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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网王]在那遥远的山上(50)+番外

我反正怎么想都觉得这两只美国国籍比较符合逻辑。

当然作者是个理科生对法律一窍不通所以肯定是我哪里想的有点问题ORZ

写韩国的时候顺手度娘了一下韩国选手,然后在“韩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网球选手”这类标题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就比如……

金世暄是什么鬼……

第31章 31

一军二十个人,怎么分都能分出亲疏关系来。

就拿毛利自己举例,他和越知的关系当然是最好的,不仅仅是进入U17以后认识的第一个“前辈”,又是一起做了好几个月配合训练并且默认会组成相对稳定双打组合的双打搭档,甚至还能随心所欲地叫越知名字而不是生硬的敬语。

再远一点,就是同为自然卷而有莫名亲近感还很好投喂(棉花糖就可以了)的加治,和虽然有强迫症脾气也不见得很好但很有耐心的大曲,还有就是自来熟逮着人就可以玩黑白配的种岛。

原哲和平善属于“旧识”,原本就关系不错,当然也可以被划分为关系亲近的类型。

剩下的也就是更熟悉一点还是更陌生一点的普通队友关系了。

以毛利一年生的身份和他平时在赛场下显得温和的脾气(只有在面对实力和自己相差很远的人时毛利才会显得傲慢,就比如立海大高中部的其他人),他和一军的任何一个人的关系都不能说差。

事实上占了后辈这个名分,有时候对着前辈服个软提点小要求都是没问题的。

其他人也乐意在一些地方照顾他。

前后辈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只有霸凌吧?由前辈对后辈进行指导和关照也是这样的阶层关系自古流传的精髓和温情之处所在。

当然,一军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毛利这样有好人缘的。

人缘很不好的比如远野,就几乎除了君岛没有第二个亲近的人了。

承认远野的执着和努力是一回事,和远野亲近又是另一回事。在比赛后对输了的那一方进行“行刑法”,这种行径无论如何都会让人感到不快的。

要不是平等院懒得理,换一个心胸狭隘的大概还会觉得远野这种行径属于“越俎代庖”。

毕竟平等院才是领队啊。

“行刑法”说到底是一种裁决吧?

还有一种,就是既不是人缘好也不是人缘差,站在中间显得很没存在感的类型了。

这在别人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

一军总共就二十个人,加上一号球场的八个替补和几个二军风流人物……怎么算都没多少人。就这么几个人还会有人没存在感吗?

确实是有的。

比如雾谷。

一军No.4,这么高的名次,完全属于U17金字塔的顶端了对吧?

可毛利到现在都不知道雾谷前辈的全名是什么。

他写的那份一军观察报告,能吐槽的都吐遍了,可对于雾谷,也只是寥寥数言。

就连每次的一军挑战赛,大家都会不自觉忽略No.4的位置。

也不能说雾谷实力不足,毕竟No.4的位置这么靠前,想要守住也是不容易的。

只是比起其他在一军二军中都很有名的选手,雾谷就显得一点也不起眼了。

这样不起眼的雾谷,却被安排在澳门的初次比赛场次中作为主将,也是有理由的。

首先,平等院自己是没打算在海外远征的比赛上出场的。他出来就是做领队的,教练安排的海外远征的对手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

他也没打算让渡边出场。

要知道渡边加入日本队以前是法国队的得力干将,而法国队可是世界第三的队伍。要这种程度的海外远征比赛都让渡边上场……

太浪费,没必要,还让别人得到情报,亏都亏死了。

海外远征就是为了给选手调整竞技状态的,需要上场并且尽量安排多上场的,应该是今年才进入一军的选手和有机会进入国家队也有可能被刷下来的排名比较微妙的选手。

雾谷毕竟是No.4,排名摆在这里,作为一场比赛的主将还是说得过去的。

事实上之前在韩国的两次分组比赛上,排行No.6的大曲和排行No.5的加治分别做了一次主将。

这次轮到雾谷完全顺其自然的事。

主将的比赛放在最后,先上场的是双打。

君岛和远野,陆奥兄弟都在和韩国队的比赛中上过场了,这次到澳门,就轮到了越知和毛利,还有原哲和平善。伴和伊达的比赛还再后面一些,在澳门他们也会待一周,过两天还有一场比赛。

越知和毛利赢的很轻松。

他们的对手就是商业球队。商业球队就代表着,这类没有奖金的练习赛……选手都不会特别有干劲。也许“对面的队伍是日本队我们要全力以赴!”这样的想法也是有的,只是当越知站在网前做例行的礼仪的时候……

澳门的中国选手:……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日本人也会有长的这么高的?这身高是不是和姚明差不多了?那为什么不去打篮球?!

下了场以后毛利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吐槽:“月光桑真是震慑利器啊,赛前站在面前握手就能让人有心理阴影。”

越知:“……哪里到了那种程度。”

“哎,前辈你是不会懂身高压制给人带来的心理压力的。”毛利叹了口气。

越知:“……”

说得好像你就很矮一样,一米九才是正好的身高好吗?长到两米二六连女朋友都难找!就算一米八的女模特穿个高跟鞋站他旁边都才到肩呢,简直不能好了。

越知完全不想提从小到大都鹤立鸡群的悲伤。

等前面的几场比赛比完,终于轮到了主将的比赛。

这边雾谷准备上场时,那边在打完招呼就消失不见了的人从角落里转了出来。他看起来换了一身运动服,配合着商业球队穿了黑色的运动套装,一边手拿着网球袋另一边手是刚刚很引人注目的大件黑色卫衣。

在场边把网球袋和卫衣放下,又从不知道拿个口袋掏出了一个橘子,少年一边连皮啃橘子一边看雾谷做准备活动。

等雾谷准备活动做完,一个橘子也正好吃完了。

俯下身从网球袋里拿出球拍,气场完全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少年勾了勾嘴角走向了网前。

“日本代表队?还差得远呢!”低沉中带一点清越的磁性的声音,还有清楚分明的标准语。

雾谷在网前愣了一下:“……你是日本人?”

少年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二十分钟以后——

啪!

咚!

沉闷的声音响起,是雾谷向前扑倒在地的声音。

趴在地上剧烈喘气的雾谷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酒店楼顶的网球场顿时鸦雀无声,黑夜里探照灯的灯光打在球场上。

黑色运动服的少年看似只是做了一场准备活动,连急促一些的喘息都没有,只是脸颊上带了一点细汗。

往前走了两步,刚好在探照灯光聚焦处停了下来,仿佛是被追光特写的少年随意地站着,脊背是笔直的,脸上的笑容却是十足的漫不经心和潇洒不羁。

“哦呀,站不起来了吗?抱歉抱歉,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完全是毫无诚意的“道歉”。

不,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是挑衅还更为恰当一点。

场地内霎时间鸦雀无声。

只有雾谷急促而尖锐的喘息声在夜色里蔓延。

许久,看着对面澳门代表队一片茫然的脸色和翻译擦着汗局促不安的模样,平等院把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他挑了挑眉走上前两步,站在能轻易和黑色运动服的少年面对面对话的位置。

他先示意队伍里的医务人员把雾谷扶到一边去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才重新和黑色运动服的少年对上视线。

“日本人?”

“这很重要吗?”黑色运动服的少年嗤笑一声。

平等院语气淡淡:“这确实不重要,但我想,输的那么惨,起码要知道打败自己的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