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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23)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白童惜失意的神情,无一不落在被众星拱月的白苏眼中,她拨开人群,趾高气昂的向她走来。

一左一右陪在白苏身边的,是她的两个好友。

站定,故意朝白童惜的四周张望,白苏奇怪的问:“姐,姐夫没陪你一起过来啊?”

江蓉笑:“苏苏,我没听错吧,她就是你那个被扫地出门的姐姐?”

白童惜睨了她一眼:“这位小姐,有病记得吃药。”

她什么时候被扫地出门过?分明是白苏在别人面前胡编乱造。

江蓉神色一凛:“老女人,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白童惜自然记得她是谁,不就是跟alsa要电话最后被林暖训得灰头土脸跑掉的女流氓吗?

“你们,都是白苏的朋友啊?”

江蓉引以为豪的挺起胸:“没错,我们和苏苏是一个寝室的,听说她有个姐姐,真是见面不如耳闻,大姐,你没事的时候还是多保养保养吧,抬头纹都跑出来了。”

另一个女孩煞有介事道:“你们看看她,自己一个人来参加苏苏的订婚宴,连个男伴都没带,怕是没人要呢。”

白苏的两个朋友话说的相当刻薄,明显是对下午发生在美容会所的事怀恨在心。

白童惜不怒反笑:“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叫‘物以类聚’……”

白苏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勾唇:“别一口一个姐了,我跟你又不是一个妈生的,老狐狸生了只小狐狸,打从娘胎里就不是人,又岂能跟我相提并论?”

“苏苏,别跟她废话了,我一早就想教训她了!”

江蓉仗着家中的权势作威作福惯了,抬手就想扇白童惜的耳光。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突兀的男音插入这剑跋扈张的局势中:“咦,这里怎么掉了枚钻戒?”

江蓉在回眸看清男子的相貌后,眼底的火光生生变成了惊艳,扬起的手迅速放了下来。

只见男子弯腰将地上的戒指捡了起来,低头,吹了下戒指上的灰尘,灯光下,戒指上面镶嵌的蓝宝石熠熠生辉。

男子举着戒指,问江蓉:“美女,这是你掉的吗?”

楞了半响,江蓉像是被下了蛊,着魔般的伸出手,却在触碰到对方掌心前,眼看着他把钻戒收了回去:“犹豫这么久?看来你并不是。”

江蓉很是尴尬,手举在半空,放下不是,不放下更不是。

下一秒,男子转移了目标,朝另一个女孩摊开手:“那是你的?”

华丽的钻戒似乎在向这个家境平庸的女孩招手,女孩的点了点头:“对,是我的!”

朋友这没出息的表现,气得边上的白苏直翻白眼。

男子却摇了摇头:“可我觉得你也不像。”

江蓉两女浑然不觉自己被耍,犯花的问:“先生,那你觉得它该是谁的?”

“你的。”男子忽地折脚,牵起旁边看戏的白童惜的右手,把女戒戴在了她修长的无名指上,正好和他佩戴的男戒相得益彰。

白苏三人的脸色顷刻绛紫绛紫的。

男子倾身,吻了吻白童惜干净漂亮的指节:“孟太太,我是不是来迟了?”

白童惜含羞带怯的说:“没有,你来得正是时候,白苏刚才还问起姐夫去哪儿了。”

“哦,是吗?”孟沛远张开双臂拥住白童惜的腰,下颚抵在她软软的发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白苏等人:“我这不是公事忙糊涂了吗,一时忘了今晚是咱妹妹的订婚宴,孟太太多包涵。”

孟沛远一句解释,立刻将白苏和莫雨扬精心布置的排场踩在脚下,连公事都比不上,这订婚宴办的得多lo呀?

第047章 有他在,她安心

再说孟沛远迟到也就罢了,可他请求原谅的对象却不是白苏,反而是他的太太,这不是换着法儿打白苏的脸吗?

白苏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对恨不能变成连体婴的男女,那日在白家,孟沛远可远没有对白童惜表现得这般贴心。

难道说……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白童惜就把孟沛远给迷得七荤八素了?

在白苏忌惮的神色下,孟沛远将薄唇贴近白童惜耳畔,假意关心道:“孟太太,你的身体还没好,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话?”

白童惜配合的“嗯”了声,含笑的灵眸转向白苏等人:“你们也要一起吗?”

眼前的郎情妾意几乎闪瞎了白苏的眼,她挤出一抹笑勉强道:“不了,我还得招呼其他客人,姐和姐夫请便。”

顿了顿,到底碍于孟沛远身份显赫,白苏只好同江蓉她们做介绍:“这是我姐夫孟沛远,想必这个名字你们不会陌生。”

“你是指……北城的那个孟沛远?”江蓉尤不确定。

白苏沉重的点点头。

离开的时候,白苏听见江蓉惊怒交加的低吼:“白苏,你怎么不事先跟我说你姐嫁给了北城孟二少呢!我外公是孟二少爷爷年轻时的属下,要是被他老人家知道我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怎么知道孟沛远会这么护她?”白苏烦躁地摆手,一晚上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她恨恨地想:等着吧,等她和莫雨扬接手建辉地产之日,便是白童惜痛心疾首之时!

*

白童惜真想不到,孟沛远会来。

如果没有孟沛远和他带来的婚戒,她在江蓉等人眼中就是“没人要”的“老女人”。

这下好了,孟沛远不仅利用了他的男色戏耍了江蓉,还不忘维护她的自尊心。

忆及白苏一干人不服却只能忍着的表情,白童惜脸上划开了一抹动人的浅笑,配上今晚低调又不失尊贵的装扮,叫过往的宾客频频侧目。

孟沛远不愿被这些眼神所扰,将白童惜拉到高大的罗马柱后面,沉着脸问:“你家中有喜事,为什么不通知我过来参加?”

白童惜吐吐舌头:“我忘了……”

孟沛远皱着眉冷声:“这种事你也能忘,你脑子是不是就花生米那么大?”

白童惜小脸一赫:“还不都怨你,大早上的拉着我做了又做,累得我都没力气跟你说正事了,等到了公司,又有一大摊工作等着我处理,再说了,白苏的事我向来不放在心上,会来,也是看在白建明的面子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自己都做不到强颜欢笑,又何必拖着你一起过来犯恶心?”

听着白童惜左一句右一句都是理,孟沛远冷哼:这小妮子听上去像是在为他着想,但究其原因,还不是把他当外人?

就算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估计她还是会选择不通知他!

“既然待在这里让你这么不舒服,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

“好呀,反正也跟新人们‘道贺’过了。”白童惜也不想在这待了。

临行前,孟沛远问了句:“要跟你爸爸道别吗?”

白童惜犹豫了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就在他们离场不久,在一片恭贺声中终于有了一口喘气机会的白建明,张望了圈会场,却始终没有找到自己期盼中的那位“来宾”。

这时,白苏揽着莫雨扬的手行至白建明身侧:“爸爸,你在找什么啊?”

白建明回头,忙问:“苏苏呀,你们有没有看到童童?”

白苏和莫雨扬面面相觑,神色皆有些古怪,白苏反问道:“爸爸没看见姐姐吗?”

“没有。”

白苏眸光闪烁:“我和莫哥哥也没看见姐姐,可能是她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吧。”

既然白建明不知道白童惜到过场,那就干脆把她说成从没来过吧,反正白童惜的面孔早已淡出了众人的视线,白建明想找别人求证也难。

白建明心底掠过一丝不满,他昨晚已经千叮万嘱必须得来,白童惜却视若罔闻,说不生气是假,身为白家的大女儿,怎能如此不顾大局?

就在此时,一身白色西装的宫洺手执高脚杯信步朝他们走来,他先是不走心的朝白苏和莫雨扬颔首,接着询问白建明:“白叔叔,您知道童惜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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