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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之魔教教主(146)

芙瑶轻声:“对一段充满怨恨的感情不肯放弃,其实是疯狂,哪有理智可言。”

韦帅望苦笑:“我好象中枪了。”

帅望穿上大红金丝绣的蟒袍,腰缠白玉带,头带紫金冠。挺直了站在那儿,芙瑶过来看看:“威武得很。”

韦帅望照照镜子:“好象没你弟穿得漂亮。”

芙瑶笑:“你象男人,他象男孩儿。”

韦帅望大乐:“你真是我亲老婆。”从八岁到八十的女人都觉得冬晨好看,独独我老婆慧眼识猪。

芙瑶道:“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

韦帅望忍不住微笑:“你也是。”

芙瑶道:“但是我的美是有共识的,不象你的是绝版。”

韦帅望“哈哈”大笑:“臭丫头,你很得意自己长得美吗?”

芙瑶扬扬眉毛:“没错。”

帅望把芙瑶拉到身前,一起照镜子:“你看,咱俩一出门,人家立刻觉得,咦,阔佬娶了美妾。”芙瑶白他一眼。

俩人共赴国宴。

芙瑶牵着韦帅望的手:“爷不打算给你个婚礼,你看起来很开心。”

韦帅望道:“我只是不想去游街,别的我都忍得了。”

芙瑶道:“爷不打算给你个婚礼,老实说,是我不想有人觉得,皇帝禅让之后,或者让女王的丈夫登基也不错。”

韦帅望呆了:“啊?”哪来的奇思妙想啊。

芙瑶道:“你看,我也表示过多次安于摄政。所以,最好让人觉得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也不想让某些反对外姓人登基的人感到忧心。”

在大殿门口站下,芙瑶给帅望整整衣服:“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会让你觉得有点不快,我的意思是,我会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丈夫,但不会是皇帝。我才是皇帝。一个好皇帝,首先要尽可能消除一切内乱的可能。这是,跟朝臣妥协的结果,你看起来也挺喜欢这样的,我不知道,如果我不直说,你是不是会觉得,没有婚礼才好,还是,有点疑惑?”

帅望道:“我以为你终于开恩放过我了。”

芙瑶道:“记住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你同皇位间选择,我或者会选择你,除此之外,我也要做个好的执政者。还有,我想,你也不喜欢人家介绍我们,是摄政王和王夫。”

帅望笑:“这是最好的安排,你什么也不用解释,我有疑问,我会问你的。”

小黄门一声报:“摄政王、卫国公到。”

韦帅望指指自己:“卫国公是我?”

芙瑶目视前方,端庄地点点头:“没错。”

韦帅望点点头:“升级了。”

芙瑶轻声道:“正式场合,你要稍落后半步。”

韦帅望欠欠身:“王爷请。”

芙瑶缓缓走入大厅,众人起立,齐声问候,芙瑶神态自若,向自己遇到的目光微笑点头,给老章一个稍带顽皮的微笑。章择舟眼睛挪开微微扁嘴“切”。

韦帅望微笑着看着老章,内心想“尼玛!”这就是你的主意吧?我擦,你的主意肯定比这还糟。死老狗,管到老子头上了!

芙瑶向南国使节点头:“两位远道而来,辛苦了,不必客气,请务必尽欢。”

韦帅望向丁青山笑笑,丁青山笑一下,皇后乎?站到王爷后面是啥意思?你以前不是一直站前面或者并排吗?哎,猴子上朝也得守规矩吧?

帅望等芙瑶坐下,才在右边坐下。当然,如果是夫妻,没准得男左女右,是君臣,自然王者在左。

韦帅望默默地想,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如此一本正经的展示啊。

爷坐在这地方,这么正式的王妃的位置可真不舒服啊。

芙瑶举杯致辞,众人干杯,南国使节致辞,众人干杯,章相致辞,韦帅望微微叹口气,一声没吭就干了三杯的情况真心没遇到过。

芙瑶侧头轻声:“小子,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跟你换过来坐,明天就有人找你谈论国家大事了。”

韦帅望轻声:“你玩我手下时我说啥了?”

芙瑶道:“我要是快死了,会让你亲政的。”

韦帅望:“你妈的……”

丁青山已经走过来:“我敬韦教主一杯。”

韦帅望笑:“酒过三巡了,大家可以下地乱窜了?”

丁青山道:“是的,如果教主允许,我们或者也可以找个安静地方聊聊。”

韦帅望道:“你可以同王爷直接聊。”

丁青山低声:“教主,虽然你甘于做一个保镖,南国武林并不想沦为小妾的位置。”

韦帅望低声:“叉你妈。”

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握手言欢的样子,丁青山嘴角抽抽:“信不信我敢立刻惨叫啊?”

韦帅望道:“不信,我又没捏碎你骨头,你顶多是觉得快骨折了而矣。”

不过韦帅望还是轻轻放开手,笑着对芙瑶道:“我们两个野人找个地方单挑去了。”

芙瑶道:“小心一点。”

丁青山郁闷地,我才是冒着生命危险好吧?

帅望拎了一壶酒:“哎,叫我出来干嘛?”

丁青山道:“教主大人,我知道你的消息一定来自军方,因为你们同西边的圆月弯弓强盗关系不太好。应该说,自从李唐死后,就没联系了。”

帅望道:“对啊,所以,你直接问我老婆好了。”

丁青山道:“教主,咱们私下谈,什么都方便一点,使节的每句话,都要写在出使报告上,重大事项,会被载入史册。”

韦帅望点头:“好吧,我去问问情况,再转告你。我知道的就是,他们觉得,我们打仗打得挺有收获。所以,他们也想收获一下。你理解的,这仗是我们打的,我们打完,我们要了赔偿,如果我们打完,他们跟着要了赔偿,我们多少会觉得心里不爽。”

丁青山问:“你们怕他们吗?”

韦帅望道:“你想知道什么?”

丁青山道:“如果我们输了,他们会强大到让你们害怕吗?”

韦帅望问:“你们会输吗?”

丁青山道:“不清楚,我们一直认为,对你们也不会打输的。实际上,你知道,我们更怕的是,不断的战争就导致纳税的民众反抗。是的,他们会一边大骂军队无能,一边拒绝纳税,甚至起义,导致国家政权内外交困。所以,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我们怎么都算输了,所以,为了速战速决,我想,初战告捷就是最好的议和机会。所以,你明白了吗?”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这真是……”

丁青山轻声:“所以,如果你们也怕的话,我们需要一点合作。”

韦帅望道:“我们刚打完一仗,跟你们一样需要休息。”

丁青山道:“所以,你们应该不希望有人轻易得到大笔资金去壮大自己的军队。”

韦帅望道:“没好处的仗,我们不打。伤亡太大的,也不行,所以,谈条件吧。”

丁青山道:“首先一条,我们需要消除内战的危机。你明白我的意思?”

韦帅望道:“你们想错了,我从来没有插手你们内部的意思,老丁,你知道我,我没杀那些人,是为了让他们活下去。如果我不介意让他们去死,我就不会试试找你们,同你们商量和解,我的意思就是,放他们条活路,让他们回家吧。”

丁青山道:“对逃兵的纵容,这是不给我的国家活路!你们会纵容逃兵吗?”

韦帅望轻声:“那么,你是指,让我别伸手,眼看着你们弄死他们吗?”

丁青山道:“这是你应该做的。我的国家,我的国民,跟你毫无关系。”

韦帅望道:“要不这样,你开个口子,我接收他们。”

丁青山道:“给你更多人口和士兵,这不是帮助我的国家的方式。”

韦帅望道:“那我帮不到你了。”

丁青山道:“你可以不帮任何人吗?”

韦帅望轻声:“他们为国而战,战到无法再战的一刻,他们想回家,我允诺给他们土地给他们免税,他们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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