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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14)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在他的旁敲侧击下,有人提到销售部的白主管年轻貌美,不巧,白童惜还派人联系上他,林大壮于是顺水推舟,这才同意跟她见面。

生意场上年轻姑娘被摸摸手,占口头便宜的事不胜枚举,白童惜来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林大壮别太过分,她尽可能忍。

匆匆吃了几口菜后,林大壮取出冰桶里镇着的伏特加,斟满了一杯,朝她推过去:“白主管,赏脸,喝一杯?”

她盯着面前足有食指长的酒杯,有点怵,伏特加是烈性酒,喝下去指不定变成什么样。

似是看出了白童惜的犹豫,林大壮笑眯眯的说:“我看白主管是实诚人,这样吧,合同,我先签,酒,你后喝,就当是庆祝我们两家公司合作愉快?”

林大壮字签得痛快,怕白童惜不放心,他还特意盖上公司印章。

见状,她眼一闭,未经细品就把酒灌进了口腔。

辣、热、烧,白童惜涩涩的说:“林总,我去趟洗手间。”

当她离开包厢的时候,林大壮诡谲的笑了笑,他早就命人在酒里面下了药,白童惜跟他斗,还嫩了点。

不久,白童惜软趴趴的被两个女服务生抬回来,林大壮早就坐不住了,猴急的搂过佳人的腰,挥挥手让服务生退下。

就在他准备撕开白童惜衣领,凑上去一亲芳泽时,门板发出“砰砰”两声巨响,一道颀长的声影闪了进来。

林大壮酒喝多了又精虫上脑,脑袋有点懵圈,被人扯着领带迎面狠揍了一拳还回不过味来。

等第二拳密密砸落时,林大壮只剩下喘气哀嚎的份:“孟、孟总,你突然冲进来打我干什么!我们可是生意场上的伙伴啊!”

第027章 生意不做了

孟沛远劈手抢过瘫在林大壮怀里不省人事的白童惜,狼一样的利眸里翻滚的都是欲置人于死地的煞气:“你把主意打到我女人身上来了,难道不该打?”

“你的女人?”林大声尖声,留着鼻血和抹着眼泪的一张胖脸显得很滑稽:“孟总!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你听我跟你解释……”

孟沛远单手搂住白童惜的腰,眼角余光掠过桌上签好的合同,他大掌一挥,将合同收回:“你的生意,我们不做了。”

林大壮惊怒:“你说什么!”

孟沛远不理会他,将羸弱的白童惜抱离地面,折步离开。

就在这时,听到骚乱赶来的工作人员将孟沛远堵在了包厢内:“林先生,需要我们报警吗?”

林大壮懵了一瞬,接着暴喝出声:“报!除了报警外,我还要雇律师告泰安单方面违约!”

反正跟泰安的生意已经谈崩了,和孟沛远撕破脸皮又有何妨?

孟沛远抿成一线的嘴角证明他的耐心已濒临极限:“合同上只有你方的签字盖章,这就是你所谓的交易成立?”

林大壮是铁了心要跟孟沛远杠上,他指着脸上的伤:“生意不成仁义在,孟总刚才这两拳可是扎扎实实的落在我脸上,只怕是到了警局,你说不清楚!”

孟沛远眉眼淬着冷:“我打你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听说你夫人是出了名的刚烈,要是你调戏女员工的事传到她耳朵里,你猜会不会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和谐?”

林大壮腮帮子一抖,他老婆的娘家才是公司的大财阀,要是被那只女老虎知道他生意做到哪,女人就睡到哪,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他毫不怀疑,孟沛远有弄到他出轨证据的本事。

拉开车门,粗鲁的将白童惜塞进副驾,孟沛远摁明车顶灯,暖色的光线落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为她添了份柔和的光彩。

想到是因为她才放弃了一唾手可得的交易,又见她没心没肺睡得憨实,孟沛远低咒:“尽会给我添麻烦!”

回到孟家时,白童惜还没醒,孟沛远卷高两边的袖子,露出流畅的手臂线条,接着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大池子冷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丢下去,自己迈开长腿跟着泡进水里。

昏睡中的白童惜被呛得口鼻发酸,等她扑腾着抱住临近的“救生物”时,人也清醒得差不多了。

见白童惜两条皙白的胳膊颤巍巍的攀着他,猫儿一样寻找安全感的瑟缩在他怀里,孟沛远像头出闸的野兽般,猛地板正她的双肩,俯身吻了下去,带着惩罚的意味,薄唇辗转间不惜刻意弄痛她。

反应过来的白童惜用粉拳推搡着他结实的胸膛,她急于问清楚事情的真相,晕倒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孟沛远同一时间放开了她,张嘴就骂:“白童惜,这就是你加倍努力工作的方式?用身体换取订单,要不要脸?”

白童惜被骂得一阵难受,眼睛湿漉漉的非常惹人怜爱:“我又不知道林大壮是那种人!”

孟沛远眼底的怒意昭然若揭:“是,等你被人睡了,再来哭哭啼啼的说明林大壮是什么样的人好了。”

第028章 水中的惩罚

“你晚归,为什么不事先打个电话回家,再来,你不知道应酬要多带一个人在身边?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还是说你如今部门主管的地位是靠一路潜规则上来的!”

“孟沛远!”白童惜受够似的直呼他的名字。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孟沛远唇边拧出一抹邪气冲天的笑,露骨的眼神划拉过白童惜丰盈的胸,一路绕到了她的小蛮腰:“你争取业绩的原因,不外乎有俩,一个是升职,另外一个是加薪,我就是泰安的最高领导……现在!我允许你用任何手段来取悦我。”

“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以解释。”

白童惜委屈愤懑的表情被孟沛远尽收眼底,似是被他的话伤透了心,这让他更恼,他差点被戴了绿帽子,他都没委屈,她委屈什么?

心中郁结的孟沛远急需纾解,他像剥鸡蛋壳一样把她衣襟处的纽扣通通扯开,衬衫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进水里,露出里头的白嫩,气得白童惜骂他小人:“你这样的行为,跟林大壮有什么区别!”

孟沛远冲口而出:“当然有区别,他又没碰过你!”

白童惜闻言心头一松:“谢谢你及时出现。”

孟沛远面色阴沉,若不是他及时打电话联系上晓洁,白童惜此时已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了。

“口头上的感激我已经听过太多了,”他的薄唇距离她两三厘米,若有似无的调情:“不要抗拒,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怀念那天晚上的滋味。”

“不……”白童惜还想垂死挣扎,孟沛远已经扶住她软绵绵的腰肢,卷高她的裙摆,在水中彻底将她占有。

水很冷,但这一刻的白童惜却仿若被一团火球拥抱,连心口都热得发麻。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着,浴缸中的水流哗啦啦的溅了一地。

次日。

白童惜扶着发酸的腰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孟沛远的大床上,床跟她平时睡的沙发不一样,很软很舒服,充满着特有的男性气息。

想到孟沛远,她的脸禁不住一红,久旱逢甘霖,昨天晚上和他从浴室一路做到了c上,她竟没有半分不情愿的感觉,而放纵所承担的后果,就是想伸个懒腰都困难。

房间里静悄悄的,想必孟沛远早已离开。

白童惜赤着脚下床,在橱柜前随意套了件衣服,却在转眼之际,看见了桌面上放着的一盒避孕药,提醒她孟沛远对这段婚姻的态度。

孩子,对孟沛远来说,是负担,是累赘,是束缚住他自由的枷锁。

她不是那种会拿孩子要挟丈夫的女人,尤其是父母那段失败的婚姻,让她没有丝毫犹豫,把药喂进了肚子里。

下楼的时候,佣人请她前去孟知先的书房。

白童惜问什么事,佣人笑着摇了摇头。

“爸,我进来了。”

步入书房时,她的眼睛恭敬又不失尊严的望向孟知先,意外的是,孟沛远也在。

孟知先首先关心了下白童惜昨晚没回家吃饭的原因,她含糊着说是去谈业务,不料,孟沛远这时用鼻腔冷哼一声,嘲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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