖宗,求你了,你快告诉我咋回事吧,别弄把刀悬我头上吓唬我了。”

帅望道:“冷家山选举,反水的冷右倾,他喜欢的女人,秒秒,就是红袖招的,你给我查查,还健在不。据说他失踪前,就留下秒秒两个字的血书。”

南朝无力了:“不会吧……我他妈开个妓院都能影响冷家山上换掌门,我干脆试试洗脸盆里游泳能不能淹死得了。我这背运走的……”

不过,他是心安了,嗯,是在我们那儿出的事,不是我们的事,还好还好,他陪个笑脸:“小韦,不,大哥,我保证步非烟就是一良家,不,就是正经生意人,真的,倒霉催的在她那儿出事,可这事肯定不干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