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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523)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阮眠落座于白童惜的对面,苦笑道:“因为我把员工都给辞了。”

白童惜吓了一跳:“辞了?为什么?”

阮眠的视线,充满依恋地梭巡了店里一圈,之后道:“不止是辞了他们,我还准备把这家店转手。”

白童惜反应过来的“哦……”了声,阮眠这么做,想必是为了尽快筹到钱给阮绵绵做手术。

一时间,各怀心思的两人皆无话。

白童惜吃蛋糕的时候,阮眠径自东看看,西摸摸,这么多年了,她早就对这家店产生了感情。

白童惜将她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忽然涌现出了一个主意:“不如,你把这家店转手给我吧?”

阮眠伤感的瞳眸一缩,不可置信的朝白童惜看来:“你说什么?”

白童惜端正坐好:“你把店包括店里面的这些仪器呀,茶杯碗什么的都盘给我,你开个友情价,我照单全收,行不?”

阮眠的声音像是堵着一块棉絮一样,有些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童惜摊摊手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对经营这些其实还蛮感兴趣的,虽然……我在这方面是新手。”

“我记得,你刚接手了你爸爸的公司,要是再经营一家咖啡厅的话……童惜,听我一句劝,我怕你应付不来。”阮眠定定的看着她说。

“所以呀,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白童惜笑容璀璨的说:“我不止要这个店,我还要你和你手底下的那批老员工!你来当我的店长,每个月的工资就从店里每月的营业额里抽成好了……百分之三十可以吗?还是百分之五十?”

“童惜!”阮眠骤然打断道:“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这是在做赔本买卖你知道吗!”

白童惜嬉皮笑脸地说:“没关系,千金难买我乐意。”

阮眠撇开脸说:“你要这家店,没问题,我可以转让给你,你担心经营不善,想雇我当店长,也行,但是每个月抽营业额做为工资的这个附加条件,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

白童惜生怕自己好心办坏事,伤了阮眠的自尊,忙说:“好好好,那就按人才市场给出的价格来雇佣你,这总行了吧?”

阮眠又想了一会儿,这才“嗯”了声:“双方的合同由我来拟,你来复核,你觉得呢?”

白童惜心里不知为何竟隐隐有些不舒服,她觉得自己跟阮眠的关系不该是这样的……

阮眠现在给她的感觉,既是客气又是生疏。

摇了摇头,白童惜麻痹自己这只是她的错觉而已:“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都听你的。”

闻言,阮眠绽开了一抹释怀的笑容:“童惜,谢谢你啊,我没想到不止给绵绵治病的钱有着落了,就连我之后的工作,你也一并给我解决了。”

白童惜故作生气的说:“亲爱的,你以前那股没脸没皮的劲到哪去了?现在动不动就说谢谢,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阮眠无机质地扯了扯唇。

又过了一个小时——

和阮眠约好了签合同的时间后,白童惜便起身告辞了。

她离开后,阮眠有些难受的闭了闭眼睛。

不管催眠自己多少次,但她和白童惜在孟知先和念慈的那场闹剧后,怕是很难回到过去了……

第699章 回不去的当年

家居城。

“到了。”孟沛远下车,绕过车头,亲手为副驾驶座上的女子打开车门。

“谢谢。”随着一只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美足踏出,路人们纷纷侧目。

他们就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天香国色,才能有如此英俊硬朗的男子陪同。

当目睹到女子的真容后,不少人心中都升起了一个想法:如果将开车门的这名男子比喻成钢,那么下车的这名女子便是水。

一刚一柔,浑然天成。

“小心。”察觉到陆思璇的鞋跟颇高,孟沛远反射性地伸手扶了把。

陆思璇站稳后,望着孟沛远扣在她胳膊上的修长五指,笑着说:“有你真好。”

孟沛远把手收回后,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又开始打官腔了。”

以为他还是那个她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小子吗?

闻言,陆思璇慌忙解释道:“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请你相信我,我对你一直以来都是真心的!”

真心?

孟沛远忍不住想动怒,但随后想起他是来陪她挑选家具的,于是便按捺了下来,沉默地领着她走进家居城的大门。

路上,陆思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这要是放在以前……

以前?她为什么频频回想起以前?

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比起当年那个事事顺着她意,为了和她在一起,险些和父母断绝关系的孟沛远,如今他们之间,早已颠倒了最初的地位。

她成了那个小心的,如履薄冰的,害怕再次失去的一方……

可笑的是,无论她再怎么保养、修饰,她仍然掩饰不了她所失去的。

朝三暮四,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结婚,离异……

这些通通是她的人生污点!

蹉跎了这么多年,她已经是个三十好几,连回北城住的房子都是靠给猥琐房东的儿子补习,才能得到减免的租客。

可再看看孟沛远,他早已褪去了校园时的那份青涩,他风华正茂,在北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身边还有个娇妻相伴,也许再过不久,可能都要当爸爸了。

这样的身份对比,叫她如何能不慌?

每晚入睡前,她总会拿出和孟沛远的合照仔细看两眼,摸两下。

不知何时,照片里的自己早已褪了色,她再也回不去那个魅力无双的年代了。百度搜索孟沛远正在听导购员介绍一款木易单人床,回过头时,就见陆思璇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他沉声问了句:“你怎么了?”

陆思璇飞快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孟沛远皱了皱眉:“还说没什么,脸色这么差,是刚才在车里闷到了吗?”

陆思璇怎么可能把潜在的不自信告诉他,只听她随口说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忙着给学生备课,有点累着了。”

如果这个借口是白童惜说的,孟沛远一定会先打个问号,然后再细细剖析,找出不对劲的地方加以逼供,直到她肯说出实情为止。

可今天说这话的却是陆思璇,孟沛远便自动省去了这一套程序,至于为什么,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想到陆思璇前几日在酒店里遭受到她前夫的暴行,他不太自在的关心了句:“需不需要上医院看看?”

陆思璇回以一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不用上医院的。”

一旁等的焦心导购员,无奈的插了句嘴:“二位,请问这张单人床是否合你们的意?”

孟沛远和陆思璇一直站在这聊天,不仅无视了他的介绍,似乎也没有要买的意思,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孟沛远调转视线,淡漠不兴地看了导购员一眼:“你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催什么?”

“……”导购员尴尬地擦了擦额际的汗,心道这个男人脾气不小,不好得罪。

这时,只听孟沛远转而问陆思璇:“你觉得这张床如何?”

陆思璇若有所思状:“它会不会太小了?”

“这是单人床,小点很正常。”导购员赶紧解释道。

陆思璇脱口而出:“那有没有双人床?”

孟沛远眉头一皱:“你想跟谁睡?”

陆思璇不计后果的说:“你啊!”

“……”孟沛远眸色一紧。

导购员说道:“双人床我们这里也是有的,不如我现在就带两位过去看看?”

陆思璇含羞带怯地望了眼孟沛远,无声地询问他的意思。

却见他双颊紧绷,根本不似她想象中的那样高兴。

陆思璇不禁紧张的问:“沛……沛远?你怎么了?”

孟沛远不悦道:“拿这种话来戏弄我,很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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