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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1364)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他把孟沛远想要拿自己去交换白童惜的主意一说,不意外的看到了两张不赞同的脸。

“我觉得二弟现在的想法很危险,所以我决定派几个警察来这里盯……呃,陪着他。”孟景珩说。

“好主意。”孟知先点头。

“我赞同。”孟奶奶也点头。

“不过,沛远手底下的那班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旦他跟他们联系上,怕是要多生事端,所以我拿走了沛远的手机,如果他要跟你们借手机的话,你们千万别借给他,好么?”孟景珩问。

对此,孟奶奶和孟知先齐齐点头道:“当然!”

孟景珩满意的“唔”了声后,说道:“回去后,你们跟天真他们也说说,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去上班了。”

孟奶奶却一把拦住他想要“拜拜”的手,体贴的问:“景珩,你吃早餐了吗?”

孟景珩挂着轻松的笑容:“吃了吃了。走了啊。”

“欸。”孟奶奶应了声后,不舍的拢了拢孟景珩身上的衣服:“这些天,家里最辛苦的人就是你了,奶奶给你媳妇打电话的时候,她说你经常在警局待到半夜才回家,是吗?”

孟景珩身姿一顿,笑道:“这不是为了铲奸除恶,维护世界和平嘛。”

“那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也不知道奶奶是从哪里看出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也许是从他今天早上起床后没有刮干净的胡渣?

但不管怎样,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不赖,一直以来深受家人信赖的孟景珩,在这一刻倒是有点像个小孩子了。

他甚至主动把脸偏进了孟奶奶伸过来的手里,皱巴巴的掌心贴上来的那一刻,让他舒服的想要闭上眼睛睡一觉。

*

一般来说,人们在不需要某样东西的时候,是不会刻意去寻找它的,就好比此时的孟沛远,在吃完孟奶奶送来的早餐和听完他们的唠叨后,勉强阖上双眼,小憩了会。

在他又一次被噩梦惊醒过来后,他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枕边,却发现:“……我的手机呢?”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己的病房门口被四个警察给霸占了。

其中两个负责一动不动的站岗,剩下两个负责端着枪来回的走,让本就没什么人经过的VIP病房门前,显得愈发冷清。

在看了他们几秒后,他面无表情的开口:“你们是孟景珩派来的?”

四人中有人回答:“是的。”

这么说,他的手机是被大哥收走的?

就这么怕他做傻事?

孟沛远自嘲的笑笑,如果他想做傻事的话,直接推开面前这扇窗跳下去就得了,但他舍不得,就算是跳,也得见着惜儿平安无事之后……

惜儿……

他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原本不怎么闹腾了的伤口似乎又痛了起来。

*

两天后。

白童惜被囚禁的第十七天。

今天和平时一样,她吃的很好,也没人来虐待她,但就在她把刀叉放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她一抬眼,只见外面站着一个1米八几,背阔胸宽的外国壮汉,随着他的走近,她愈发的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鸡仔。

她下意识的举起刚放下的刀叉,心想他要是敢对她做什么,她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同时,她用英语飞快发问:“你要干什么?”

壮汉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继续迈着那令人不适的步伐走了过来。

眼见他蒲扇似的大掌就要朝她的脖子抓来,白童惜毫不犹豫的将轻松割开牛排的西餐刀朝他刺了过去。

对方转而握住她的手腕。

天知道,他的食指和大拇指堪堪一握,就将她的手腕牢牢圈住,这还让她怎么玩?!

眼见她抬腿踢了过来,壮汉立刻用单膝横向压住她的两截小腿,另一只手拍飞了她挥过来的叉子,过重的力道,让她的手筋隐隐发麻。

趁此机会,壮汉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对准她胳膊上凸显出来的青筋将针头猛地刺了进去,然后野蛮且快速的将针管里的液体推进她的身体里。

白童惜为此飙出了眼泪,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让她心生绝望。

紧跟着,一股无力感麻痹了她的神经,她瞪着面前这个慢慢放开她的大块头,头向后一仰,昏睡了过去。

第1679章 他费不着和她交心

一觉醒来的时候,白童惜发现她那间北欧风格的房间变成了美式风格的。

要问她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还得多亏了她办婚礼前和孟沛远讨论过房子的装修。

一想到孟沛远,白童惜的眼睛就有些潮潮的,她嘟哝了一声,从新式风格的大床上爬坐起来,然后开始找……

她找到了!

这个房间里面也放着一个音响。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么她现在仍然在上一个人的手中。

就像是在回应她的猜测般,那把她为之熟悉的古怪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你醒了?”

白童惜百感交集的说:“还真是你!”

“你看起来很失望。”

对方没出什么意外,她当然失望。

但她不会这么说,她只是抬起一只胳膊,上面还有被暴力扎针之后留下的淤青。

她苦笑道:“能别老用打针这招吗?”

“招不怕旧,有用就行。”

“可我怕疼。”

“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过度挣扎的时候,伤到自己,那样会让你更疼。”

“哦。”那看来还得谢谢他了,白童惜皱着眉头把手放在肚子上,惴惴不安的问:“你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放心,对你的孩子没有影响。”

白童惜吁了口气:“那就好。”

末了,她瞟向四周:“我们这是换地方了,对吧?”

“嗯哼。”对方不置可否。

白童惜眼珠子一转:“原来的住所被发现了吗?”

“呵。”对方意味深长的说:“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得好,否则你会很失望,甚至骂你的心上人是个废物的。”

你这么说,不就是在等着我问?

白童惜唇角噙着以为对方看不见的冷笑,嘴上却傻白甜的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否把话说得再清楚些?”

“那就继续不明白下去好了。”隔着监控器目睹她笑得一脸嘲讽的乔司宴,突然不想告知她真相了。

“……”白童惜忍不住捶了下枕头,这是最无声无息的发泄方式,她可不想惹毛对方。

片刻的安静后,她想起什么的问:“前面几天,我都按时把三餐吃光光了,可是你当时不在,不知道我现在可不可以多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是都已经回答你了吗?”

白童惜怔了下后,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不禁感到目瞪口呆:“刚才那些也算?!”

“怎么不算?你问我能别老用打针这招吗?还有我到底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我们是不是换地方了?这些问题,我本可不用回答你。”

“……”白童惜一脸血的瞪着音响,仿佛它是个有生命的载体,而她正企图用眼神杀死它!

而监控器的另一头,乔司宴在优雅的啜了口咖啡后,徐徐说道:“如果你今天也按时吃饭的话,我可以考虑继续陪你玩一问一答的游戏,问题小姐。”

你才是问题小姐!不,你是古怪先生!

白童惜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后,挑了挑眉:“那我们可说好啦?”

望着她那双一有希望就会变得熠熠生辉的美眸,乔司宴实在无法将她和“阶下囚”等同起来。

为什么在艰难之中,她还能苦中作乐呢?难道除了孟沛远,就没有什么能让她为之色变的?

乔司宴眯着眼睛想了想,恶劣的本性突然给他出了个有意思的主意。

他也许知道怎么才能让白童惜露出他期待的表情了。

*

三天后。

翻看着属下送过来的资料,乔司宴携烟的两指轻轻一抖,窸窸窣窣的烟灰落到了他精贵的西裤上,可他却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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