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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581)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在照镜子吗?白童惜不自觉的想到。

还是在抠鼻?白童惜的思维开始剑走偏锋。

“你……出去……”背对着白童惜,正用手死死捂住高挺鼻梁的孟沛远,用着比“感冒”还嘶哑的声音说道。

白童惜闻言,清丽的眉目间多了几分怀疑:“你的鼻音好重啊,不会真的生病了吧?快转过来,我给你测量一下温度。”

“出去!我不用你管!”孟沛远困难重重的维持着他那孤傲、冷绝的背面形象,但实则脑海里晃荡的都是之前的粉红画面。

刚才白童惜扑街在地的姿势,恰恰露出了她胸前的那片雪白……

不好!

血,又他妈的涌出来了……

白童惜一听,更觉得孟沛远是身体不舒服在那硬撑了,她甩着裤腿向他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可孟沛远的听觉却敏锐得要命,她走到哪儿,他就避到哪儿……

最后,只听白童惜有些受不了的问:“孟沛远,你多大人了,就这么喜欢玩躲猫猫吗?”

躲猫猫!

孟沛远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当即停下来不动了。

白童惜瞅准时机,立刻绕到他跟前,在发现他手背上沾着的鲜血后,她尖叫一声:“天呐!你、你的手又流血了!”

孟沛远捂着鼻子哼哼两声,勉强让她误会是他手流血好了!

“快让我看看!”白童惜紧张的抓住他其中一只手,想把它从他脸上掰下来,好不容易拽下来了吧,她又发现这血的位置似乎有点奇怪……

手背、手心都有……

可分明,那几处被玻璃划过的伤痕都已经结疤了。

也就是说,血不是从手心里渗出来的。

白童惜不自觉的掀眸去观察孟沛远,却见他俊脸一侧,一副不想搭理她的高冷模样。

但是,他鼻端未来得及拭去的淡淡血痕,还是落入了她的眼中。

秀眉一颦,白童惜放下了他那只完好无损的手,转而问:“你流鼻血了?”

孟沛远流着鼻血说:“不、是!”

白童惜既是担心又是好笑,探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扶高他本就盛气凌人的下巴:“那是什么?”

孟沛远“眼高于顶”的说:“是我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白童惜笑笑:“可我听你说话很流利。”

孟沛远故意吓她:“其实我得了癌……“

后面一个不祥的字还未说出口,孟沛远只觉喉咙一痛,原来白童惜用她那只抬高他下巴的手的小拇指的指甲片划了下他的咽喉。

还挺疼……

明明不喜女人这般放肆,但在瞥见白童惜那张严肃的小脸和紧攒的秀眉后,孟沛远又觉得她的放肆……完全在他可容忍的范围内。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后,只听白童惜淡淡的说:“最近天干物燥,你会流鼻血也不是什么怪事,别胡思乱想。”

这个女人居然还懂得安慰他,孟沛远有种想要发笑的冲动,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不知不觉间,他嘴角勾起的笑堪比痴汉。

两人各自保持着一个姿势几分钟后,白童惜把手松开,对孟沛远说:“可以了,你去洗把脸吧。”

孟沛远将信将疑的抬手抹了下鼻端,发现鼻血不再肆意横流的时候,有种死而复生的错觉。

第774章 究竟是何原因

他随后又十分阴郁的瞅了白童惜一眼,想到被她看去了丑态,内心深处免不得一阵捶胸顿足。

注意到孟沛远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白童惜竟多少有些内疚。

因为她突然想到,近日她公务缠身,对孟沛远的生活起居,似乎疏于关心了。

思及此,白童惜娇软的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流鼻血的?”

孟沛远横了她一眼,眼神中颇有些指责的意味:“劳纸的工作压力一直山大!”

白童惜被他瞪得瑟缩了下脖子:“那……是不是饮食方面太过滋补?”

孟沛远自信的说:“劳纸吸收得了!”

白童惜想了想,有些失败的咕哝一句:“唔,那我就不知道了……”

孟沛远俊脸一沉,这个女人难道就不懂得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他这是因为太久没疼爱她了,所以才会对着她马赛克一样的背影流鼻血啊!

被他幽怨的视线盯得心头发毛,白童惜决定还是逃为上计:“我、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得回房换衣服呢,再见!”

好嘛,不提换衣服还好,一提换衣服,孟沛远的眼睛又不受控制地往白童惜身上的白衬衫飘。

好在她说话的功夫,已经转过身去,留下一个比飞机场还平的背面,否则孟沛远今晚怕是得死在这了。

当门阖上的时候,孟沛远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他随即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和袖口,真是……一塌糊涂!

眉峰一皱,看来,他也要跟白童惜一样洗个澡再出门了。

次卧。

把孟沛远的衬衫长裤褪下来后,白童惜换上了一条飘逸的绿色长裙,匆匆出门。

刚一下楼,白童惜就被坐立难安的姜医生拦了去,一口一个“如何如何?”

不如何。

这是白童惜的内心活动。

但在姜医生期许的眼神中,她终究还是道:“放心吧,问题已经解决了!”

“真的吗!”姜医生忍住把白童惜抱起来转圈圈的冲动,难掩激动的说:“白小姐,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就知道,能说服孟先生的,非你不可!”

白童惜被夸得有几分心虚,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刚才见孟沛远莫名其妙的流了好多鼻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待会儿你能帮他看看吗?”

“行行行!没问题!”姜医生连连点头,现在不管白童惜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势必会答应。

白童惜随后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眼,问姜医生:“我刚刚拜托你去跟樊修说声谢谢,你有去吗?”

之所以通过姜医生,是因为白童惜觉得,樊修好像不太想理她的样子,故而没有过去自讨没趣。

姜医生僵了下后,脸红红的对白童惜说:“呃,我忘了!我只顾着等你的好消息了。”

白童惜摇摇头示意没事后,说道:“那还是由我亲口和他说吧。”

“嗯!”姜医生一点都不介意白童惜跟樊修单独相处。

厨房。

还未走近,阵阵食物的香气便朝白童惜涌来,她只觉得好饿好饿,肚子比她的嘴巴诚实,只听“咕噜”一声,樊修正在搅拌汤料的手顿了一顿。

白童惜闹了个大红脸,勉强平复尴尬后,才问:“嘿,在忙呢?”

“太太明知故问。”一瞬间的停滞后,樊修清冷的说道。

见樊修头也不回的继续刚才的动作,白童惜更加肯定他是在生她的气。

将手背在身后,白童惜拧着细眉问:“樊修,你是不是在气我跟温麒外出这么久,害得你家先生担心,还连累你跟着受罚啊?”

“……是。”

白童惜惊讶于他的诚实,但同时也更加内疚:“我和温麒外出纯粹是为了公事,所以,就算你向你家先生如实报告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你家先生更不会罚你。”

“如实报告?”樊修咀嚼过这两个字后,晦暗的问:“太太是希望我告诉先生,你的肚子里怀了温麒的种?”

“……”白童惜唇边的笑意僵住了。

“还是说,太太希望我告诉先生,你私自前往九溪十八岛别墅,还为岛主的儿子献了血?”樊修再问。

“……”憋说了,心好痛。

“太太,你如果总是这般不知分寸,下次我定如实禀告先生!”

说着,樊修转过身来,他的表情肃冷无比,可他身上戴着的碎花粉色围裙却显得有些滑稽。

明知不该,白童惜还是“噗嗤”一声轻笑了出来,霎时打破了这份沉闷。

敏锐的察觉到白童惜因何而笑,樊修有些气闷,但更多的是无奈,这个围裙是姜医生买的,他刚才只是顺手抓过来戴上,可不代表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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