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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852)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哼,你那种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的补偿方式……”

不屑的话语,随着孟沛远之后的行为猛然一滞。

啪——!

他掰折了他右手的中指!

在白童惜惊呆了的面容中,孟沛远盯着自己骨折的中指,说:“都说十指连心,现在我承受的这份疼,不比你之前的少……”

“你这个疯子!”白童惜扑了上去,面色苍白的喊道:“快给你看看!”

孟沛远躲开她:“你心疼了?”

白童惜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没……”

啪——!

又一根,这次是食指……

白童惜感觉自己的心脏疼得直抽抽,为什么孟沛远还能面不改色?

孟沛远脸色微变:“告诉我,我这样,你心疼了吗?”

“我……”察觉到他又要对大拇指下手,她忙不迭的说:“我心疼!我心疼还不行吗!”

她哭得好厉害!声音也喊得近乎嘶哑!

孟沛远这才把手放下,微笑:“把你手腕弄折的时候,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可是你不信,我只能让你感同身受一次。”

“我……你何必如此……”白童惜想要去触碰他的右手,却不知如何下手。

孟沛远还有笑的功夫:“孟太太,你看看你的脚下。”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心慌意乱间,居然一脚踩在了宫洺送的手镯上而不自知……

秀眉紧皱,她掀眸怒斥:“你在算计我?从你拿走这只手镯开始,你就一直在算计我!孟沛远,你混蛋!”

孟沛远一脸好笑:“明明是你担心我担心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现在就算是宫洺躺在地上,你估计也会踩着他的脸来看我的伤吧?”

“不可能!你做梦!”

看到白童惜的脸红脖子粗,孟沛远体谅她口嫌体正直,主动岔开话题:“孟太太,咱们都别争了,还是先讨论当下吧。”

白童惜抹了把眼泪,急急道:“对对对……当下重要!我们马上去医院!”

“你觉得我们两个谁开车比较好?”

白童惜愣住了。

她伤了手腕,他伤了两根手指,谁开车,那都是自杀。

“我打电话让于素过来!”扶着孟沛远到沙发上休息之后,白童惜一边翻手机的通讯录,一边狂吸鼻涕。

见她这是哭狠了,孟沛远难免偷乐。

他抿嘴的小动作被她瞧见了,她忍不住生气:“害我哭得跟鬼一样,你很得意是吗?”

孟沛远敛了笑:“没有。”

瞄到他额角疼出来的青筋和细汗,白童惜一时也是百味杂陈。

她按下“拨通键”的瞬间,忍不住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很吓人。”

孟沛远忍疼,轻声道:“知道了。”

*

于素毕竟不是真正的骨科大夫,所以白童惜是通过她的关系,请来了于素医院一位知名的骨科大夫。

听到孟沛远受伤,于素一通前来关心慰问。

“孟沛远,你怎么伤成这样啊?”于素一来就惊着了。

孟沛远尽量放松右臂,把错位的手指交给骨科大夫去处理。

听到于素的话后,他俊脸微白的扫了白童惜一眼。

于素一见,了然:“因为你老婆啊?”

孟沛远轻轻点了点头。

于素这时注意到白童惜重新包扎着纱布的右腕:“哦~你肯定是为了救她才弄伤的吧?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伤还伤在了同一只手上……”

见白童惜分明听到了于素说的话,却没有出声纠正,孟沛远薄唇一扯,决定让这个美丽的误会延续下去……

骨科医生给孟沛远的正完骨后,又用药膏裹着纱布将他两指包得结结实实,还一再叮嘱不可乱动,这才背起药箱随于素离开。

于素离开之前,冲孟沛远和白童惜无奈道:“希望下次请我过来的时候,不再是因为你们中的谁谁谁受伤了。”

*

目送于素和骨科医生双双离去后,白童惜步入屋中,把碎成两瓣的手镯,拿回自己的卧室,放进了首饰盒中。

对于它,她衷心感到可惜。

毕竟这是好友相送,再者,这也不是唾手可得之物。

如果宫洺知道手镯变成这样,那他得多伤心呐。

她现在反倒庆幸,宫洺到英国发展了,不然下次看到她双手空空,就尴尬了……

抬起忧伤的水眸,透过面前的梳妆镜,白童惜看到孟沛远出现在她身后。

她吓了一跳:“你有什么事吗?”

说着,把抽屉阖上。

见此,孟沛远心中微嘲,虽然摔了那只破手镯,但她却还是选择珍藏它,而不是如他所愿的丢掉它。

凤目一眨,他纯良又无害的说:“孟太太,我手疼。”

她骨折过一次,又岂能不知那种疼:“我知道,但这是你自找的。”

孟沛远垂眸盯着自己裹起来的两根手指,跟感觉不到疼似的笑着说:“我这还不是为了讨你开心么?”

白童惜看着镜子中,自己哭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幽幽道:“开心?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孟沛远从善如流:“因为孟太太心疼我啊。”

白童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孟沛远前面一句话左右都是陷阱。

她透过镜子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道这一眼满满都是风情,迷得孟沛远都挪不开了目光了。

*

夜,餐桌。

看到孟沛远学她一样左手拿勺,白童惜好笑之余,心头又难免泛酸。

他真的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田地……

第1111章 嘲笑他软弱惧内

“喂,孟沛远……你掰折两根手指头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别人要是问起来,你该如何作答?”

单是看到他将手指包得跟木乃伊一样,吃瓜群众就要笑死了吧,白童惜心想。

孟沛远放下汤勺:“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

白童惜颦眉:“怎么个实话实说法?”

孟沛远轻笑:“就说我是为了讨媳妇欢心,才掰折了这两根手指的。”

白童惜拍桌:“你……你这是存心造谣我是个悍妇啊!”

“你这个说法,有失偏颇。”孟沛远和她探讨起来:“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们议论的主心骨是你,而不是在背地里嘲笑我软弱惧内呢?”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不对……!”白童惜险些被他绕了进去:“重点不在‘我是不是恶妇’,‘你是不是惧内’这两件事上,重点在于,你为了讨好我,居然掰折了自己两根手指!他们肯定会觉得你疯了的!”

孟沛远恣肆道:“那就让他们这样以为好了,我又不为他们而活。”

*

晚饭后,白童惜正准备迈入浴室洗澡,却不曾想孟沛远跟了上来。

他一本正经的说:“孟太太,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互帮互助比较好?”

起初,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说?”

“你看,我们各伤了一只手,还都是惯用的右手,剩下一只手脱衣、穿衣肯定很不方便,要不,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得了?”

她明白过来的“哦……”了声:“你的意思是,要我像昨晚你帮我那样的帮你?”

“嗯。”如果说孟沛远是匹狼的话,那他此时已经忍不住开始摇尾巴了。

可惜白童惜不上套:“我倒是觉得,我应该借一把剪刀给你。”

“剪、剪刀?”孟沛远一怔。

“是呀,就是昨晚我剪衣服的那把剪刀。”

“可我的西装贵呀,剪坏了多可惜。”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想不开,把手指给掰了呢?”

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白童惜越过他,低着头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

孟沛远不快:“你早上分明不是这样的!”

白童惜挑眉:“我早上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时哭哭唧唧的,分明就是心疼我!”

“我当时哭哭唧唧的,那是因为你的行为把我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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