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461)
白童惜痛苦的喊道。
她的小手用力的推拒着孟沛远结实的胸膛,但却完全无法撼动一个发了狂的男人,最后只能屈辱的任由他胡作非为。
事后——
孟沛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抱着白童惜酣然入眠。
他翻身下床,有条不紊的穿回衣服。
之后,扫向床上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冷嗤道:“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被男人一碰,还不是软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孟沛远就跟不在意般,面色冷峻的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白童惜幽幽的嗓音飘进他的耳朵里:“……你非要把我往死里逼吗?”
孟沛远冷魅的勾起唇:“搞清楚,是你先拒绝了我的好意。”
他不是一个喜欢伤心的人,因此……所有令他伤心的人,他必定要将对方诛心!
白童惜空洞的瞳眸划过一抹伤痛,他给的,她必须要,从来就没有例外过!
偏过寒眸,孟沛远警告道:“另外,别提什么死不死的,如果你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你所有亲近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门,开了又重重关上。
孟沛远走下楼梯,一双利眸四下梭巡着。
见状,樊修出声打听:“先生,你在找什么?”
孟沛远沉声问:“姜医生呢?”
“她这两天没来。”樊修说。
孟沛远不悦的问:“我不是吩咐她每天都要过来给白童惜调养身体的吗?”
“……”樊修语塞。
“是她自己有事请假,还是白童惜不让她来的?”如果是后面一个,那白童惜就死定了!
樊修眼神闪烁:“是姜医生有事请假。”
孟沛远霸道的说:“不管她有什么事,你立刻打电话让她过来!”
“是!”樊修应了声后,正想退到一旁再联系那个女人,岂料孟沛远不耐道:“就站在这里打!”
“……是。”樊修这次的回应虚弱了点。
先生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信任他了,这让他感到伤心之余,还觉得十分羞愧。
因为他确实又为了白童惜骗了先生一次!
在心底叹了口气,樊修拿起手机打给那个他从不主动联系的女人。
嘟嘟嘟——
“禽兽!找我什么事?”
在一声不客气的娇斥中,樊修面不改色的说:“先生吩咐,不管你现在在哪,赶紧过来,太太需要你!”
语毕,也不容对方回些什么,樊修率先把通话掐断。
迎上孟沛远讳莫如深的目光,樊修偷偷捏了把冷汗道:“先生,我已经把你的意思传达给她了。”
孟沛远“嗯”了声后,突然问:“她刚在电话里骂你什么?”
樊修僵住。
“禽兽?”孟沛远微挑了下眉。
“先生,我……”樊修张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看着樊修有苦难言的样子,孟沛远颇为同情,因为就在刚刚,他也被白童惜骂了这两个字。
最终,主仆俩齐齐在心中叹道:[唉,女人啊……]
夜,沁凉如水。
姜医生赶来时,只见守在孟沛远身后的樊修对着她眨的眼睛快抽筋,像是在向她释放什么信号。
可惜信号受阻,她根本读不懂他的意思。
“姜医生。”
坐在沙发上的孟沛远慢慢放下手头的杂志,扯唇和她打了声招呼。
多日未见,姜医生有些不习惯的笑道:“孟二少,您回来了?”
孟沛远睨着她:“是啊,如果不回来,还不知道你未经过我允许,就私自给自己放假了呢。”
姜医生心里“咯噔”一声,分明是白童惜要她最近别来了,怎么能说是她给自己放假呢!
这不是冤枉人吗!
就在她准备出声解释之际,只听樊修道:“先生,姜医生也是临时家里有事才没办法过来的,看在她一直竭尽所能的为太太调养身体的份上,您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停顿了下,樊修朝不明就里的姜医生递去一眼,厉声一喝:“还不快点和先生道歉!”
姜医生被他吓坏了,反应过来时,已经连着说了好几声“对不起”了。
樊修适时的对孟沛远说:“先生,我先带她下去,给她立立规矩。”
孟沛远似笑非笑的侧了他一眼:“行,你去吧。”
别以为他没发现他们之间的那点小动作!
樊修几步来到姜医生身前,故意恐吓她:“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过来。”
姜医生瘪瘪嘴,敢怒不敢言的跟在他身后离开。
两人相继走远后,孟沛远忍不住扬眸看了眼次卧的方向。
暴怒之下,他强行拥抱了她,听到她在他身下柔弱的啜泣,无助的哭喊时,他只觉得无限的畅快!
可当他看着她满身淤青,瑟瑟缩缩的躺在床上时,他又忍不住心软了。
第619章 心情好多了
真应了她那句话,在她面前,他就是头不折不扣的禽兽。烦躁的点燃一根香烟,这也是他为什么急着找姜医生来的原因,他很怕又像上次那样,把白童惜折磨到发烧生病,下不来床。
另一边,把姜医生引到一个僻静角落的樊修,低头冲正在生闷气的女人道:“我刚才那样说是迫不得已,如果被先生知道是太太不让你来的,太太就要遭殃了。”
姜医生没好气:“哦,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会遭殃?”
樊修眼神微变:“你顶多也就是失去工作而已,而太太会比你多承受十倍、百倍的代价!”
姜医生半信半疑:“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他们可是夫妻!”
樊修浮唇:“不然你以为先生为什么要找你来当家庭医生,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太太却让你最近不用来了,这意味着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
姜医生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了!白小姐说她暂时不想要孩子!”
“嘘!小声点!”樊修瞪了她一眼,示意道:“小心隔墙有耳。”
姜医生悻悻的比了个“ok”的姿势,改以小声的埋怨:“小声点就小声点,凶什么凶啊?”
樊修恢复常态,淡淡道:“你到太太的房间问候一下她吧,她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姜医生错愕的问:“她怎么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樊修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言语间竟有些躲闪:“别问了,你亲自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搞什么啊?”姜医生嘴里不满,身体却配合的往白童惜卧室的方向而去。
留在原地的樊修慢慢的舒了一口气,他抬手摸了摸耳朵的位置,表情还残留着一丝不好意思。
只要细看,就会发现他耳孔的位置装着一个小小的接收器。
樊修每天就是通过它,来接收发生在白童惜四周的动静的。
自然而然的,先生和白童惜在卧室里的争执都落入了他耳中。
在先生抓狂的那一刹那,樊修忽地有种想冲进卧室的冲动,可随即又想起他是先生的人,没有帮白童惜的立场。
他只能沉默的待在客厅里,听着先生对白童惜说了一些过分的话,做了一些出格的事,终于,他不忍心再听下去了,于是就把接收器给关了。
等先生阴郁的从白童惜的卧室走出来时,樊修这才重新打开接收器。
一开之下,他顿时愣住了,因为里面不停的传出女人的低泣声。
他忽然感到十分压抑,他回忆起白童惜拿着抚恤金去见遇难者家属时,被人追着打的时候都没哭过。
除了压抑之外,他还感到些许愧疚。
如果……
如果他当时冲进卧室里帮她,哪怕是替她向先生求一句情,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良心不安。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次卧内。
发现房门没锁,姜医生于是小心翼翼的把门掀开一条缝,轻声问:“hllo!我可以进来吗?”
心情阴郁的白童惜一听到外面的动静,先是一愣,之后迅速用手揉了揉眼,抬起埋在枕头里的脸,问:“姜医生,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