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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16)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许是他用力过猛,一个信封从书的夹页中掉了下来,轻飘飘的落在白童惜脚边。

“别动它!”孟沛远想起下达指令,已经晚了。

白童惜弯腰把信封捡起来,信封灰扑扑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没多加分析,信封便被孟沛远抢走,他面布寒霜的瞪着她,像是被她偷窥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双方僵持,白童惜想活络一下气氛,于是故作轻松的问:“这么紧张,是情书吗?”

不料,白童惜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只见孟沛远的面色倏尔变得更加难看,他从绷紧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出去!”

“……”白童惜只觉得嘴边的笑容好酸,快挂不住了。

孟沛远耐心耗尽的重复:“我说,出去!”

“马上。”白童惜不想成为他怒火下的炮灰,伸手扯过倚在墙面上的吸尘器,手肘却在往回收的时候,不小心把书桌上的砚台碰了下来。

噼啪!砚台碎开了……

这一意外彻底惹恼了孟沛远,他扣住她那只作乱的手臂,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

白童惜暗道“不好”,惶惶不安的对孟沛远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孟沛远烦躁不已,目光像一条暗河:“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书房半步!”

联想到他方才珍爱那张信封的举动,再比较此时对她横眉冷对的姿态,白童惜只觉得心寒。

蹲下身,白童惜想把那几瓣碎开的砚台收拾干净,免得待会儿扎穿孟沛远的脚。

可他却把她当成瘟疫一样,眼疾手快的推开她:“你是没长耳朵还是听不懂人话?给我滚出去!”

第032章 丈夫夜不归宿

跌坐在地上的白童惜最后看了眼摔坏的砚台,颤了颤嘴唇,没多说什么,拿起吸尘器起身离开房间。

冷眼注视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孟沛远倏尔大步向前,用力甩上房门。

刚走到门口的白童惜被震得脊背一僵,真如左璐璐所言,他的世界还远远没达到接纳她的程度。

书房内。

孟沛远低头看着手里攥得有些变形的信封,微微出神:这封信,根本不是情书,而是陆思璇给他的分手信……

*

叩叩——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谨慎的敲门声,去而复返的白童惜隔着门板问道:“你回来的时候吃过饭了没有?我炒了两个菜,饿了的话,出来一起吃吧。”

知道他在气头上,她问话时更小心。

孟沛远飞了声冷笑过去:“我不饿!”

外面没动静了。

孟沛远眼色愈发深沉,这么久没跟丈夫见面,一见面就弄乱了他的书房,现在听说他不饿,马上就离开了,就不会多讨好他几声?

摸了摸咕噜噜响的肚子,孟沛远咬牙硬抗,坚决不出门让白童惜看笑话。

深夜,万籁俱静,一道人影快步走向厨房,伸手拉开两扇冰箱门。

里面除了整排的矿泉水外,剩下的全都是待烹饪的食材,一点熟食的影子都见不着。

孟沛远的俊脸一黑,认定是白童惜有心亏待他,锋利的视线调转,却在瞧见厨台上放着的肉丝炒豆角和鸭肉焖土豆后滞了下。

食物贴心的用塑料筐掩着,以防招惹蚊蚁,筐上还贴着一张便利条,孟沛远随手揭下来一看——

[菜凉了,记得用微波炉热一下,还有,电饭煲里有白米饭。]

白童惜这是算准了他半夜会撑不住下楼找吃的?

真当自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孟沛远大手一抄,把食物全都倒个精光,心中不屑:哼,自作聪明的女人。

*

孟沛远一通电话把周易北和沈从良都约了出来,三个帅气华贵的男子坐在星级酒店食厅的餐桌前,高调得要命。

孟沛远忙着吃饭,另外两人陪喝酒,时不时谈两句生意场上的事。

见孟沛远吃得最多,话说得最少,周易北和沈从良笑他是饿死鬼投胎。

酒足饭饱后,周易北提议:“飙车?”

沈从良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了,我惜命。”

“啧,老婆奴就是舍不得死在爱人前头。”周易北转而望向孟沛远:“二少,你呢?”

孟沛远憋着满腹的火气急需发泄,闻言,欣然接受。

于是,三人便在沈从良的哀嚎声中,出现在了国际体育中心,这里建有合法的赛车跑道。

考虑到沈从良不玩,孟沛远和周易北好心的把他架在观众席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更衣室换上装备。

车道一共有四个入口,在裁判的枪响声中,孟沛远猛地轰了下油门,大黄蜂跟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

落在后面的周易北目瞪口呆,孟沛远这是不要命了?开这么快!

听着耳边的猎猎风响,孟沛远心头的郁结个个跟被吹开了似的,畅快了许多。

只是他的眉心依旧颦着,因为他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白童惜那张被他吼得微微苍白的脸。

第033章 佳人有约

摇了摇头,孟沛远一鼓作气越过终点线,在赛车女郎爆发出的摇旗助威声中下了车,摘下头盔。

下一秒,他快步行至一个兔女郎身前,目光审视且诧异:“诗蓝?”

兔女郎浑身一僵,有些难堪的撇开脸:“……先生,您认错人了!”

“我很确定,你就是诗蓝。”看了眼诗蓝身上的紧身皮衣,几乎勾勒出她私处的形状,孟沛远眉心的褶皱深了两分,他很快做出决定:“你,跟我走。”

诗蓝微微睁大眼:“先生,您是要带我出场吗?”

孟沛远沉沉的“嗯”了声。

“那,请您跟我过来办理一下手续。”

孟沛远直接扬了张支票,签完后递进另一名兔女郎手里:“我不想浪费时间,这钱,帮我交给你们管事的,就说她被我带走了。”

兔女郎们羡慕嫉妒恨的盯着孟沛远和诗蓝远去的背影,议论被眷顾的为什么不是她们?

孟沛远领着诗蓝回到更衣室,再见面时,诗蓝已经把紧身衣换回了吊带裙。

见她双手环着自己一副冷得发抖的模样,孟沛远干脆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上她的肩头。

“谢谢。”诗蓝心一暖,孟沛远的雪中送炭让身处绝境中的她十分感动。

另一边,观众席上的沈从良蹭到周易北身旁,打听道:“沛远怎么走了?”

周易北呵笑:“佳人有约。”

沈从良皱眉:“你也不拦着!”

“为什么要拦?”

“他结婚了啊!”

周易北语重心长:“此言差矣。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不会去干涉,再说白童惜,我跟她不过一面之缘,连朋友都算不上,何必为了她去束缚自家兄弟?”

“……”好有道理,沈从良竟无言以对。

*

刚走出旋转门,泊车的小弟立刻把兰博基尼的钥匙送上,并谄媚道:“孟总,车已经擦好了。”

孟沛远大方的付了小费,招呼有些惴惴不安的诗蓝上车。

车厢内,孟沛远先是沉默,再开口时,声音多了一抹亲和:“还要叫我先生吗?”

诗蓝踌躇了下:“孟……学长。”

“几岁了?”

“23岁。”顿了顿,诗蓝幽幽的补充一句:“我刚大学毕业。”

“为什么选择干这行?”

诗蓝叹口气,眼底浮现出痛苦来:“来钱快。”

顿了顿,她犹犹豫豫的对孟沛远启唇:“学长,你,你要不要跟我做?我、我是第一次,只收您两千块。”

细若蚊足的将自己明码标价,诗蓝的脑袋却越埋越低,明显是羞耻心作祟。

闻言,孟沛远紧抿着薄唇偏过头,用指尖勾起诗蓝的下巴,命令道:“笑。”

诗蓝不敢犹豫,又娇又怯的冲他展颜一笑。

笑起来还真像小时候……孟沛远有些怀念的想到。

诗蓝的父亲是孟家曾经的管家,在孟沛远没出国之前,他总能看见诗蓝跟在她父亲身后像条小尾巴一样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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