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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416)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白童惜看着他笑:“原来你也有这么小气的时候,这些酒肯定很贵。”

孟沛远淡淡道:“我可惜的不是钱,是这些酒的本身。”

白童惜美眸瞠大:“那你还让我喝?你待会儿不会后悔到让我吐出来吧?”

“不会,你尽管喝。”薄唇轻启间,孟沛远又给她倒了一杯。

“那就好。”闻言,白童惜彻底放下心来,一杯接一杯地把他倒的酒咽进肚子里。

咋咋舌,这酒怎么这么好喝呢?一点都不像有的酒那样又涩又苦,白童惜有些停不下来了。

孟沛远一直在注视着白童惜的一举一动,到头来自己反而只喝了一点点。

等白童惜回过味时,一整瓶葡萄酒都被她喝完了:“不好意思啊,我把你的酒都喝光了。”

“再来点?”孟沛远在旁边引诱道。

白童惜无法抗拒的问:“可以吗?”

“是你的话就可以。”孟沛远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从酒架上拿了瓶未开封的酒,用酒起子“啵”的声将瓶塞撬开。

见孟沛远端回来的是瓶人头马,白童惜眯眼挑剔道:“这不是葡萄酒啊。”

孟沛远问:“偶尔喝点别的,不好吗?”

白童惜摆摆手:“可我还是觉得葡萄酒比较好喝,如果不是葡萄酒的话,就算了。”

“就一杯。”孟沛远动作倒是迅速:“你看,我都给你倒上了,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

“那好吧。”白童惜伸手接过。

她此时还挺清醒的,但葡萄酒的后劲全在后面,等喝完人头马后,她觉得两种酒好像在她的脑子里打架一样,打得她晕晕沉沉,有点想吐。

*

“白童惜……”

谁?是谁在叫她?

白童惜掀眸一看,就见身前的孟沛远像学会了影分身似的,由一变二,由二变四,晃得她头更晕了。

察觉到她手里的酒杯正摇摇欲坠,孟沛远伸手接过后,将酒杯放置在桌台上,转而冲她笑:“你还好吧?”

白童惜支吾道:“我的头……为什么……突然这么晕?”

孟沛远笑意加深,头晕就对了,两种酒混合在一起喝,比单纯喝一种酒要容易醉,这也是他为什么劝她喝人头马的原因。

“孟太太,你醉了。”他以食指挑起她昏昏欲睡的小脸,凑到她耳边道。

“……”美眸眯成一条线,感觉到有个热源靠近,白童惜下意识的把头枕到对方肩上。

满意于她的依赖,孟沛远忍住将她抱回房里温存的冲动,耐着性子道:“孟太太,现在是学习时间,你可不能睡着啊。”

第560章 你会变成我的负担

“学……习?”白童惜费力的挤出这两个字,她现在比较想睡觉。

“嗯,学习。”孟沛远强调。

“学习什么啊?”白童惜仰起不知何时变得红扑扑的小脸,不满的冲孟沛远抗议:“我要睡觉!睡觉!”

“学完了再睡。”这一刻的孟沛远,就跟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般,十足耐心。

白童惜如果是在清醒之下听到孟沛远这样跟她说话,那一定会吃惊的张大嘴巴,可惜她现在醉了,醉到她以为这是在梦里。

“学……什……么?”她拉着长音,含糊不清的问。

“我教一句,你学一句。”孟沛远一字一顿道。

白童惜闭着眼睛,轻不可闻的“唔”了声。

于是,孟沛远开始了如下一段教学——

“叫‘老公’。”

“……老公。”

“亲爱的。”

“……亲爱的。”

“再多加点感情。”

“亲爱的~”

“还有呢?”

“老公~”

孟沛远谆谆善诱:“连起来读呢?”

白童惜愣了好一会儿后,神志不清的咕哝一声:“亲爱的老公……”

孟沛远乐了:“嗯,孺子可教也,以后要拜托我什么事之前,就得这么说,记住了吗?”

白童惜讷讷的说:“记住了……”

“乖。”孟沛远垂眸看她,那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不知不觉间,白童惜酒后吐真言了:“孟沛远,我喜欢你。”

孟沛远一怔,胸腔剧烈的鼓噪着。

白童惜自下而上的仰视着他的眼睛:“你喜不喜欢我啊?”

定定神,孟沛远张嘴道:“我……”

白童惜截然打断:“啊啊啊!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的,没一句好话……”

说着,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里,酣然入睡。

见此,孟沛远无奈的用手托住她的腰肢,以防她滑下椅子。

卧室里。

将白童惜抱上床的孟沛远,站在床头轻叹口气,他什么都来不及说,她就睡着了。

夜。

白童惜睡了一整个下午后,终于醒了过来。

她检查了下身体,发现衣服完整无损的穿在自己身上,也没有滚过床单的痕迹,好像她只是如往常一样睡了一个简单的午觉。

但她分明记得……她在孟沛远的诱导下喝了不少酒,还扒着他说了不少胡话……

就在此时,门“咔嚓”一声被人打开。

抬眼,就见孟沛远身姿挺的站在门口,遥遥向她投来一瞥:“你醒了?”

白童惜心道孟沛远来得正是时候:“内个……我刚刚是不是喝醉了?”

孟沛远凉凉的说:“没错。”

白童惜又问:“那我喝醉后,有没有说什么话呀?”

孟沛远勾唇:“说了,还不少呢。”

白童惜抓了下脑袋,糟糕,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

记忆里,她对着孟沛远一口一个“老公”、“亲爱的”乱叫,真是……

白童惜拒绝往下深想。

但孟沛远偏要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脸上的表情这么丰富?”

白童惜五官皱起:“没有,我这人对酒后的事一向记不得的。”

孟沛远一挑俊眉:“哦?我还以为只有我才会记不清酒后发生的事。”

白童惜说:“毛病是会互相传染的!”

孟沛远双手环胸,倚在门边嘲笑她的掩饰:“好了,向我表白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从幼稚园开始就收到很多女生的表白了,早就习以为常了。”

习以为常?

白童惜心口一揪,这么说来,她的表白对他而言再普通不过了?

见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伤心,孟沛远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白童惜望向他,若有所思道:“我在想,我对你表白这么多次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应我一次啊?”

“……”孟沛远一脸的猝不及防。

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凝固,白童惜不想给他造成太大压力,忙笑着说:“我的意思是,礼尚往来嘛,你要是抹不开面子的话,那就算了。”

原以为事情到了这里就会告一段落,岂料孟沛远忽然正声:“白童惜,我并不讨厌你。”

白童惜浑身一怔,紧跟着耳边和眼前仿佛有许多烟火在炸响,让她激动得连瞳孔都幽颤了起来。

正当孟沛远想一鼓作气的说下去时,樊修忽然疾步赶到他身侧,并道:“先生,出事了!”

孟沛远侧了樊修一眼,有着不加掩饰的不悦,但樊修的神情却很严肃,叫孟沛远收敛了心思:“发生什么事了?”

樊修飞快道:“我刚才看新闻报道上说,唯一一条进出下水村的山路,因为发生大规模坍塌而导致村民、孩子、还有泰安派去修筑学校的施工队、前去支教的老师全都困在了里面,现在物资送不进去,人们也出不来,正等着政府想办法施救!”

在卧室里的白童惜一听这话,立刻跳下床来到孟沛远面前:“那秘书小姐怎么办?”

孟沛远反应迅速道:“樊修,收拾东西,我要连夜到下水村。”

“孟沛远!”

“先生!”

白童惜和樊修齐齐叫了他一声,两双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孟沛远道:“泰安的员工出了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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