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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78)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孟沛远听着她云淡风轻的口吻,恨得想把她掐死。

白童惜竟然有胆将他的火撩得这么旺,那她就应该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蹲下身,用膝压制住她的双脚,孟沛远单手钳制住她的一双小手,余下的一只,慢条斯理的解起衬衫纽扣:“孟太太,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男人的身与心是可以分开的,一边和你做,一边想念她,完全没问题。”

白童惜激动的说:“你可以,我却不行!”

怒极的孟沛远只想把白童惜钉在身下凌迟,他优美的薄唇吐出伤人的话语:“这么不愿意被我碰,你是想为谁守贞吗?”

白童惜痛苦的摇头:“别再说了!”

孟沛远充满侮辱性的话语,刺痛了白童惜的心,她的身子不由地瑟瑟发抖,肢体上的挣扎更为剧烈。

孟沛远却当她厌恶自己的触碰,怒火燎原的用掌心控制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眼中只倒映自己。

直到她的杏眸氤氲上浅浅的渴望,他才再度出声嘲笑她的情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你居然还能有感觉?”

白童惜羞愤的咬住下唇,不肯投降于孟沛远高超的调情中。

“咬着做什么?我要听你叫出来……”

孟沛远不满的皱起眉,他捏了下白童惜敏感的腰际,终于听到她崩溃了的娇喘。

那么细,那么低,似猫叫一样的轻吟,一下子便让他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但他忍住了!他要让她一次性明白,惹怒他的后果!

就在白童惜的身体背离意志,快攀上生理的顶峰时,孟沛远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依次扫过白童惜泌出薄汗的额角,眸光涣散的黑眸和微微张开的红唇,报复性的低笑:“孟太太,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语毕,孟沛远径自下床,不再去看床上的尤物一眼,调头离开。

独自留在床上的白童惜,憋了许久的眼泪最后还是决堤,她用被子使劲盖住自己的头,心中被各种情绪填满,悔恨的,空虚的,心痛的……

*

恶狠狠的踢开主卧的房门,孟沛远一个大跨步冲进浴室,将花洒拧到最大。

生理欲望已经强烈到他忽视不了的地步,孟沛远干脆将前额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冰冷的水流从他的头发、他的脖颈顺流而下,即便如此,心田和小腹间的那簇火焰依旧浇不息,扑不灭。

无奈,孟沛远只能自己动手dy。

但怪异的是,无论幻想中的美女身材有多火辣,面容有多妖媚,到头来,通通都被白童惜那张素雅、倔强的脸代替。

只要一想到是她躺在他身下,他便激动的发泄了出来……

该死!

孟沛远一边洗手一边低咒,自己真是中邪才成天想着她!

这一晚,失眠的又何止白童惜一人。

*

日历一天天翻页,中秋的脚步愈发临近,只是,住在香域水岸中的一对夫妻却没有半点过节的喜悦。

这个中秋,对于白童惜的好友阮眠而言,反倒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因为,她有了一个新的家庭成员——阮绵绵。

白童惜约了她们娘俩晚上见,进商场挑选月饼,还有一些用于拜月用的灯火蜡烛。

出门前,白童惜往紧闭的书房淡扫了一眼,孟沛远这几天下班后,都会将自己锁在里面,像是存心冷着她,怀抱记忆中的“那个女人”过日子一样。

对此,白童惜心中萧索,但却无能为力。

商场。

阮眠推着一辆手推车,车子的前座坐着阮绵绵,小家伙时而伸手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大眼珠子里盛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新奇。

白童惜摸了把阮绵绵面团似的小脸,关心的问阮眠:“对了,上次和你说,尽早带绵绵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你去做了没有?”

阮眠摇摇头:“还没呢。”

边说着,摸了摸阮绵绵还没长齐的头发,自言自语:“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童惜无奈的收声了,阮绵绵虽是抱养的,但阮眠却宠到骨子里,要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阮眠把阮绵绵带去医院检查,这不是跟咒孩子生病没两样吗?

第118章 他要和别的女人出门

在货架上挑选了几盒口味清淡的月饼,白童惜将它们依次放到推车内。

虽然泰安今天早上给员工分发过月饼了,但她看着太过油腻,就把它转送给其它同事了。

阮眠站在她的身后,打听了句:“这个中秋,你回家吗?”

以往的中秋,白童惜从不回家,阮眠同样如此。

她们就跟无根的飘萍一样,守在遮天蔽月的窗檐下,圆月一升上来,她们就在对着月亮的窗户口竖起两个莲花型的蜡烛,烛台燃尽,她们的中秋也就过完了。

有时候,阮眠也会羡慕白童惜,因为她的亲情就在触手可及的北城,尽管白童惜是这么的不屑一顾。

阮眠的问题有点将白童惜难住了,想到白建明每况愈下的身体,她的神情掠过一丝惆怅。

阮眠见她迟疑不决,提议道:“带着你的老公,高高兴兴的回去吧,让他们知道,你现在过的很幸福。”

白童惜嘴角泛起点苦涩,幸福吗?

婚姻就是这样,别人觉得羡慕,但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香域水岸。

白童惜上了二楼,见书房还亮着灯,她犹豫了下,最终走过去。

抬手,敲了敲房门,她礼貌的问:“孟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半响,就在白童惜准备放弃的时候,孟沛远疏离的嗓音终于响起:“什么事?”

他的态度这么冷淡,让她忽然不知道下面的对话该如何进行下去。

见门外没了动静,孟沛远放下件,阴沉的眸光延伸至门口,他在等,等她受不了了向他服软。

白童惜看了眼堆在脚边的月饼盒,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孟先生,后天晚上,你能陪我回家一趟吗?”

孟沛远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白童惜在说出“回家”两个字时,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这意味着,她潜意识里接受孟沛远了解她在白家的过去,包括以往那些她不愿去面对的痛苦回忆。

可白童惜的邀请,落在孟沛远耳内,却显得那样兴致缺缺:“后天,我有南南桃桃的生日晚宴要参加。”

白童惜还在争取:“只需要一会儿,我送个月饼就走。”

孟沛远双眸一凝,她所请求的,都是别人的事,如果放在之前,他可能会考虑,但在经历过那晚的挑衅之后,他的气还没消,现在还妄图让他陪她回娘家,慢慢等吧……

在孟沛远这里碰了一鼻子灰,白童惜落寞的垂下眼:死心吧,至少已经做过努力了。

就在她转身回次卧后不久,书房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孟沛远的脸色漆黑如潭,这就是白童惜所谓的诚意?好极了!

翌日上午,中秋节法定假日的第一天。

白童惜盘腿坐在电视机面前吃早餐的时候,眼角余光恰好瞥到孟沛远边系领带边下楼,两人打了个照面,他一如前几天的高冷。

“要吃生煎包吗?”白童惜问了句。

“不用了,我现在要带于素去挑选礼服。”

孟沛远话音刚落,白童惜手里的包子便“吧嗒”一下掉到地上。

孟沛远盯着她有些受伤的眼眸,微微一笑:“要一起去吗?”

白童惜匆匆把汤包捡起来,故作无事:“不了,我待会儿还有事!”

孟沛远笑话她胡编乱造的借口:“公司都放假了,你能有什么事?”

白童惜噎了一下,她就是不想看到孟沛远跟别的女人在她面前秀恩爱,不可以吗?

惹不起,难道她还躲不起吗?

孟沛远施施然的等着白童惜的回答,他倒要看看,她怎么下台。

就在这时,白童惜脚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赶紧擦了下油乎乎的手指头,拿起手机,看也不看的按下通话键:“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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