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519)
孟沛远轻飘飘的回了句:“你,我都看上了,还有什么是我看不上的?”
白童惜闻言一楞。
这是在夸她呢还是在损她呢?
什么叫“你,我都看上了,还有什么是我看不上的”?
这人会不会说话啊!
扫过白童惜那张拉得老长的俏脸,孟沛远继续拿他百年难得一尝的美酒做文章:“你给我弄一杯混合饮料,我就把这瓶酒送给你,你今晚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最好喝到酒后乱x为止,孟沛远心底打起了小算盘。
白童惜为难道:“可是,从超市买的饮料都喝完了,我就是想给你配制,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孟沛远斜了她一眼:“就你还巧妇?根本就是个下毒的女巫。”
白童惜咬咬唇,暗恼他既然这么瞧不上她的手艺,为什么还要她调制饮料给他喝呢,这不是自虐吗?
顿了顿,她商量道:“要不,你先把酒给我,我明天再补偿你?”
孟沛远幽深的眸光掠过她脸上的某个部位,说:“不用那么麻烦了。”
“啊?”白童惜歪了下脑袋,不解其意。
下一秒,她的下颌忽地被孟沛远拿捏住。
俯身,他贪恋的吻住她的唇瓣,不知餍足的吮吸起来……
许久,他放开她,意味深长的说:“尝出来了,勉强可以入口。”
白童惜红了脸。
他真是太无赖了,居然想出了这种法子!
“好了,这瓶酒现在是你的了。”
语毕,孟沛远牵起白童惜的手,将她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攒在一起的小拳头,一根根掰开,再把不知何时放在茶几上的那瓶葡萄酒塞进她的手中。
在白童惜一闪而过的喜悦下,孟沛远不安好心的加上一句:“今晚,我也是你的,任凭你处置。”
白童惜心跳加速。
孟沛远就着目前的姿势,不动声色的将她往身下压……
白童惜原本的注意力都在到手的葡萄酒上,回过神时,只见孟沛远的双臂都快把她的人给圈住了。
她伸手推了他一把:“走开啦,你这样,要我怎么喝酒?”
孟沛远身形一动不动的说:“小女巫,我喝了你投下的毒,你把我收了好不好?”
白童惜握着酒瓶的手微不可见的一颤,底气不足的斥道:“我什么时候给你下毒了?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就刚刚。”孟沛远抬起一只手,大拇指指腹轻压向白童惜的红唇,流连忘返……
白童惜想开口,但却碍于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拇指,只能憋红了一张脸。
直到他终于玩够了,将手收了回去,白童惜这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避免还没喝到酒,就先被孟沛远就地正法了,白童惜赶紧从他身下钻出来,拿起滚落到一边的玻璃杯倒了杯葡萄酒,递到他面前,打发道:“喏,这是给你喝的。”
孟沛远凤眸一眯:“我记得这个杯子,是你从地上捡起来的。”
白童惜无辜的说:“可家里的地每天都拖,很干净啊。”
孟沛远才不上当:“那你怎么不自己喝?”
想打发他,至少也得用点心吧?
白童惜囧了下,之后飞快道:“那行,我去拿两个干净的杯子过来。”
但就在白童惜放下葡萄酒,从地上站起身的时候,孟沛远忽地抬手拽了下她的胳膊!
她的下盘本就不稳,这一拽,导致她整个人都往他的方向摔去!
孟沛远乐得敞开怀抱,将她抱个满怀。
受惊一场的白童惜倒是气得够呛,抬手就往他的胸口捶去,恼羞成怒道:“有你这样耍人的嘛,给了我酒,又不给我喝的机会!”
孟沛远见她急得眼眶都红了,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但刚才在书房里已经被她跑掉了一次,这次再松手,这妮子指不定得脚底抹油,溜得无影无踪。
思及此,他一本正经地提议道:“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可以让我们双方都得到满足,你想知道吗?”
“不想!”白童惜几乎都不用考虑的喊道!
“可我非告诉你不可。”
“……”白童惜。
第694章 刺激过度
事实证明,孟沛远根本就是在假民主,而她,就是被他拿捏在鼓掌间的愚民!
翌日。
白童惜腰酸背疼的从主卧里走出来时,只见孟沛远正在楼下惬意地享用着早茶,她不禁低咒一声:“王八蛋!”
昨天孟沛远给出的“两全其美”的主意,居然是把她抱进浴缸里,扒光后把整瓶葡萄酒淋到她身上……
美名其曰:夫妻情趣。
到最后,她是连人带酒一起赔给了孟沛远,怎么想都不划算。
视线一转,白童惜讶异的发现樊修竟然回来了,正站在孟沛远身侧一副随时准备沏茶的姿态。
理了理身上的工作服,白童惜拖着乏累的身子走下楼梯。
而她下楼的动静,顿时引来了客厅里那对主仆的注意力。
不同的是,孟沛远望向她的的眼神中流露出奸计得逞后的满足,樊修则是恶狠狠地,一副“可算是等到你”的锋利!
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注视下,白童惜可谓冰火两重天。
她提起嘴角,尽量跟平时没两样的说道:“睡了一觉,我好饿呀。”
闻言,孟沛远眉宇间满是心疼,侧眸冲一旁只差没龇牙咧嘴的樊修吩咐:“太太饿了,你去给她盛碗粥。”
樊修年轻的面庞掠过一丝火气,但又不得不遵循孟沛远的命令,只好隐晦地瞪了白童惜一眼,越过她走向厨房。
白童惜摸了摸鼻子,看来樊修昨天已经和姜医生见过面了,两人只要一对口供,立马就会发现她两边撒谎这件事。
虽说她是好心吧,但毕竟还是欺骗了樊修这个纯洁少年的感情。
既如此,她不妨主动向他道歉好了。
看在她是孟沛远老婆的份上,樊修没准能放她一马呢。
怀揣着这样美好的心愿,白童惜转身跟在樊修后面,亦步亦趋的走进厨房。
“要喝茶吗?你……”孟沛远刚把茶杯举起来,就见白童惜抛下他走了。
见状,他既是不解又是不满,凭什么只要樊修一回来,白童惜准和他腻在一块儿?
另一边。
察觉到身后脚步声的樊修,在经过厨厅时猛地刹住了脚步。
回过身,他眉眼带刺的盯着白童惜:“太太,莫不是不放心我办事,所以亲自过来监督我了?”
“哪能啊!”白童惜打了个哈哈:“我就是担心你!你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樊修无情的打断:“太太,假仁假义的有意思吗?”
白童惜西施捂心状,一副伤透了心的模样:“身为管家……你怎么可以打断女主人说话呢?”
“……”樊修。
但,她又很快满血复活道:“不过不要紧!我原谅你了,做为等价交换,你也必须原谅我昨天的恶作剧!”
樊修紧了紧牙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白童惜见他一时没了脾气,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庆幸地对碰了下:“对了,你和姜医生……进展得如何了?”
樊修扭过脸,拒绝回答。
对此,白童惜丝毫不受打击,显然已然习惯了对方的寡言。
就在她准备撤退之际,只听樊修突如其来的说了句:“她可能还要在家里多休息两天……”
白童惜下意识的问:“咦,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樊修面红耳赤的吼了回去!
白童惜被气浪吹得头发都快要起飞了,半响,她喃喃道:“休息?休息!”
难道……
望着投身进厨房里的那抹身影,白童惜咋舌不已,樊修不会是冲动之下,把姜医生给“办”了吧?
就在此时,一记板栗敲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鬼魅般出现的男人幽幽的问:“发什么呆呢?”
白童惜后知后觉地捂着后脑勺望向下黑手的孟沛远,愤愤道:“打蠢了你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