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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之魔教教主(179)

冷子静噎了一会儿,你见冷冬晨就用那一万两银子过日子了?!不过,不过,做掌门这事风险明显更大,收益更少,要想收益大,那就风险更更大了。想了又想:“也罢,人各有志。至少,这个价格不错。”

三更半夜时分,冷子静猛地从被窝里坐起来。

不对!

韦帅望问我的意见!又把我侄子召进魔教,明告诉他同女真人有勾结,这意思分明是要我站出来支持,不然,他可以全方位地给我好看啊!

罗卜大棒都这么明显了,我还在想什么啊?

那屁大点的投票权力,和头顶上悬着一把刀外加我侄子即将到手的白花花银子比起来,算个屁啊!

我要不机灵点,估计他上台后,第一件事就是撤了我的舵主,那都是仁慈的,搞不好我一家子都得死在这儿!

第二天一早,冷子静笑容满面地写好一封信:“我想了一夜,你们说得有理啊,皮之不存,毛之焉附,大家为了冷家应该尽自己一份力,北边有战事,我不好离开,这个,是我向长老表明自己支持长老指派韦帅望为掌门的信,两位代我转交,转达,我希望冷家早定掌门的急切心情。”

冷迪和冷清觉得,这老小子这弯拐得,好象快要把我俩甩下来了。

出啥事了?

☆、第126章 支持

冷秋倒也知道冷迪的支持会起到表率作用,不过这效率仍旧让他稍感意外。内心鄙夷,冷子静家族的傲骨呢?想当年他们跟着仁德一伙没少挤兑我们,轮到韦帅望,这么快就服软了?

转念一想,冷子静一家战斗在魔教势力范围内,如此艰苦卓绝的环境,想必对他们一家人的政治成熟有催化作用。原来冷子静家族,挑事的也不过是得了白剑却硬是不被任用的冷子若,白剑一死,整个家族都低调稳重起来了。

冷秋对冷子若半点同情也没有,你个白剑有啥可狂妄的,我们家谁不拿个白剑好意思出来走动吗?我们说不能打,你非觉得天底下你最能,你能你上吧,你上的结果是你不但丢了自己的脑袋,带累一大票人跟你一起去死,这不是死有余辜是什么。

韦帅望从魔教的大祭上回来,心情并不好,跑到师爷处抱怨:“冷冉被我给得罪了。师爷看看能不能收了他。”

冷秋扬眉,啥原因啊?

韦帅望道:“冬晨那封信,不是从他家抄出来的嘛。我手下抄人家时,顺便把银子啥的也给端走了,这帮不开眼的混蛋。反正我也不能让人给送回去了,冷冉这家伙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当初看着挺讲理的,这下子被我给激怒了,一副同我势不两立的架式。他要同我死砸,你说他个无名氏,我把他砸死了也没啥光荣的,实际上我还觉得挺丢人。不理他吧,他一直跳脚骂,师爷,你去收服下试试。”

冷秋道:“起不了太大风浪了,你就让他做点缀你光辉胜利的小小瑕疵吧。”

把冷子静的信交给韦帅望,帅望看一眼,笑:“我收了冷文谷做堂主,问了声他们是否支持我做掌门。”

冷秋道:“要说得这么明白,还真是不识相。”

韦帅望道:“大约不问,他们也能明白,我只是觉得,高丽之战不太把握,点明了,能快点结束这种无谓的内耗。然后,集中力量搞定高丽。”

冷秋道:“又是大局已定,必须出手?”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师爷觉得呢?”

冷秋道:“这一仗不好打,打下来也难守,我想芙瑶的意思是,不想承认先前的割地之约,借个理由打一仗,输了赢了,原来白纸黑字的约都废了。能打下来就打,打不下来留着以后打。”

韦帅望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战争,总是会死很多人,万恶之源。”

冷秋笑笑:“你好象说过,领土问题从来没别的解决方式。”

帅望苦笑:“我也同意,目前在有合理理由的情况下,先撕毁割地条约是最重要的。”

冷秋道:“那么,直接进行下一步,我再次指定你为掌门,你就等着大家劝进吧。”

韦帅望支着下巴:“芙瑶也快被劝进了,我觉得挺虚伪的。”

冷秋道:“为了公众着想,为了维护社会良俗,你还是别把丑恶的现实展现给大家看的好。知不知道真相,大多数人都得这样活下去,你何必恶心大家呢?”

帅望笑:“师爷说得是。”

曾几何时,小小少年认为人人有权知道真相,疲倦的韦帅望自问:“我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吗?”不,我想重回什么也不知道的少年。政客生涯让他觉得溅了一身泥血,永远洗不掉的感觉。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我等着。尽量把握分寸,掌握火候。”

冷秋点头,拍拍小韦,以示鼓励。

虽然经常笑小韦天真,但是难得小韦这个年纪已经知道最重要的是把握分寸。在无数个咬牙切齿的日子里,冷秋自省当年用力过度,不留余地,以至后半生一直在给自己考虑后路。

冷冉无比愤怒地来求见冷秋。

冷秋本想不见,但是韦帅望既然提了,他总得试试。再说,收集两个反对派有啥不好呢。

冷冉见过礼,冷秋说声:“坐。”

冷冉坐下,忽然有点胆怯,好象不太应该坐下似的,他以前从没正式拜会过掌门长老这样的大人物,所有的经验不过来自他同冷冬晨与韦帅望打过的交道。可是那两个人总让他感觉有点非主流,而且也不是长辈,在长辈长老面前,他是真的不知道坐下是否合礼仪。言归正转:“长老能否等另一支的长老也选出之后再定掌门?”

冷秋没有表情地看着他。

不开玩笑,能我自己独断的事,我要等着有反对派出现再决定?当然,如果多数有势力的人反对,他是可以做出一个貌似公允开明的决定的。不过,这种开明仅只因为情势需要,决不会因为他有较高的道德品质。

所以,你做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来同老虎商量他的皮?冷秋立刻就感觉 ,我同一个蠢货有啥可交流的?

冷冉见冷秋一点反应没有,顿时就有点羞愤加不安。

毕竟在他有生以来,真正认识的人里,冷秋才是那个杀人如麻,灭门如割草的人物。

他也感觉到自己此行,只是白费口舌,老一辈同他根本完全不一个交流频道,冷冬晨韦帅望还同他有点共同语言,冷前掌门那冰冷的目光好象在问他:你这是鸟叫吗?

他想了想,说出花来也没用的事,还是直接点:“韦帅望因为我反对他做掌门,派人洗劫了我的家。一个掌门人,做这样下作的事,是冷家的耻辱,请长老不要选这样的人做掌门。”

冷秋倒是一愣:“你家人遇难了?”洗劫?那是死光的意思吗?那你小子挺镇静啊。

冷冉呆一下,呃!不是:“不,我是说……他,他抄了我的家,拿走所有信件文书,还有一些金银首饰。”

冷秋忍不住就笑了:“偷了多少?”哈哈,韦帅望你看你这点出息,这可真丢冷家的脸了,掌门偷东西,还偷的是个穷人。

冷冉对冷秋脸上那个好笑表情真是愤怒至极,你啥意思?这事很好笑吗?这也不是偷了多少的问题吧?他无缘无故抄了我的家!

冷秋问:“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他不会是明抢吧?”

冷冉道:“我家人一夜醒来,发现家中被洗劫一空,除了魔教还有谁?”

冷秋再次忍笑:“我想你这样说,肯定有你的道理。但是,你这样提出控告,恐怕冷迪不会受理的。也可能你从来没同任何人结怨,也可能你在这个世上同任何除韦帅望之外的人没有利益之争,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提出更有力一点证据。”

冷冉道:“他们没听到任何动静,家中破坏惊人,所以,一定是用了迷药,只有魔教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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