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388)
白童惜矢口否认:“没有,这只是我客气的说法,就跟平常大家见面总会问对方一句‘你吃了没’一样。”
孟沛远眸光沉沉的看了她一会儿:“吃饭吧。”
诶?白童惜讶异于他的好说话。
“记着,不要做出让我失望的事。”孟沛远随后又警告一句。
白童惜的心情立刻变得沉甸甸起来。
*
夜幕降临,又到了“野兽”的频繁活动时间。
白童惜余光瞥见孟沛远这骚包,下半身裹着条灰色的浴巾就从浴室里晃出来了,握着鼠标的手的手不觉一抖。
孟沛远开始狼嚎了:“孟太太……”
“等一下!这局才刚开始。”白童惜斩钉截铁的说。
又是游戏?
孟沛远皱眉,不悦:“到底是游戏重要,还是老公重要?”
“这一刻,游戏比较重要。”白童惜如实道。
“白童惜!”孟沛远用吼声代表他的不爽。
白童惜抽空看了他一眼,懒懒的说:“好啦,你自己没事就到书房里看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别总是吵我。”
“你!”孟沛远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女人打发的一天。
在他发飙前,白童惜机智的把耳机戴上了。
孟沛远有火没处发,私心里想把网线给拔了,又觉得这样做未免太小家子气。
但要是真听白童惜的话去书房,那岂不是顺了这妮子的意?
思来想去,孟沛远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起足球比赛。
足球比赛……这似乎是孟沛远为数不多喜欢收看的节目之一。
悄悄的,白童惜从电脑后面露了只眼睛出来,她发现除了足球比赛和时事新闻外,她就没见孟沛远碰过其它类型的节目。
比如电视剧、电影、综艺,他通通不感兴趣。
他一板一眼,他富有激情,可却又缺乏浪漫、轻松、幽默的细胞……
这时,放在白童惜左手边的手机铃声忽地响了起来。
她凝眸一看,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来电。
划下接听键,白童惜把手机凑近耳边“喂”了声。
“你是白童惜吗?”
“是,我是。”
“我是卓雨。”
怪不得声音有些耳熟,白童惜问:“你有什么事吗?”
卓雨有些压抑的说:“宫洺病了,高烧不退,病里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能过来看看他吗?”
“什么?他病了?”白童惜的着重点却在前一句,她皱着眉问:“我记得他上回才刚发过一次烧,怎么这次又高烧不退了?”
卓雨痛苦的啜泣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给他的压力太大了,那天晚上他从酒吧回来后就一病不起了。”
白童惜听卓雨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哭得这么厉害,心想现在指责卓雨施加压力一事,对宫洺的病来说也是无济于事。
她轻叹口气,说道:“你先别哭,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第524章 我一直在等你喊我
卓雨答道:“他在家里。”
白童惜忍不住急了:“还在家里?你们怎么不带他去医院?”
“他清醒的时候,要我们别动他,谁动他就跟谁急,宫洺多孝顺的一个人啊,可只要芊姨一动他,他也照吼,照骂不误,后来他睡着了,我们也不敢动他,怕他突然醒来又要闹。
昨天芊姨没办法,就联系了个私家医生过来,给他喂药、打针、输液,可即便如此,他的烧还是反反复复,有时候额头明明摸着挺凉,有时候却又热得烫手。
这两天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他的心病可能是你,心病只有心药能医,所以我请求你,过来看他一眼。”
“不用你请求,这是我身为朋友应该做的。”
结束通话后,白童惜将电脑关掉,起身对孟沛远说:“孟先生,我要出去。”
视线从电视机上抽离,孟沛远一副“听错了”的神情:“这么晚了,你要出去?”
白童惜忧心忡忡:“卓雨说宫洺在发烧,情况有些严重。”
“有卓雨在那照顾他,你还去干什么?”
孟沛远真的很不满,为什么白童惜要把宫洺看得这么重,只是发个烧而已,她就紧张的马上要去看他。
白童惜口气软软的和他商量:“这样好了,我了解过宫洺的情况后马上回来,你要是不放心,可以陪我去或者是找樊修跟着我,我都没有意见。”
孟沛远颊关绷紧,半响才说:“你为什么不想想,宫洺会不会是在装病,就为了骗你去见他?”
白童惜失笑:“他要见我,完全没必要用骗的啊。”
孟沛远找理由:“没准他就是喜欢用苦肉计,让你前去关心照顾他呢?”
白童惜实在难以说服这个疑心病极重的男人:“你还记得我们在白苏婚礼上打的赌吗?你答应过,如果你赌输了,条件随我开!”
孟沛远眯眼:“你要利用这个条件,换取见宫洺一面?”
白童惜一点头。
孟沛远攒了攒拳头:“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完全可以用它换取更有价值的东西,即便你要我把世上的财富都倾尽你脚下……”
眼睑微微垂下,白童惜冷静道:“钱,平时够我花的就行了,过多的财富,我并不需要。但好朋友,往往只有这么一个,是谁都代替不了的。”
孟沛远上前几步,捏住她的脸颊,冰冷的目光紧锁住她:“我明明知道他对你有念想,可还要同意你去和他见面!我的感受,你了解吗?”
沉默几秒后,白童惜似懂非懂的问:“你在吃醋吗?”
“……”孟沛远。
白童惜想了想,坦然道:“如果你要单独去见女性友人的话,我八成也会吃醋,所以,我再度正式的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看宫洺。”
听到她的前半句话,孟沛远用堪称惊喜的口吻问:“你真的会吃醋?”
“嗯。”白童惜心平气和的承认了。
孟沛远盯着她,一直盯着她,直至她面红耳赤,他才说:“那你答应我,只见一面,就马上回来。”
白童惜无奈:“行吧。”
行吧?这是有多勉强?
孟沛远强压住嗖嗖冒出来的火气,继续要求:“就算宫洺哭着求着要你留下来,你也不能答应!”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白童惜无语。
话音刚落,就听见孟沛远凶巴巴的命令:“你发誓!”
“……还要发誓?”
“你不发誓,我就不让你出这个门。”
“好吧……”白童惜没辙:“我发誓,就算宫洺哭着求着要我留下来,我也不会答应。”
“走吧。”他终于松口。
下楼的时候,正在守夜的樊修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问:“先生,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白童惜:“……”
她在樊修眼里真的毫无存在感啊。
“出门。”孟沛远简明扼要。
樊修的目光往白童惜那儿匆匆一扫,之后别有深意的问:“先生,需要我来开车吗?”
孟沛远第一次看樊修这么顺眼,樊修负责开车,他就可以空出手来干点“别的事”了。
勾勾唇,孟沛远说:“行。”
白童惜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冷,她赶紧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可惜却收效甚微。
车上。
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小白兔再次被大灰狼如同下午般,压在车座上“如法炮制”了!
几分钟后……
白童惜顶着一张透不过气的大红脸,瞪向邻座那个神情餍足的男人:“你下次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需要吗?同一个招数,你还不是次次中招?”孟沛远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
白童惜脱口而出:“我要不是因为担心宫洺,才不会这么容易就掉以轻心!”
原本甜蜜的气氛,随着这句话变得紧绷起来,但也仅仅只是一瞬,孟沛远现在心情不错,不想和她计较。
宮家。
“……就在前面,左转,第一家住户就是了。”白童惜身体微微前倾,方便抬手为樊修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