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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之魔教教主(101)

姜宏道:“不敢,怎么了?当皇帝还得会杀鸡啊?我叫御厨来跟你结拜呗,他会。”

韦帅望气忿地:“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韦帅望不幸被你这熊儿子天子给赖上,愿结为兄弟,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为证。”喝了一半,递给姜宏。

姜宏严正指出:“这里面有血!”

韦帅望道:“废话!”

姜宏道:“我不喝!”

韦帅望暴怒:“老子发完誓了,你敢不喝!”一把拉过来,捏开嘴,“咚咚”地给灌进去了。

姜宏给呛得:“来人,救驾……”

韦帅望把他给拎起来:“发誓,不然我就松手了。”

姜宏道:“你敢,你发誓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韦帅望笑得:“你不说就不算。”

姜宏咬着牙:“我发誓跟韦帅望兄弟生死与共,同年同月同日死,老天作证,我只要活他那么长就行。”

帅望把姜宏扔回去:“哎,这下你可以安心做你的皇帝了吧?别成天闹腾要禅让了,我老婆被你烦死了。”

姜宏点头:“这下我可不怕她发火了。”

☆、第66章 大定

芙瑶这个爆啊!

“你同他结拜?你脑子有病啊?他会拿你当兄弟?”想了想:“啊,没错,他会拿你当亲兄弟的!”气死芙瑶了:“亲兄弟他会果断下令杀!”

韦帅望闷闷地:“唔,我觉得,有个皇帝哥也不错嘛。”

芙瑶怒吼:“不错个屁!我还不知道你!人家叫你声兄弟,你就当真了!”

韦帅望道:“没有没有,我没当真,我就是就是……”小皇帝怪可怜的样子,不过是保他一条命。

芙瑶沉默一会儿:“让他安心点吗?”

帅望道:“如果他真的非要禅让,你准备接受吗?”

芙瑶道:“如果他当众说了,我就没办法了,皇帝说出那种话,我只有辞职避嫌和接受两条路。有人说我要抢劫,我是不会放下武器举起手来表示我没有的。”

帅望道:“所以,我也希望他别说。”

芙瑶一笑:“你不了解他。”

想了想:“江湖人物,对政治斗争还是比较天真。我是怕你真拿他当兄弟,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保证不了,我不想伤你。我不想再看到你流泪。”

韦帅望道:“我保证不哭。”

芙瑶轻叹一声:“你简直就是火山,倾下天河水也浇不灭你的热情啊。”

帅望笑。

芙瑶问:“梅欢还好吗?”

韦帅望半天没反应,芙瑶就知道是不好的意思,想转个话题,帅望已醒来似的,笑一声:“不知道,好的时候就不肯见我,坏的时候就问小韦哪去了。我是说,记忆,时隐时现的记忆,为啥我不会失忆呢?”

芙瑶道:“为了你后妈我前夫,你竟然希望忘了我。”

帅望道:“喂你越来越粗俗了,我记得刚见你时,你挺婉约的啊。”

芙瑶道:“我怀疑我肚子这个,是跟你一样的货色,对我产生了不良影响。”

帅望笑了:“真好,一个象你,一个象我。”

芙瑶抱过小韦的头:“看你这个蠢相,真想揍你一顿。往好处想吧,梅欢立刻就好了,不见得肯一直跟着你爹,你爹那暴脾气也未必肯收敛。她这个样子,倒没准因祸得福。”

韦帅望紧紧抱住芙瑶:“我知道。”微微叹气:“不知谁哭得眼睛肿了。”

芙瑶轻声:“我们拥抱取暖吧。我当时应该把小梅好好看管起来。”

帅望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芙瑶。

刹那间两人想到的,都是将匕首刺进胸膛的小梅。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当在想什么?伤痛?绝望?愤恨吗?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甚至没有说一句以命换命!

想要正常生活下去,似乎只能对朋友的生死看淡些,否则,你会一直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曾经多么痛苦,他临死时是多么绝望。我当时是不是应该这样或者那样做,他就不会死?

当然,正常人,经过一时间,总会抚平这样的创伤,可怜的小韦却不断地,一次又一次遭遇朋友死掉,他选择了一个战斗的人生,却做不了一个真正的斗士。

但是,或者,做一个无法冷却的正常人,才是好的选择吧?疼痛难忍,你会希望自己失去痛觉。如果真的失去痛觉了呢?那就是严重的残障。

冷冬晨一头撞进来,然后又迅速出去了,站在门外哀叫:“光天化日之下啊两位。”

韦帅望比他还无语呢:“我们穿着衣服呢!”真会装纯洁啊,你同冷兰还不是当着我面搂搂抱抱的,只不过清醒过来会把媒人踢出去。

冬晨默默:你还想脱光吗?

冬晨进来:“姐姐,我是想来问问,嗯,皇上对您……”

芙瑶道:“掌门,朝中的事,您也要操心吗?”

冬晨愣一下,又来了,这浓浓的你少管闲事的味道:“姐姐,我不是……”不是来捣乱的,不对,如果你要做的事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可能就是来捣乱。我不是来批评你的,不对,如果你真如我想的一样,我是来骂你的。所以吧,难怪我姐姐这副表情,因为她想的没错,我又来找她麻烦了。

可是,可是:“姐姐,皇帝对您起疑,我是觉得,这,这好象很危险吧?”

芙瑶纳闷:“你是说他,还是说我?”

冬晨一脸黑线,皇上疑你,皇上危险,这等于明说要谋反好吧:“你不能……”哎呀,我是掌门,我不能对这事随便发表意见,可是这是大是大非问题,我不应该不出声。

芙瑶一肚子不爽,可是人家冷冬晨是北国武林的盟主了,冷家的掌门人,朝庭中的事,人家应该中立也好,有保留意见也好,你都得沟通解释。芙瑶道:“不用吞吞吐吐的,你兄弟韦教主刚同皇帝结拜了,所以,你放宽心吧,韦教主的兄弟是有安全保障的。”

冬晨差点石化了:“什么?”一头黑线:“跟皇帝结拜?”

韦帅望无言地看着芙瑶,你出卖我……

芙瑶笑着推韦帅望:“快去跟你兄弟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状况。”

你说,这是啥状况?

韦帅望道:“我是被逼的。我不同他结拜,他就要禅让,他要禅让了,我老婆就骑虎难下不得不上,然后有人反对,就会一堆人头落地。没人要威胁那个小皇帝,他非要这么干,我是没招了,要不,掌门您下令不准,我再去跟皇帝割袍断交什么的?”

冬晨瞠目结舌:“为什么你不同他结拜,他就要禅让?”

韦帅望道:“据他说,结拜了,他就能安心点做皇帝。”

冬晨看一眼芙瑶,那还不是你威胁他吗?

芙瑶摆摆手:“你不要看我,我是因为他不住念叨禅让,才对他发火的。我没这个意思,现在将来永远,他做他的皇帝,我执我的政,我不会抢他的位置,也不会要他的命。但是我挡不住他有什么想头。”

韦帅望解释:“皇上想要自由和安全。他想出去玩,不想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也不愿意中午加班吃不上午饭,更不想听国内出现什么麻烦,以及是怎么解决的。因为我老婆多次进宫去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早朝,他意见很大,认为这简直就是反了,皇上说今儿不早朝,你居然硬让他早朝,这不抗旨嘛。就这样。”

冬晨哭笑不得:“这,我就没听说过,居然有人因为不愿意起床拒绝做皇帝的?”

帅望道:“反正,能帮的我都帮了,如果他是怕我老婆夺权之类的,我都跟他结拜了,等于保他不死。起不起床的事,我就管不了了。要不掌门你去劝劝他?”

冷冬晨气结:“这人跟你是知已吧?我觉得你们真是一路货色啊!难怪你跟他结拜了。”

韦帅望道:“嗯,某些方面我们确实有共识。我建议他可以把早朝改成晚朝,结果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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