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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285)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念慈嘴角一抖,眉目间的挣扎之色更浓。

一直企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阮眠,在听到孟沛远的话后,反常的跳了出来,指着念慈道:“孟二少,你听我说!这事是她自己一个人惹出来的,要下跪要祈祷那都是她自作自受,我和爷爷是坚决不会代替她的!”

听到阮眠为了自保说的这些话,白童惜忽然替念慈这个当母亲的感到悲哀。

念慈没什么表情的说:“行,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在你妈妈床前下跪祷告。”

“很好,至于你……”孟沛远把不坏好意的目光落到阮眠身上,吓得阮眠动弹不得。

白童惜心一急,忙把阮眠拉到自己身后护住:“孟沛远,你要是敢动阮眠一根寒毛的话,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你的想法吗?”孟沛远无情道,他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变得分崩离析都是因为谁!

“够了!”孟知先扬声打断他们的争执,沉声道:“老二,只要你不再为难念慈一家,我愿意重新回到月清身边,这辈子不离不弃,不再提一句离婚,另外,我还会把念慈送到地球的另一端,此生不再相见!”

孟沛远盯着他不放:“你说到做到?”

“你这么步步紧逼,不就是在等我妥协吗?”

都说知子莫若父,孟知先同样如此,他像个年老体衰战败的角斗士,哑声道:“这次是你赢了,爸认栽。”

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孟沛远厌恶的一扫念慈道:“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白童惜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突然觉得孟沛远好可怕,他对自己的父亲都能不留一丝余地,那对她呢?

念慈离开后,阮眠忙不迭的问孟沛远:“那二少,这是不是没有我什么事了?”

孟沛远看在她是白童惜闺蜜的份上,大发慈悲道:“只要你和你妈划清界限,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待在北城。”

这话要是由别人嘴里说出,那可真要笑掉人大牙了,北城什么时候单凭一个人做主了。

但阮眠却跟得了圣旨一样,欢天喜地的说:“谢谢二少,你不知道,我是真不待见她,她从年轻的时候就跟人……唉,童惜你捏我干什么?”

“别说了……”白童惜垂着眸道。

“好,我问问别的。”阮眠拉开白童惜的手后,期待又焦急的问孟沛远:“那二少,我那租房还有我那咖啡店,你能不能还给我啊?”

当着孟知先的面,孟沛远朗声对她说:“等我确定你妈在北城销声匿迹了,我就把那些东西都还给你。”

孟知先听得面色一紧,他知道孟沛远这话是在警告他,不要动别的心思,否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阮眠也不敢催促,诺诺的应了声:“好吧。”

*

病房内,孟沛远低头看着从手术室转移到重症病房的郭月清,坚毅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一抹脆弱。

“妈,我已经帮你把爸夺回来了,你放心,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有你一个女人,我现在就让他进来照顾你,让你高兴高兴。”

“……”郭月清躺在病床上闭目沉睡,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第389章 她要去兼职打工

当几乎全部人都一门心思关心郭月清的身体状况时,只有白童惜独自站在僻静的角落里出神。

孟知先冷不丁的向她投去一眼,见她发呆,不禁上前来关心:“小童,你在想些什么?”

闻言,白童惜飞快收拢思绪。

迎上孟知先那双沉淀着老练与祥和的眼,她将烦恼脱口而出:“爸爸,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孟知先愣了愣:“为什么这么想?”

白童惜苦恼的说:“因为周围所有人,都对我说,我做错了。”

孟知先沉默了下后,温柔道:“你和沛远谁都没错,只是站在不同角度看问题而已,他守护他妈妈,你关心你朋友,这都是无可非议的事。”

白童惜一听这话,心情豁然开朗了些,但随后又联想到阮眠对她的态度,忍不住又有些泄气:“可我尽力维护的朋友,却怪我没有事先把真相告诉她。”

孟知先叹了口气:“阮眠那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平时都是听她妈妈提起,听念慈的口气,我还以为这孩子很通情达理,没想到今天说出的话这么令人失望,看得出她是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你为她奔波劳累,她反过来倒打一耙是她没良心,你何必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呢?”

白童惜有些难受的说:“爸,她是我多年的朋友,人品我还是能够保证的,唉……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没能帮上她忙。”

孟知先正想安慰她凡事尽力就好,只听背后传来一把凉飕飕的声音:“妈服药自杀,你们却在这里聊得挺开心呐。”

白童惜和孟知先纷纷朝声源地望去,就见孟沛远看着他们笑得讽刺。

白童惜现在一见到他,心情立刻直线下降:“我跟爸正要去看妈,你过来阴阳怪气个什么劲?”

她这种不爽的言辞,以前可以会碍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表露出来,但现在……呵呵,爱咋地咋地吧!反正在孟沛远心中,她早已满是污点了。

“小童,咱们进去吧。”孟知先平静的招呼她一声。

当白童惜目不斜视的从孟沛远身边走过时,他的周身突然冷气大作!

下一秒,她只觉手腕一紧一痛,整个人已经被他拉住倒着走。

“爸……”她惊慌失措的向孟知先发出求救信号。

孟知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睁睁的任由她被孟沛远拖走。

“……”白童惜在心底眼泪狂飙,小小的埋怨了下孟知先的“不仗义”,他们难道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孟知先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送死呢?

也不知道被当着麻袋拖了多久,直到白童惜手也麻痹了,脑子也麻木了,孟沛远才将她压倒在医院花园里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上,惩罚性的吻随之落了下来。

“呜!”白童惜躲闪不及,粉嫩嫩的双唇被他吃进了嘴里,他一向无法无天又随心所欲,周围即便有病人及其家属对着他指指点点,他也毫不在意。

只是身下小女人表现出来的抵抗叫他不满,她似乎永远都不懂得“服从”两个字怎么写!

吻着吻着,孟沛远忽然皱眉“嘶”了声,之后飞快松开了白童惜,盯着她恶狠狠道:“白童惜,你咬我?”

白童惜赶紧用手背擦了擦嫣红的嘴唇,鄙夷的说:“你不是瞧不起我,觉得我唯利是图吗?既然如此,你还吻的下去?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孟沛远火冒三丈:“你!”

“你最好离我一米远,不,至少三米远,否则我就喊非礼啦!”白童惜企图制止他的强取豪夺。

闻言,孟沛远英俊的面庞划过几分荒唐,他亲自己的老婆,算哪门子的非礼啊!

“你尽管喊一个试试。”非但没有后退半步,他还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审视她,像是料定了她不会喊。

白童惜见他有恃无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张嘴就喊:“救——唔!”

孟沛远等的就是她张开小嘴的这一瞬,他不失时机的覆了上来,用一个绵长的法式湿吻将她搅得天翻地覆!

白童惜又气又急,最后还是一个老人家看不下去,用着随时要断气一样的声音缓慢道:“现在的……年轻人哟……真是污得让人没眼看……年轻人……你怀里的小女娃快被你憋死了。”

孟沛远眼底跃上一抹恼怒,放开白童惜的同时点评了老人家一句:“老不正经!”

之后,垂眸命令白童惜:“和我回公司。”

“我不要!”白童惜干脆利落的拒绝。

孟沛远危险的“嗯?”了声:“又开始不听话了?”

白童惜心酸的嘟囔道:“我不是一颗皮球,能不停的在你世界里滚来滚去,你不要兴致一来,就捡起来玩玩,兴致没了,又一脚踢开,你要是真这么看不上我,觉得我满身铜臭味,那就离我远点,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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