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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109)

作者: 队长是我 阅读记录

白童惜无语,她如果这么有先见之明的话,还会被私家侦探拍到她和莫雨扬的照片?

孟沛远缓了一缓,才说:“要想知道她的腰伤是旧患还是新伤,很简单,我打个电话到中心医院问问就行了。”

几分钟后——

“孟总,你要我查的关于白童惜的健康状况,我现在念给你听,其它各项指标正常,只是她的腰间出现了一处软组织挫伤,从红肿的程度来看,患处是在24小时前造成的。”

通话被设置成了朗声状态,确保每个人都能将体检报告听个清楚。

“谢谢你,医生。”孟沛远应了声后,把电话挂断,神色愈发凝重。

软组织挫伤……

这种伤恢复起来是个慢性的过程,可这两天销售部工作量剧增,她晚上还要加班。

该死!如果今晚不是郭月清叫她回家对质,她是不是要把这伤烂在肚子里?

他看向她,眼神极其复杂:“在外出了车祸,你为什么不通知我?”

白童惜水眸夹杂着些许疼痛:“你在照顾诗蓝啊。”

多么简单,又让人揪心的理由。

孟沛远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坚定的对郭月清说:“妈,我相信她。”

郭月清像是重重挨了一巴掌,却又无力反驳。

如果时间未超出24小时,她还可以说,白童惜这伤是在接到电话后才对自己动了手脚,可偏偏……

郭月清喘着气坐倒在沙发上,像一只斗败的孔雀。

“爸、妈。”孟沛远转而向白建明和慕秋雨看去,目露诚恳:“是我害得童惜受伤,又没在第一时间知情,你们怪我吧。”

白建明不想在这里多待,他在慕秋雨的搀扶下起身,居高临下的扫过郭月清:“事情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告辞。”

之后,白建明当着孟家人的面,柔声对白童惜说:“童童,要是日子过的不舒心,白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白童惜深深注视着白建明日益苍老的容颜,她忽然发现,无论时间如何更替,白建明永远是她最坚不可摧的后盾。

白建明三人离去后,白童惜端正坐好,眉梢微微抬高,看上去矜持且傲慢,恨得郭月清牙痒痒。

郭月清干出的糊涂事,让孟知先对白家深感愧疚,他冷冷的对郭月清说:“以后,不许再找侦探跟踪小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郭月清张张嘴,却见孟沛远同样不赞同的盯着她,只能不甘心的点了下头。

白童惜却对这样的处理结果感到不满意:“妈,你是不是应该跟我道歉?”

“我跟你道歉?”郭月清一脸的荒谬。

白童惜沉着道:“你不经我同意,私下派人调查我的私生活已是不妥,再来,你凭着几张照片就将我定罪,污蔑我清白更是过分,如果你不是我妈的话,我到法院告你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你放肆!”郭月清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你竟敢威胁到我头上来了,你去告啊,去告啊!”

白童惜冷眼看着她发疯,郭月清越失控,她就越开怀,自打她嫁进孟家到现在,郭月清给过她多少次难堪她都忍下来了,可这次,她忍无可忍了!

“妈,我敬你为长,多次忍让你,可你今晚把我家里人请来,拿着这些照片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时,有没有考虑过他们是什么心情?你要找我算账,我随时奉陪,可我爸爸身体不好,你却如此刺激他,安的是什么心!”

第159章 自此各不相干

郭月清还从没见过白童惜这般盛气凌人,她面色惨白的捂住心口,一副快气晕过去的模样:“反了反了……”

孟沛远见母亲状态不对,眉头一皱,喝令白童惜住口:“够了!”

白童惜回头冷笑,她岂不知孟沛远是在心疼郭月清这当妈的受她欺凌,可他又何曾怜惜过她这副带病之躯:“你听够了,可我还没说够,如果妈今天不道歉……”

孟沛远平地一声雷:“你要是还不闭嘴,我们现在就离婚,自此各不相干。”

白童惜怔住,那颗燃烧着怒火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他说……离婚?

她下意识的住了嘴,耳朵却嗡嗡嗡的响个不停,“离婚”两个字对她来说,是魔咒!

孟沛远之所以说出这句话,是因为他知道,这样最容易压制住白童惜,郭月清即便有错,但始终是他的妈妈,他怎能允许白童惜这么放肆!

沉默几秒,白童惜才从喉管里挤出一句:“我要你妈妈的一句道歉,却换来你一声离婚,那么……当然是你赢了。”

语毕,在孟沛远阴沉的眸光中,白童惜独独朝孟知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现场。

孟知先怒气腾腾的对孟沛远说:“逆子!还不快去把她追回来!”

郭月清的心思则与孟知先的相反,她扶住自己的额头,装腔作势的说:“……要是我哪天死了,绝对是被她给气死的!”

孟沛远忧心忡忡,立刻来到郭月清身边:“妈,你没事吧?”

“妈现在头疼得很!儿子,快扶妈上楼。”郭月清趁机死死抓住孟沛远的手,不让他离开。

孟沛远回眸,看了眼白童惜清瘦的背影,却架不住郭月清的哀求,只能说:“好。”

玄关,将这个“好”字尽收耳内的白童惜,原本还怀有的那点侥幸心思,彻底覆灭。

现实远远不如偶像剧来得甜蜜,她始终是被放弃的那一方。

*

安抚郭月清睡着后,孟沛远小心翼翼的关门离开。

而这时,再想着去追白童惜,早已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呢?

孟沛远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望着下面空无一人的大厅,肺部的空气仿佛被一点点掏空,莫名的难受。

“后悔了?”孟知先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孟沛远猝然惊醒,他一向机警,如今却为了一个白童惜频频走神,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如果不是孟知先拿捏着泰安集团的股份,他又何必将错就错将白童惜娶回家,如果没有她,也就不会生出后面这么多家事。

想到这,孟沛远心烦意乱的反讽孟知先:“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后悔的人应该是你吧。”

孟知先顿了顿:“我?”

“不是吗?让我娶了一个我妈妈压根不认可的女人,而今日的鸡飞狗跳,足以证明你的眼光不过如此。”

孟知先悠悠的问:“你敢说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然,我刚才还跟她提离婚来着,你难道没听见?”

边说着,孟沛远边从裤袋中掏出烟盒,敲出一支咬在唇边……

无情的口吻,缭绕的烟雾,掩盖住那双携着复杂情感的眼睛:“其实不止这次,我几乎每个月,每个星期,乃至每天都会跟她提一次,等她哪天受不了了,我就解放了。”

孟知先捻了捻眉心,语重心长的说:“儿子,我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期待你在白童惜身上栽一个大跟头,来证明我的眼光没错。”

孟沛远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父亲,英挺的眉宇遍布桀骜:“那就走着瞧好了。”

见他越过自己打算下楼,孟知先向左挡了一步,问:“不留下来?”

“不了。”孟沛远唇角紧绷,不太愉快父亲的阻拦。

从小到大,如果他对自己的母亲是恭顺,那么对他的父亲,便是骨子里隐含一股挑战,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在小儿子的瞪视下,孟知先非但不生气,言语间反倒流露出几分玩味:“不是不在意吗,这是急着回家安慰她?”

孟沛远弹了下烟灰,不知是实话实说还是故意赌气:“你错了,我这是要去医院照顾诗蓝!”

同一时间,白家。

莫雨扬敲开了白建明的书房门,觑了一眼白建明的表情后,毕恭毕敬的问:“爸,我可以进来吗?”

白建明放下毛,冲他撩了撩眼皮:“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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