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吃屎,你有什么错。”启珊道:“我嫁了这条狗啊。”张社无语,然后他问:
“那个男人是谁?”启珊道:“那个黄萱,我以前见过,当时她同他在一起。”张社
道:“但是,我认识黄萱时,她是一个人。”启珊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次
你惹上麻烦,那人为了你的美人计不惜枪杀你!”张社道:“我从不勉强别人,你是
知道的。”启珊累了:“我知道,只是这次你遇到对头,以无赖对无赖倒也是一种解
决办法。”张社半天才道:“你是说我活该。”启珊道:“上得山多必遇虎,张社,你
总是这样,总有一次会遇到麻烦。”张社问:“他是谁?”启珊道:“那是夏梓行,你
要告他吗?”张社退一步,坐在凳上,半天才问:“你认识他?能不能代我说项?”
启珊找到梓行:“怪到张社头上了,什么叫迁怒于人?我今儿才知道。”
梓行默默,过了一会儿,笑了:“你又救我一命。”
启珊道:“你也知道张社不值得你出手。”
梓行苦笑:“那个张社,象个皮条客。但,他没有逼迫任何人。”
良久,启珊道:“忘了过去的事吧。”
梓行问:“你呢?你能忘吗?”
启珊仰头笑了:“说得对,我不能,没人能,那么,我们努力将来吧。”
启珊笑道:“要是有哪个男人做得一手好菜,又肯天天做,我立刻嫁他。”
梓行笑了:“这要求并不高。”他打舵往郊外。
启珊问:“这是干什么?”
梓行笑道:“你放心,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劫财,相信我,我现在用不着这种
方法。劫色,启珊,你不至于拒绝我吧?”
启珊侧头看了梓行一会儿:“不错,我不会拒绝你。”
然后她笑了:“你看,我已经到了不用担心自己安全的年纪,这可真是,我还没觉得。”
梓行握住她手:“你并不老,不过你是个豁达的人,你又不讨厌我,离婚又这
么久了,你大可不必装做是圣人。”
启珊笑笑地:“你不是邀请我吧?”
梓行道:“不是,不过要是你想做什么,我也不会拒绝。”
启珊又不是圣人,离婚这么久了,没被男人拥抱过,身体象长满了嘴巴,每一
张嘴都在叫:“渴渴渴。”启珊动了歪脑筋,想象自己强暴美男子的样子,不禁笑出
声来。
梓行问:“在笑什么?”
启珊笑:“为了美好的前景。”
梓行也笑了。
张社告诉启珊:“杨杨的公司要开股东会。”
启珊的肩膀一下塌下来,面皮也挂下来:“不想去。”
张社笑:“为什么不去?”
启珊说:“不想见那个人。”
张社道:“不想出口气?”
启珊笑:“不,张社,打人没有不受还击的,我只想自己过好日子,这口气,我留在腔子里,咽了吧。”
张社笑不语。
启珊忽然明白:“张社,你又动什么手脚?”
张社道:“你要是愿意,可以取代他成为董事长及总经理。”
启珊半晌道:“别忘了,杨杨在你失学后,曾收留你很长一段日子。”
张社道:“他收留我是看你的面子,如今他伤害你,我站在你这边。”
启珊慢慢取出雪茄,剪去头尾,点燃,吸一口,吐出去,长长出一口气:
“不,让过去的过去吧。张社,别太热心我的生活。”
张社笑:“嗬,叫我离你远点。”
启珊做个妖媚的姿态,抛个眼风过去,又徐徐吐出烟圈以沙哑低沉声音道:“来呀,靠近我。”
张社大笑,过来拥抱启珊:“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启珊推他:“妈的,你靠得太近了。”
第二日下午,启珊正在公司办公室内玩电子游戏,门“咚”的一声被踢开,吓得
启珊手抖,连鼠标都滑到桌子底下去,抬起头,看见杨杨踢开门,正用手指着她
鼻子:“宋启珊,你太卑鄙了!”
启珊还没来得及回话,只见门外进来两个身着保安制服的家伙,拎着杨杨的衣
服、脖子,“嗖”的一声,将杨杨扔了出去。
启珊张大嘴,半天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不得不向助理求证:“怎么回
事?这两个人哪来的?”
助理诧异地:“不是你同意的吗?张总介绍来的。”
启珊不记得,但,提到张总,她也明白个大概。
杨杨一边小心翼翼爬起来,一边往后退一边威胁:“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启珊笑了:“回来,倒底什么事?” 的301ad0e3bd5cb1627a2044908a42fdc2
杨杨本来要走,但启珊既然说回来,他也就立刻被揪了回来,杨杨脸上的表情
有后悔有恐慌还有任人宰割的无辜眼神。 的
启珊骇笑:“你们两个,哪来的回哪去,谁让你们把我的朋友揪来揪去的?”
保安退后,启珊才对杨杨说话:“要没人保护,这会儿,该挨你两个嘴巴了。”
杨杨气乎乎地:“你凭良心说,这些年我有动过你一根指头吗?”
没有,有,也是启珊揍他。
启珊无限婉惜地:“都过去了,不要再提过去了。”
杨杨有一刹那儿的失神,真的,都是过去了,那些时光,好的与不好的,都永
不再现了。
启珊笑了:“怎么了?我什么地方又得罪你了?是因为我被阁下甩了居然没躺
下死掉吗?“
杨杨道:“你是知道我的,启珊,我不会希望你痛苦。”
启珊微笑:“我活得很好,这样,你的良心好过了?”
杨杨说:“你过得很好,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启珊道:“你说清楚。”
杨杨道:“你现在是我公司的总经理。你知道这公司是我一手创造,比我的性
命还重要,启珊,我们有这么大仇恨吗?”
启珊愣了,半天:“我?总经理?”
杨杨眼睛望天,然后瞪启珊:“别说你不知道,你派去的人自行其事。”
启珊再说一次:“我?”
杨杨道:“若你没授权他们做这些事,他们怎么敢做?”
启珊抬起手,张开嘴,想说点什么,想骂人,但是,就象茶壶里的饺子,想说的太多,一时挤在出口,堵住了。
启珊只得苦笑着:“好好好,算我知道,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呢?杨杨,你为
什么不小心点?怎么把事情搞到这地步?”
杨杨道:“你真的不知道?那么,我们可以起诉那两个人。”
启珊苦笑:“我们?不,我们不再是一体了,永不要将我同你放到一起,说我
们了。”又说:“我不能起诉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
杨杨沉默地看着启珊,最后问:“你想怎么样?”
启珊摊开手:“我不知道,要是我真想怎么样你,也不会告诉你,是不是?”
杨杨再次问:“我离开你,要我死?”
杨杨说:“陈世美离开秦湘莲,被判死罪,因为那时女子生活无依,抛弃她等
于判她死刑,还有,陈世美之所以被判死刑是因为欺君,不是休妻或重婚罪。我同
你离婚,对你有什么损害呢?不少你一分钱,你依旧锦衣玉食,我不在了立刻有人
填上空,你什么都不缺,有我没我有什么区别,启珊,什么让你这样恨我?自尊心
受伤?我罪不至死吧?”
启珊微笑:“你言重了。我不会要你的命。说到古时候,我就说古语吧,兄弟
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对你,象衣服吗?或是比手足还重要点?”
杨杨道:“比手足还重要。”
启珊笑:“可是这手脚却要自动离开我,杨杨,要是有人砍下你的手脚,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