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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48)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越想,她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家里,没有一张婚纱照,没有一点女性钟爱的装饰物。

小洋楼单调,空旷,完全不像一个爱巢该有的样子。

她还有机会!诗蓝心中不由自主的冒出这个想法。

一个不留神,她被光滑的地面绊了一跤,向后跌进了游泳池。

“救……救命啊!”

后院到客厅隔着一小段距离,中间还隔着一扇隐形防盗网,白童惜专心致志的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忽然,从楼梯口传来雨点般的疾步声,她正准备抬眼,手里的书就被人抽走了,映入眼帘的是孟沛远那张寒冰彻骨的脸。

“你没听到有人在叫救命吗?”吐出这句话后,他把她的书扔到地上,朝后院的方向赶去。

白童惜一脸茫然之色,她确实什么都没听见啊。

等孟沛远湿漉漉的抱着同样湿透了的诗蓝出现在客厅时,白童惜才意识到:出事了!

将不停咳嗽的诗蓝安置在沙发内,孟沛远面带薄怒的轻斥她:“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打120!”

要不是二楼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后院,他开窗时又恰好听见了诗蓝的呼救,今日诗蓝不得死在这儿?

诗蓝在孟沛远的臂弯中悠悠转醒,她吃了几口水,咳嗽的时候吐出来不少。

见孟沛远为了她冲白童惜发火,她不禁大为感动,再联想到刚才的危险,她忍不住湿了眼眶:“学长,我没事了……”

孟沛远见她面色苍白,有些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了?”

“嗯,只是有点后怕……”诗蓝睫毛颤了颤。

孟沛远向安慰小女孩一样,神色柔和的说:“我先去给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语毕,他对站着身后孤零零的白童惜冷声说:“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白童惜苦笑,他这是想秋后算账吧。

二楼,卧室。

白童惜站在衣橱前翻找着衣服,只听孟沛远面色严苛冷酷的问:“你知道刚才的情况有多危险吗?”

她的视线落在衣服上,可瞳孔却失了焦点:“我现在知道了。”

“你是不是看她不顺眼?”他冷眸微眯。

白童惜回过身,冲他笑:“孟长官,你的心理活动其实是诗蓝落水,我却对她见死不救,对吧?”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孟沛远不喜她带刺的语气:“我只是不希望有悲剧发生。”

总而言之,他就是怀疑她!

白童惜葱白的十指搅在一块儿,心里有多痛,话回得就有多狠:“既然知道我看她不顺眼,那你就应该寸步不离的看好她!或者是,别再让她踏进这个家门半步!哦对了,友情赞助她一件衣服,免得她待会儿光屁股回去。”

音落,她甩了件女性衬衫到孟沛远身上,调头离开。

孟沛远死死捏着被扔过来的衣服,像是掐住了白童惜那脆弱的脖子。

发尾坠下的水珠弄得他一阵心烦意乱,索性拿起她的衣服狠擦了两下头发。

随后他走进浴室,把脏了的衣服扔进换洗篮里。

花洒下,孟沛远解开黏在皮肤上的衬衫、裤子,露出精悍完美的倒三角,水流明明已经拧到了最大,却依旧冲不走他的怒火。

这个女人,就不能跟他好好说话吗?非得跟只刺猬一样……

同一时间,孟家。

郭月清一边插花一边对读报的孟知先喜道:“老孟,我今天给沛远那屋请了家政,我要臊一臊白童惜的脸,让她瞧瞧别的女人是怎么料理家务的。”

第79章 079他跟随她而来

“行了!“孟知先受够了这段日子以来郭月清的喋喋不休:“小童那天说的没错,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煮饭烧菜了?”

郭月清阴阳怪气的说:“得!那今天中午劳您煮一顿怎么样?”

知道郭月晴存心气人,孟知先放下报纸道:“只要你敢吃。”

“我才不上当呢。”郭月清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要是真让孟知先下厨煮饭,那不真的应了白童惜的那番“理论”,打自己的脸吗?

眼睛一转,郭月清见孟天真从二楼下来,左手喷着香水,右手涂着唇膏,水灵灵的准备出门,忙问她去哪儿。

孟天真含糊的应了声:“去见个朋友。”

孟父、孟母叮嘱:“别回来得太晚。”

“知道啦!”孟天真出门后,飞快掏出手机,拨通后问:“喂,奇葩男,你现在在哪儿?"*

中午,香域水岸。

白童惜,孟沛远,诗蓝围成一个品字形,各怀心事的吃着午餐。

感觉到面前两人气氛冷淡,诗蓝假意关心道:“学长,白主管,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合你们的胃口。”

“……”白童惜没说话。

见白童惜从卧室出来后就不发一语,也不看自己一眼,孟沛远脸色不好的回道:“挺好的。”

诗蓝喜滋滋的说:“学长喜欢的话,我愿意天天做给你吃。”

白童惜眼皮一跳。

孟沛远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根本没留神诗蓝说的是什么。

而这个轻不可闻的鼻音,落入白童惜耳内,却叫她秀眉紧皱。

正巧她的手机响了,这给了她离座的藉口。

“我去接个电话。”她说。

孟沛远神色自若的夹着菜,心神却不受控制的留意起她那边的动静。

她站在靠窗的位置,刚按下接听键,对面响起的悲愤声让她不得不把手机拿远点:“小嫂子!宫洺那个混蛋,居然设计我!”

白童惜不解:“什么?”

“他约我到一个餐厅,说是要就投诉的事和我赔礼道歉,好,我去了,可他却不见踪影,没一会儿,有个男人过来,拉着我的手就说我睡了他!既不负责,又没给钱。接着,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堆记者,对着我的脸狂拍,那个混蛋之后发信息给我,说我如果不当他一个月的洗脚婢,他就把这件事抖出来,保证是头条头版!”

孟天真说了一串都不带喘的,可见是对宫洺恨之入骨。

白童惜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她怎么觉得这事自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天真你别着急,我一定会劝宫洺……”

“不!小嫂子,我打这通电话给你,就是请你别插手此事,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敢!”

白童惜张嘴想劝,电话已经被任性的小姑子挂断了。

餐桌上,诗蓝一直观察着孟沛远的脸色,见他听见“宫洺”两个字时,脸色变得极其不好,心中窃喜,果然他们夫妻间有嫌隙。

这时,白童惜回到桌边,对孟沛远说了声:“我要出去一趟。”

孟沛远眼神一冷:“约了谁?”

白童惜如实说:“宫洺。”

“什么时候回来?”他沉声问,带着一份难以形容的咬牙切齿。

“不知道。”白童惜眼波轻划过诗蓝,对她说:“今天我先生的晚餐麻烦你了。”

诗蓝乐意极了,只差没让白童惜一辈子别回来:“白主管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饿着学长的。”

目送白童惜出门后,诗蓝大着胆子给孟沛远剥了一只皮皮虾,小心喂到他嘴边:“学长,刚才幸亏你救了我,不然我恐怕不能坐在这里陪你吃饭了。”

扫过她两指间的虾肉,孟沛远毫无兴致的说:“不了,我对海鲜过敏,你等一下把厨房收拾干净,就可以走了。”

之后他拉开椅子,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诗蓝跟着腾起身,追问:“学长,你要去哪里?”

孟沛远利眸盯着门口,那是白童惜消失的方向:“出门。”

顷刻间,偌大的房子只剩诗蓝一人,她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嘲笑自己的明知故问。

西铭茶坊。

白童惜一落座,立刻揪着宫洺说:“宫洺同志,孟天真又不是什么阶级敌人,你还是高抬贵手吧。”

宫洺悠悠的冲着茶,说:“小白,难得见面,我们能别谈那丫头的事吗?”他把泡好的碧螺春放至她手边:“我请你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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