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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676)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对上孟沛远那双深邃的眼睛,陆思璇却心虚的别开了视线。

她多少能猜到裴泽成的用意,可却不能向孟沛远吐露一二。

她曾经怀过一个孩子,在裴泽成和她求婚后不久。

那个时候,她很慌张,下意识的选择了掩盖真相。

和裴泽成婚后不久,她找了个恰当的时机,这才告知他怀孕的事。

裴泽成听到她怀孕,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他的孩子。

他很高兴,那段时间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她身上。

那个时候,陆思璇有种自己正在经历第三段恋情的幸福感。

可在孩子出生后不久,无意间看到孩子体检报告的裴泽成,立马得知了什么是真相。

真相往往是伤人了,这不单单伤害了裴泽成,还伤害了陆思璇以及她刚刚出世的孩子。

裴泽成偷偷把孩子扔了,那个时候,孩子还不足半个月大。

陆思璇四处查找过,也向裴泽成哭求过,可却得不到孩子的半点消息。

自此之后,他们的婚姻就出现了一道无法修复的裂缝,和裴泽成每次亲密过后,陆思璇都会暗中服用避孕药。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为裴泽成绵延后代。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终究还是在几年后的今天被裴泽成得逞了。

她越不想怀上裴泽成的孩子,他就越要逼她怀上,要说这是爱她的表现?不!他只是不甘心罢了!

她给裴泽成戴了绿帽子!他就扔了她和姘夫的孩子!

她因此记恨上裴泽成,他就报复性的要她怀上他的孩子!

裴泽成一直生活在……她和其他男人的孩子的阴影中。

所以,裴泽成也要让她生活在……他和她的孩子的痛苦中!

但这一切,陆思璇根本没勇气向孟沛远提及,她只能默默咽下当年的苦果。

可是为什么?她已经遭受了这么多年的磨难,老天爷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就算她年轻时做错了事,那也该赎清了吧?

见陆思璇一副失魂落魄,孟沛远担心的问:“思璇,你没事吧?”

陆思璇匆忙回神,看向孟沛远的目光既悔又痛。

如果她当年不那么三心二意,那么她如今早已是众所周知的“孟太太”。

也许,她跟孟沛远生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他生得这般好看,想必和她生下的孩子,一定是世间罕有的优秀。

这样想着,陆思璇的泪滑得更凶了,看得孟沛远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拥进了怀里。

他纵容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

香域水岸。

白童惜听到屋外响起的门铃声时,以为是孟沛远去而复返,不由的撇了撇嘴。

但随后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那个男人哪次和她闹完脾气后,不在外面浪一圈才回来的?

何况,他是冲着陆思璇去的,就算让他回来,他也舍不得佳人吧?

思及此,白童惜一拳头捶在了屁股下面的沙发上。

那狠劲,就跟捶在孟沛远脸上似的。

门铃声还在持续响着,白童惜只能从沙发上站起来,前去开门。

门打开,是两张完全不认识的上了年纪的脸。

女的看上去眼眶红肿,神情憔悴,一副被俗世缠身的样子。

至于那个男的,则客客气气的冲她笑:“请问……这里是孟二少家吗?”

第898章 太不给面子了

听到对方道出孟沛远的名字,白童惜不由的点了点头:“是的,这里就是孟沛远的家。”

得到白童惜的肯定,中年男人愈发客气起来:“那想必您就是孟二少的妻子,白女士了吧?”

白童惜还是点头:“嗯,请问二位是?”

中年夫妇互看一眼,由男的负责道出来意,“哦,是这样的白女士,我们是……权鹏的父母。”

*

屋中。

白童惜在厨房里简易的泡了两杯茶,端到客厅里,分给权学坤夫妇一人一杯:“权先生,权太太,请喝茶。”

权太太盯着眼前那两杯香气袅袅的茶,有些失了神。

这茶是好茶,可用水杯盛着就过来了,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

就连权学坤都没想到待遇这么差,不过,谁让权鹏得罪了人家呢,人家还能用一整套茶具全方位的招待你喝茶呀?

权鹏受伤之前发生的事,权学坤已经前去皇家娱乐城找那里的经理了解过了。

只是一面之词当然不够,权学坤之后还去了趟警察局,找了和权鹏一起滋事的那几个,一个个单独问过去。

几个兔崽子说法不尽相同,但只要有一个说得和“皇家”的经理相接近,权学坤就知道孰是孰非了。

而事实就是,权鹏非但搞了“皇家”的公主,还是往死里搞!

不止如此,权鹏还出言调戏了孟沛远带来的女人,据目击证人之一……也就是“皇家”前台所言,这个女人是孟沛远的夫人!

这还得了!?

如果可以的话,权学坤真想把权鹏塞回娘胎里,回炉重造!

感觉到妻子正在桌子下面拧他的大腿肉,权学坤迅速回过神来,带着万分歉意的对白童惜说:“白女士,事实上,我们这次是为了犬子一事前来。”

白童惜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权鹏伤得那么重,想必权学坤夫妇杀了她和孟沛远的心都有了吧?

就在白童惜忐忑间,只见权学坤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白童惜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躲了一下,因为她害怕权学坤打她。

早知道她就不贸贸然的放他们进来了,现在家里可是一个男人都没有。

可意料之中的拳头或者是巴掌并没有落下来,只见权学坤笔直的朝着她这个方向,鞠了一躬,并说:“白女士,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平日疏于管教,才会让犬子做出这种出格之事,他现在负伤住院,我们没办法带他过来,只能先行一步,过来向你赔罪道歉!”

白童惜怔了怔后,很快恢复常色:“权先生,你言重了,是人都会犯错,改过自新就好了。”

权学坤的妻子虽然十分不甘愿,但碍于诸多因素,只能勾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笑,附和道:“白女士说的是!对了,孟二少呢?”

白童惜只说:“不巧,他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这样啊……”权学坤夫妇的心情皆有些郁闷,因为他们不知道孟沛远是真出去了,还是单纯的不想见他们。

白童惜贴心的补充一句:“不过二位的意思,我会在他回来后,代为转达的。”

权学坤夫妇见白童惜这么好说话,非但感觉不到一丝庆幸,反而有种对方深藏不露的感觉。

孟沛远可是为了这个女人,活活捅烂了权鹏的肠子,可她在面对他们时,居然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见她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权学坤夫妇都被自己构思中的“白童惜”吓着了。

他们甚至产生了一种白童惜比孟沛远还要阴险毒辣的错觉。

白童惜被他们盯得生出几分诧异:“权先生,权太太,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权学坤夫妇被白童惜那双澄清、纯良的眼睛一看,忍不住有些憋屈,这女人当真厉害,把他们的儿子搞成那样后,在他们面前居然却连一点最起码的不安,或者是装出来的不好意思都没有!

在心里为权鹏默哀了一下后,权学坤悄悄递给妻子一个眼神。

只见权鹏妈妈不情不愿的拉开自己皮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蓝色盒子,盒子上面还绑着一朵礼花,看起来很漂亮。

权鹏妈妈将它交到权学坤手里,再由权学坤转交到白童惜面前:“白女士,这是对犬子给你造成的惊吓,以及对孟二少造成的困扰的一点歉意,还望你能收下。”

白童惜不用看,都知道那应该是贵重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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