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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484)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白童惜眼明手快的打落他的手,皱着眉说:“酒都已经快被你喝完了,还喝?”

“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你管得着吗?”

话虽这么说,但孟沛远的手却听话的没有再向人头马伸过去。

见此,白童惜无奈的说:“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吧?今天一天都是你在欺负人,现在却委屈的跟什么似的,那……那些被你揍过的人,岂不是得排着长队跳楼去了?”

大概是酒喝多了,头脑有些不清醒,孟沛远的声音中居然染着一点委屈:“反正你又不关心我的死活,我喝点酒发泄下还不行了?”

白童惜傻眼了。

不可能吧?孟沛远这是在和她……撒娇吗?

“我的嘴巴很痛。”孟沛远又说。

“……”白童惜。

“你看。”孟沛远偏过俊脸,任由他裂开的嘴角暴露在白童惜眼际。

“那是因为你打架啊!如果你不打架的话,嘴巴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虽然心疼,但该纠正的毛病,白童惜还是希望能替他纠正。

“我没打架……”孟沛远恶人先告状的说:“我只是在和你亲热而已,是卓易,他二话不说冲上来对准我的脸就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童惜几乎都要以为卓易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嘴巴很疼,尤其是被酒精辣过之后……”孟沛远又抱怨了句。

白童惜扫过他起了醉意的凤眸,再看看他泛出血丝的嘴角,心软的一塌糊涂。

“还伤了哪儿了?”她情不自禁的问。

一听这话,孟沛远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纽扣,扒身上的衣服,解下半身的腰带,在察觉他准备把裤链一并拉下来之际,白童惜面红耳赤的打断:“够了够了!”

孟沛远“解放天性”的动作一顿,衣服凌乱的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自己看吧。”

白童惜害羞的咬咬唇,强迫自己用双眸浏览过孟沛远的胸肌,六块腹肌,再往下……

她匆匆撇开眸,嘀咕了句:“你身上……没什么伤嘛。”

废话!

就卓易那个绣花枕头,动起手来哪里是他的对手?

孟沛远心中不屑,嘴里却说:“别看我没有外伤,实际上,我受的都是内伤。”

白童惜嘴瓢了下:“……内、内伤?”

卓易有那么厉害吗?她忍不住猜想。

“没错,就是内伤。”孟沛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牵起白童惜搭在膝盖上的小手,贴近了自己的胸口。

砰——砰砰——砰砰砰——

白童惜的心跳,在这一刻,竟和手掌心下孟沛远的心跳一致,让她不禁产生失去自我的错觉。

握住白童惜那只温暖、柔软的小手,孟沛远的第一感觉就是舒服,至少比握着冰冷的酒杯要舒服……

而且,白童惜的手就跟自带魔力般,仅仅是这样握着,他的心里就泛过了丝丝暖流,让他很想……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一下这份温暖。

但就在此时,只听白童惜问:“你不是说自己受了内伤吗?那我这样按着你的胸口,你会不会痛啊?”

孟沛远“嗯?”了声,回过神来忽悠道:“疼,而且,还不单是胸口疼。”

白童惜紧张的问:“还有哪里?”

想到孟沛远就算胳膊中了一刀,也从来不在她面前抱怨疼痛,现在他说疼,那就一定是疼了!

孟沛远带领着她的小手往下游走,边说:“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唔”

后面的鼻音哼的销魂无比,那是因为白童惜的手摸得他通体舒畅……

孟沛远这个时候就算是身受重伤,生命垂危,只要被白童惜这么一双妙手一“治”,也一定能回春的。

“等等!”不同于他的享受,白童惜像是被火灼到一般,飞快的想把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回来。

但这次,孟沛远明显是防着白童惜脱逃的。

在察觉到她的挣扎时,他略微用力的捏紧她的手,赤红的眼角迎上她惊慌失措的美眸,只听他哑声道:“孟太太,最疼的地方……你还没摸到呢。”

不知不觉间,白童惜的上半身已经被孟沛远压倒在了沙发上,连忙说:“不!我不摸了!你、你自己去看医生吧!”

她好后悔啊!

早知道就不下楼来关心他了,现在又羊入虎口了!

“你就是我的医生,我的病,只有你的治。”薄唇贴上她的唇瓣,孟沛远温柔的啾着它,吻着它……

温水煮青蛙这一套还是很有效的,至少白童惜的反抗不像之前那样剧烈了,甚至还放松身体,稍稍迎合他的宠爱。

不够!

比起细水流长,孟沛远的情感是炙热狂烈,乃至摧毁一切的,这样浅浅的一个吻,对他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就在他的手即将探进白童惜的睡衣里时,只听她含糊着说:“别……”

又是拒绝!

孟沛远想要当做听不到,可白童惜白莹的脚背却不停的在沙发上踢来踢去,弄得孟沛远不好动作。

从她锁骨前扬起头颅,孟沛远不爽的低吼:“白童惜,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恶!”

“我……”

白童惜张张嘴,正想解释,双颊却被孟沛远以两指捏住,他穷凶极恶的瞪着她说:“你总是在给我一棒槌之后,又给我一颗蜜枣,我就活该被你这样耍着玩吗?”

“不……是……的!”颊关被捏的几欲张不开,白童惜费劲的挤出这三个字。

第649章 这是一个机会

“不用再解释了!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酒精的作祟,再加上白童惜的拒绝,叫孟沛远的情绪再次面临失控。

音落,他面色难看的起身,拎起扔在椅背上的外套和领带,头也不回的走了。

“孟、孟沛远……”白童惜在后面仓皇的喊他的名字:“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但孟沛远正在气头上,别说是回应白童惜了,就连看她一眼都不愿。

其实,白童惜完全想错了,孟沛远是不想在盛怒下伤了她,所以才急着离开的。

但白童惜却郁闷的直掉眼泪,她刚才并不是想要拒绝孟沛远,而是因为客厅里有黑衣人出入,所以才急着提醒他,让他收敛点。

可他却误会了,以为她是不想被他碰……

用手环住自己的膝盖,白童惜把头埋在了手臂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翌日。

清晨的一束光透过窗户落在白童惜的眼皮上,她辗转了两下,终是醒了过来。

从沙发上撑起身,她傻愣愣的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客厅之中。

也就是说,她昨晚哭着哭着,倒在这里睡着了?

那孟沛远回来了没有?

思及此,她翻身而起,穿上拖鞋来到鞋柜旁,在没发现孟沛远的皮鞋后,眼底萦绕起浓浓的失望。

他没回来……那他会去哪里过夜?

心不在焉的走进卫生间,白童惜抬眼扫过面前的镜子,在注意到自己肿成核桃般的眼睛后,苦笑一声:怪不得孟沛远要走呢,你这么一张要什么没什么的脸,能引起他的兴趣才怪。

简单的吃了个早餐,白童惜开车上了高速公路。

路上,她的视线频频飘向搁置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寻思着要不要打通电话问问孟沛远的去处。

可万一他不接怎么办?

时间就在“打”亦或者是“不打”中虚度而过,等白童惜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下了高速,并且隐隐约约能够看清建辉地产的标志了。

收敛心神,白童惜一边打着方向盘靠过去,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中午再打给他好了。”

这时,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白童惜心念一动,抽出一只手按了下挂在耳边的蓝牙耳机,轻“喂?”了声。“白董,我汤靖啊,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哦……是汤叔叔啊!我现在快到公司了,有什么事等我到了再说吧。”

“行,那我就在你的办公室里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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